良久,莲姐才把我的脸从那温柔的摇篮里解放出来,她用柔软的玉手摸着我的脸,道:“徐远,你是不是憋的太久了?”
“恩?”我仔细一想,除了上次跟菲菲做过一次之后,这么久的确是没近过女色了,平时里也尽量克制着跟莲姐的接触。
今天莲姐还是在最后强忍住了,我也知道没戏,低头道:“莲姐,对不起,我今天有些冲动了。”
“我也很难受,但我想留到以后在给你,现在给你,你不会记得我的好。”莲姐见我把头低着,还以为我在怨她,解释了一句后,我也听得云里雾里,不懂为什么以后给我,才会记得她的好。
没等我问,莲姐就咬着贝齿艰难的说道:“要是你实在忍不住,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我心中一震,莲姐说的自己想办法解决,那和自己解决是两个概念,后者是用手,那前者可想而知。
我抬头看着莲姐,面色有些复杂,说道:“这不太好吧。”
莲姐深深的看着我,什么也没说,然后在我额头上留下了一个温热的印记。
……
……
这天上午,我早早的起来,雷打不动的跟李祚盛进行日常的长跑。
广场到火车站。
之前一个往返跑完要一个小时,现在已经变成五十分钟了。
到了公园的拱桥上,先是蛙跳十分钟,然后到草地上扎马步。
扎马步的时候,要求心平气静,才能呼吸均匀,身体才能保证平衡,但今天却是有些浮躁了。
心静不下来。
今天陪着李祚盛练拳那老头儿没来,所以他也有功夫盯着我,一眼就看出我心神躁动。
李祚盛眉头挤在一起,额头是王,眉心是川,“你在想什么?这样练,今天马步白扎了。”
“大盛哥,问你件事。”我犹豫了一下,把心里藏了很久的一个问题问出来了,“我要是有一天,变成了像光头凯哥那样的人,或者更甚,巧取豪夺,为了利益无所不用极其,你会怎么看我?”
李祚盛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思索了一阵后,反问道:“你那时会对我怎样?”
我不假思索的答道:“无论何时,你都是我大盛哥,这件事变不了。”
李祚盛又问道:“那你对卢刚刘力小天他们这些人如何?”
我沉吟一瞬,道:“愿意跟我的兄弟,自然还是兄弟。”
“要是有一天他们背叛你了呢?比如变成王勇那种人。”李祚盛反应很快,几乎是我回答完了立马就问,就跟准备好了似得。
我这回考虑了好一会儿,缓缓张口,沉声道:“那只能怪我走了眼。”
李祚盛笑了起来,操着一口方言味道极重的地方普通话,说道:“俺最近在看书,新学到了一个词,叫三观,说什么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其实俺也不懂,但是俺知道一点,一个人心里有仁义,那就坏不到哪里去。”
我哭笑不得,却又无言以对,没办法反驳。
也觉得,似乎没有纠正的必要。
李祚盛一拍我肩膀,挑了挑眉毛道:“再说了,俺还等着你赚大钱帮俺去踩人呢,你不狠一点,哪玩的过别人。”
我点点头,嘴角掀起一抹会心的笑意。
李祚盛忽然突发奇想,说道:“今天别扎马步了,来打拳吧,还能多打几个回合。”
“……”
跟李祚盛打拳,基本上就是在被虐中成长,还好李祚盛对出手力道控制得炉火纯青,说让我痛一个小时,就不会超过六十分钟。
吃完丰盛的早餐之后,浑身皮肉酸痛的回到夜色。
李祚盛直接回地下室洗澡睡觉去了,我路过前台的时候,正准备跟李诗瑶聊两句的,却发现里头没人,而恰好,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妮子,人跑哪去了。
这个时间给她打电话的,应该是李鸿羽了。
我嘀咕了一句,把手机拿起来一看,上面果然备注着弟弟两个字。
“姐,你今天回来的时候,记得带一点桃酥回来,张伯今天要过来。”李鸿羽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
我乐呵的一笑,道:“桃酥啊,有没有我的份儿啊。”
李鸿羽惊疑一声:“徐大哥?我姐呢?”
我如实说道:“不知道哪去了,我刚晨练回来前台没看到她人,我待会看到她了帮你转告一声。”
李鸿羽在那头哦了一声,我开玩笑道:“你张伯去了有桃酥,怎么我去的时候没这个待遇?”
李鸿羽笑道:“只要徐大哥喜欢吃,我姐铁定会给你买的。”
“你小子真是机灵啊,行,那先挂了,我看见你姐跟她说。”
李鸿羽在电话那头恩了一声,随即挂断了电话。
我把手机放回桌上,坐在收银台里等李诗瑶。
但没想到,李诗瑶没等到,却等到了上白班的小胡,小胡也是收银员,接李诗瑶的班,一看到她我就纳闷了,难不成李诗瑶已经下班了?
我冲小胡招招手道:“哎,小胡,李诗瑶呢?”
小胡一路小跑过来,羞怯的低着头道:“徐总,她刚刚下班了呀,这都九点零五分了。”
九点零五分,这都已经下班五分钟了。
“哦,知道了。”我应了声,回头扫了一眼身后,确实没看到李诗瑶的那个装工作服的手提袋。
想到李鸿羽的交代,这会儿联系不上李诗瑶她指定是不可能未卜先知的买桃酥回去交差。
再一想李鸿羽刚才好像说张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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