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多谋,这些机关图给了祁将军,倒是发挥了它们的功效。”
“只是,”祁隆渊接着道,“说来惭愧,这些图纸有些地方,我还看不明白。
这些地方,我手下的这些军师,也竟然没有一个人能看明白,所以我还是想请教夫人。
不瞒夫人说,我是想将机关陷阱作为兵法的一部分,写到我的兵书中,流传下去。”
宁仪韵问道:“原来如此。”
“原本想去定安侯府向夫人求教,但是怕去了太过唐突。”祁隆渊说道。
宁仪韵勾了勾唇,说是唐突实在是说轻了,他差点要了乔安龄的命,乔安龄差点把他活捉了,祁隆渊自然不能直接上门。
“今日在街头看到夫人,就跟在夫人身后,”祁隆渊道,“见夫人逛了一路,很有兴致,便没有上前打扰。
后来,见夫人在酒楼里坐下,才来求教。
祁某不才,还望夫人赐教。”
宁仪韵笑了笑,这祁隆渊傲气归傲气,向人求教的时候,还是挺有礼貌的:“祁将军客气,是哪里看不明白?”
图纸是她画的,有的地方她用现代通用的术语做了标识,祁隆渊和他的军师当然看不明白。
宁仪韵直接发问,祁隆渊倒是愣了一下:“夫人愿意告诉我?夫人放心,这兵书虽然是我写的,但是关于机关的部分,我一定会标明,是出自于夫人。”
“那倒不必,”宁仪韵摆手,这些机关图纸不是她发明的,是她前世学来的,当初她拿出来是为了引诱猎户程虎下山帮助乔安龄。让她把这些知识据为己有,在书上标上她的名字,流传下去,这般的欺世盗名,她也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不用写我的名字,”宁仪韵道。
“夫人愿意赐教,祁某已是感激不尽,岂能用祁某自己的名义写下来?”祁隆渊态度坚决。
“那这样吧,”宁仪韵说道,“你就写牛顿吧。”
“这位牛先生……”祁隆渊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不禁问道,“牛先生是哪位高人。”
宁仪韵一本正经:“是我偶然认识的一位世外高人,这些机关图都同他有关,恩,他姓牛,单名为顿。”
“竟有如此奇人,不知道祁某是否能见上一面?”祁隆渊问道。
“世外高人,行踪不定,我也只见过他一次,后来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宁仪韵遗憾道,“不瞒祁将军,我也曾想尽办法,想再见牛先生一面,可惜……”
“祁某明白了,”祁隆渊道,“只是,牛先生既然是世外高人,必定单薄名利,冒然将牛先生的名字写在书里,牛先生会不会不乐意?”
“不会,”宁仪韵答道,“牛先生书高人,世俗的名利跟本不在他眼中,你写也好,不写也罢,他都不会在意。”
“说的也是,”祁隆渊道,“倒是祁某着相了。”
宁仪韵微微笑。
“那就请乔夫人求教一二,”祁隆渊说道。
“你是哪里不明白?”宁仪韵问把图纸又递回给祁隆渊。
祁隆渊指向图纸的一处。
宁仪韵在酒楼里,给祁隆渊答疑解惑,不知不觉就讲了半个时辰。
“今日,多谢乔夫人为祁某答疑解惑,”祁隆渊道。
“祁将军不必客气,”宁仪韵道。
祁隆渊同宁仪韵道了别,正要离开,突然冲宁仪韵咧嘴一笑:“还有一事想问乔夫人。”
宁仪韵抬眉:“祁将军还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祁某就是想问,乔夫人家中可有姐妹?”祁隆渊问。
宁仪韵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祁隆渊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今日多谢乔夫人指教,祁某告辞了。”
说罢,祁隆渊转身,扬长而去,身形挺拔,就连背影都透着长胜将军的傲然之气。
宁仪韵摇摇头。
“夫人,这就是威名远播的祁将军?”周妈妈问道。
“嗳,是啊,怎么了?”宁仪韵问道。
“是个铮铮男儿,”周妈妈道,“就是有些无礼。”
宁仪韵轻笑摇头:“周妈妈说的有理。”
“周妈妈,耽搁了那么久,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回府吧,明日我再出来去珍珑棋馆看我娘,”宁仪韵接着道。
“是,夫人,”周妈妈应道。
宁仪韵带着周妈妈走出酒楼,回了定安侯府。
——
深夜,将军府。
书房里寂静无声。
不知过了不久,终于有了茶杯搁到茶几上发出的响声。
“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卢修远搁下茶杯,一双老眼淡淡看着眼前的青年男子,当初他举荐他的时候,他还只个狂妄不自知的世家纨绔,现在狂妄依旧,不过他已有了狂妄的资本。
“相爷,此事,我不能答应,”祁隆渊也放下茶杯。
“隆渊,从龙之功,你不想要?”卢修远问道。
“不想要。”祁隆渊答道。
“那我对你的救命之恩,知遇之恩,你也不想报?”卢修远近一步逼问,“隆渊,你是一向知恩图报,为人处事一向都要讲一个义字。”
祁隆渊又沉默了一会儿:“隆渊用别的法子报答相爷,逼宫一事,恕隆渊无法答应。”
卢修远说道:“别的法子?
上次我让你射杀乔安龄,后来也不了了之,你还提前回了军营。”
“是隆渊无能,”祁隆渊说道,“定安侯身边能人太多,隆渊全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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