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的神情与之前的模样完全不同,平日里他就算严肃,也不会让人觉得事情严重得可怕,可现在江成的模样,让我顿时汗毛倒立,心里开始慌乱起来。o
江成看着我,停顿了许久才开口说,“你还记得你姐姐三番四次的来找你,让你去山枣树的坟地里,一开始我认为是坟地有问题,你姐姐在提醒你。”
我嗯声点点头,“记得,师父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江成的瞳孔剧烈收缩,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语气沉重的说,“也许你姐姐是想让你离开这里,因为改命大阵需要阵眼,阵眼必须与葬地阵和黄仙赤血阵有关联才行,葬地阵是你娘下葬的位置,赤血阵是你姐姐的处子血,阵眼必然是你娘和你姐姐有共同的人,那些人三番四次的要来害你,显然你就是他们所要的最后一个阵眼。”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我居然是改命大阵的阵眼!
江成继续说,“你姐姐知道了你就是最后的阵眼,才想办法来告诉你离开,只不过行尸言语有碍,造成你一直无法和她正常沟通。如果是在养尸改命,必然是为了死而复生,这种阵法必须要大气运的人压阵,否则逆天改命会遭天谴,你身上的气运一定十足,否则他们不会这么追着害你。”
我听了顿时心里一阵冰冷,一开始我并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想要我死,就连我奶奶都不愿意放过我,现在得知我仅仅是个阵法的阵眼,更是难受极了,从始至终,我竟然都不过是个棋子。
江成见我很是失落难过,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放心好了,师父说过护你周全,就不会食言,这件事情有师父帮你扛着,再大的问题,有师父帮你解决。”
我当时就哭了,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真真假假,在我这个本该好好享受生活无忧无虑的年纪,却遭到这些事情,觉得自己一无所有的时候,还有江成陪着我。
在我看来,只要有江成在的地方,都是安全的地方,他就是我最信任的人。
二爷爷最了害人的事情,江成自然也没打算放过他,拎着我的二爷爷的胳膊就往回去的路拽,二爷爷几次嚷嚷叫疼,江成都并未理会他,而是直接将他带回我家院子里,我爷爷本来已经睡下了,又听到了声音,赶忙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见我们带着二爷爷回来,爷爷满脸懵逼的看着我们问,“这么晚了,你们是要干啥子也?”
江成将我们今天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爷爷,爷爷听后勃然大怒,操起随身携带的烟杆子就狠狠往二爷爷头上敲,骂骂咧咧,“狗日的!你良心都遭吃了迈,我是你亲大哥,你还想害我,还想害我孙子,你这是要遭报应的!”
二爷爷哭了,“大哥,我是被鬼迷了眼,突然就犯了混账,我现在晓得错了,是我对不起你们。”
爷爷听了更是生气,指着我二爷爷的鼻子骂,“你哪里是被鬼迷了眼,你连鬼都不如,要不是你心里做鬼,谁来迷你都没用!从今往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老子也不是你哥,我没得这么个要害我的弟弟,你给我滚!”
二爷爷哭着拉着我爷爷的裤脚,说自己错了,不断哀求爷爷原谅他。
但在江成眼中看来,二爷爷狗改不了吃屎,他内心作恶,他带二爷爷到我爷爷的面前来,无非是让我爷爷痛快些,爷爷一连看着亲人离去,心中本就悲愤,那些妖魔鬼怪爷爷也奈何不了,只能怨下二爷爷。o
折腾了大晚上的,二爷爷灰溜溜的离开了我家,江成让我早点休息,明天把害人的黄鼠狼一并解决了。
不过我当时却做了一件特别丢脸的事情,因为半夜里口渴难捱,一天跑来跑去都没喝水,赶紧跑到厨房里找水,因为一开始就睡的迷迷糊糊的,所以随意看到一罐透明的水就往肚子里灌。
哪想到我大口吞咽后,只觉得喉咙管一阵火辣辣的,连着呛了好几口,不过几秒钟的功夫,脑子瞬间炸了般,热力上头,从脖子扩散到四周身体全部变得红彤彤的,眼睛也开始变得模糊,脑袋格外沉重,我摇摇晃晃几乎连滚带爬的跑回去里睡去。
结果第二天到了,我本来还睡的舒服,突然被人用力一脚踹到地上,“胡闹!谁让你爬我床上来的,你这个臭流氓!”江灵的声音极其愤怒的传来。
我愣了愣,缓缓睁开眼睛,见江灵穿着睡衣站在我的面前,她脸颊绯红,看上去满眼都是生气。
我当时酒劲没过,并没意识到自己走错了房间,反倒问她一句,“小姑姑,你跑我房间来干嘛,我好困啊,我在睡一下,你快出去吧,有什么事情后面再说!”
江灵听了更是气愤不已,直接朝着我走来,一把将我从地上拖到屋外,怒斥道:“胡闹你个臭流氓,给我滚蛋!”
这一声怒吼,把爷爷和江成都给惊醒出来看到底怎么回事,就看我光着膀子,穿着短裤,被江灵扔了出来,场面极度尴尬,顿时睡意全无,意识到自己昨晚睡错了房间。
爷爷看到这一幕,撂起屋外搁着的簸箕担子,就朝着我身上用力打去,“你个狗日的,小小年纪就沾小姑娘便宜,你是要气死爷爷迈,你个狗兔崽子,看来今天不教训你,你是越来越放肆了。”
话音落下,爷爷毫不留情的就朝着我打来,簸箕担子都是用竹木藤条编制的,好多都开口子了,打在我身上疼的嗷嗷直叫,次次痛得我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我心里委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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