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软玉在怀,如何睡得着。
他想起来喝杯凉茶,降降火,又实在舍不得怀里的温香软玉,便只独自一人瞪着大眼苦熬。
他微微低下头,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来慰藉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迷糊过去。
——
东方泛白。
宁仪韵醒来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紧实的胸膛。
想到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她有些脸热,看到强健的胸膛,心里又很欢喜。
宁仪韵戳了戳他的胸前的肌肉,很有弹性,很结实。
她得寸进尺,手指在他胸口摸来摸去,最后干脆把整个手掌按在他的胸口,来回抚摸。
“仪韵,夜里睡的可好?”宁仪韵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抬头,见乔安龄正低头看着自己。“你醒了?”宁仪韵忙问道。“恩,醒了。”乔安龄回道。
“醒了多久了?”宁仪韵问道。
“醒了有一会儿了。”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一顿,醒了有一会儿了,这么说来,刚才,她在他胸口戳来戳去,摸来摸去,他都知道。
她把脸埋到他胸口,脸上发烧。
“仪韵,你尚未回答我。”乔安龄说道。
“什么还没有回答你啊?”宁仪韵讶异。
“昨儿夜里,你睡得可好?”乔安龄说道。
“恩,睡的不错,”宁仪韵答道,喜床的床褥又软又舒服,她夜里又是真的很累,所以睡的很沉很好。
“恩,好。”乔安龄的“好”字还没说完,就翻身到宁仪韵身上。
沙哑的声音,带了些委屈:“仪韵,我熬了许久了。”
说罢,便急不可耐的,在她的耳鬓间落下了一串的吻。
过了一会儿,亲吻的声音,就转为男人喘气的声音,和女人娇柔的呻吟。
有了昨天晚上的经验,乔安龄这次温柔了许多。
……
乔安龄餍足的起了身。
“仪韵,可还能走动?”乔安龄问道。
“恩,可以的,”宁仪韵点头,“我们起床吧,按规矩,我们需得敬茶去。”
“不急,慢慢来,”乔安龄说道,“刚才,你还没有醒的时候,我已派人去娘那里,说敬茶,我们会晚些去。”
“虽有些酸胀不适应,但还不至于走不了路,”宁仪韵笑道,“起身吧。”
乔安龄和宁仪韵起了身,走到定安侯府的正厅。
定安侯府人口简单,宁仪韵需要敬茶的,就只有乔安龄的养母,老夫人一人。
宁仪韵从下人手里端过茶杯,给老妇人敬茶:“娘,请喝茶。”
拜堂的时候,宁仪韵透过红盖头,看到过老夫人的轮廓,因为有红头盖遮挡着,她看不真切。现在她终于看清了这位侯老夫人的模样。
侯老夫人,两鬓已然全白,脑后的发髻也是花白,脸上皱纹交错,看着有些老态。
她皮肤很白,脸色也很苍白,没有什么血色,脸颊上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潮红,眼里耷拉下来,眼带也耷拉下来。
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虚弱、疲倦和不健康。
宁仪韵心中暗道,乖不得乔安龄总是对外说老夫人身体欠佳,需要静养原来。
侯老夫人接过茶杯,啜了一口,说道:“仪韵,老身能不能单独和你聊一聊。”
宁仪韵愣了一下。
乔安龄问道:“娘,您同仪韵有什么话,是我也需要回避的。”
宁仪韵拍了一下乔安龄的肩膀:“既然,娘有事情要单独同我说,你便回避一下。”
乔安龄看了看宁仪韵,宁仪韵朝他点了点头。
“那儿子就先告退了。”乔安龄说带。
“好,安龄。”侯老夫人说道。
乔安龄走后,屋子里便只有定安侯老夫人和宁仪韵了。
“仪韵,”乔老夫人说道,“在你和安龄成亲之前,我曾经命人条调查过你。”
------题外话------
伺候女儿晚了,争取明天多写一点
第223 还是夫人待我最好
宁仪韵愣了一下,她这才发现,这位老夫人看着骨子病弱,然后一双眼睛却透着练达的光芒,想来老侯爷早逝,老夫人独自一人养育教导乔安龄,又将定安侯府里里外外打理的井然有序,定然不是一个普通的老妇人。
宁仪韵恭敬而又不卑不亢:“是,娘。”
老夫人接着说道:“我虽然在院中养病,不管府中庶务,但是安龄的婚事,我还是十分在意。定安侯夫人,不仅是安龄的妻子,更是定安侯府的当家主母。”
“是,娘。”宁仪韵依旧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既然老夫人查过她,而她依然和乔安龄成了亲,那么老夫人没有反对,她不知道老夫人现在同她说这些,意图是什么,但是以不变应外变,总是不错的。
“我知道你出身不好,宁家不过是个从五品的小官之家,而且现在宁家当家人已经在牢里了,”老夫人说道,“不过我也知道你现在同宁家没有关系了,这罪臣之后的名头按不到你头上,不过你终究不是什么世家闺秀,名门之后,连普通的官宦之家,都算不上,你只有一个商户,一个平民百姓。”
“是的,娘。”宁仪韵点了下头,神色坦荡,这就是她的出身,没错。
老夫人认认真真的打量这宁仪韵,见她除了一开始微微愣了一下之外,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没有因为她查她而感到不满,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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