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姑娘走好。”乔安龄说道。
——
乔安龄走回到定安侯府之后,立刻喊了言林:“言林,吩咐下去,去护城河中找一盏莲花灯,莲花灯为六瓣,浅粉心,深粉花瓣,一个花瓣尖上,有两道折痕,一道朝左上,一道朝右下,两道折痕相隔半寸。”
“是,侯爷。”言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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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之前,一盏花瓣尖儿有折痕的莲花灯,摆在乔安龄的书案上。
乔安龄将灯头的纸拿下来,打开一看,眉心便微微一抬。
纸上只写了四个字:“尽快离府。”
尽快离府?离开宁府?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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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华夏第一兵王。铁血杀伐,肆意潇洒。一场事故,化为一缕幽魂。
她,是万澜国凤家六小姐。天生痴傻,丹田尽碎。
然,当她变成了她,从此,一袭红衣绽放万千风华!
他,是神秘的腹黑妖孽,一场意外,遇到了她。从此,毒入心髓,绝不放手!他说:“天地为证,日月为媒。吾以万里江山为聘,许你生世;心血为引,换你安好!你生,我守你永世无忧;你死,我灭天地、入黄泉,繁花碧落亦不负!”
第44 虽见到她,可惜擦肩而过
这几日,宁仪韵待在秀兰院里也没有闲着,她一边儿等着苏承庭的消息,一边儿整理自己的财物。
之前,宁贺和宁卢氏给了宁仪韵不少头面首饰,她将其中的金银首饰都拿去巧隆解库当,差不多得了五六十两银子。
除了金银首饰之外,她手里还有一些翠玉宝石珍珠之类的首饰头面,因为不了解行情,不知道卖价,所以一直留着没有当。
这几日,她便将翠玉宝石珍珠的首饰都整理出来,准备下一次见苏承庭的时候,请苏承庭帮忙去解库当了。
苏承庭人头熟,人能干,经验丰富,让他帮忙去典当这些珠宝头面,必然不会吃亏的。
除了整理财物之外,宁仪韵还时常在苏芝如面前,提出府的事情。
关于如何出府的具体事宜,宁仪韵并没有跟苏芝如提,苏芝如为人天真,性子又怯懦,若是告诉她,自己要利用宁卢氏想法子出府,也不知道苏芝如会怎么担心忧愁来着。
相对于苏芝如,宁仪韵更愿意相信苏承庭这个舅舅,苏承庭一心向着苏芝如母女,这份感情十分真挚,而且遇事苏承庭更能有所担当,是以宁仪韵决定先不告诉苏芝如,等事成定局,直接带着苏芝如出府就是。
虽然,宁仪韵不打算告诉苏芝如事情的详情,但是她每日都会在苏芝如耳边吹一些耳边风。
她会跟苏芝如说,她要出府,也要苏芝如也跟她一起出府,时常和苏芝如念叨念叨,也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在真的要出府的时侯,不至于觉得太过突然,难以接受。
又过了几日,宁仪韵收到了苏承庭托人递到秀兰院的书信。
书信上还是只有四个字:
“有眉目了。”
宁仪韵看倒信上的这四个字,心头一喜,跟苏芝如打了个招呼,便立刻翻墙出了府。
——
乔安龄在沁雅斋的两楼喝着茶。
自从上次七夕一别,乔安龄来这沁雅斋越来越频繁,从刚开始的隔两三日才来一次,到后来隔日便来一次,到这几日,几乎天天都过来。
每次在两楼临窗而座时,也不再是漫不经心的看着楼下的街景,目光总是在人群中睃寻什么。
不过每每只有失望。
乔安龄在窗前坐了许久,便听到门口言林的声音:“爷,马车来了。”
今天,乔安龄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为了不耽搁时辰,他便命言林到了时点,就用马车来接他。
现在时辰已到,马车也来了。
乔安龄看着窗外顺流不息的人流,依旧没有他想见到的身影,心中升起淡淡的失落。
“罢了”
乔安龄朝雅间的门口答应了一句:“好,这就来。”
——
宁仪韵走在隆升街上,今儿街上的人比七夕节那日少了许多,虽然人流依旧川流不息,却也不像七夕节那样挤挤挨挨,摩肩接踵。
人少了,视线就好,没有人群阻挡视线,就可以看到远处的情景。
远远的,宁仪韵就看到在蔡隆记糕点店旁边的茶馆铺门口,一个幕离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乔公子?
宁仪韵心道,倒是又见到了。
她正想上前去唤他,话未出口,又见乔安龄上了马车。
拉车的壮马,脚蹄点了两下,拉着马车哒哒缓缓向前,宁仪韵也把要喊出的声音咽了下去。
他进马车了,罢了。
既然他已经上马车走了,那她也就不喊他了,赶路要紧。
乔安龄在马车上坐定,马车一路向西,往定安侯府驶去。
他坐了一会儿,掀开了马车的锦帘,本来只想随意看看街景的,却突然看到了熟悉的背影,向东行走。
只这一个背影,他便认出了她,纤腰款摆,身姿妖娆。
柳黄色的衫子,鹅黄色的褶裙。
腰间一条豆绿的细腰带裹着小腰,依旧未佩任何环佩。
两条豆绿色的丝绦从腰间垂下,落在百褶裙上,这是她最常用的丝绦。
绿丝绦随着她的步伐,一晃一晃的,在她加快脚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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