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侧式欢爱了一段时间,我觉得不是很能尽兴,托起鲁丽的身子,让她
跪坐我的小腹上,换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这下感觉就好多了。我抚弄着她微微
下垂的丰乳,轻松的享受着她在我身上一起一落带来的快感。由于主要是靠她来
用力,我可以很轻松的感受着yīn_jīng一次次深入她体内所带来的快乐,guī_tóu重重的
撞在她腔道的深处。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欢愉的喘息。
鲁丽眯着眼睛,脸上尽是艳若桃花的春情,她的手扶在浴缸的两边,蹙眉咬
牙像是忍受又像是不堪刺激的娇态让我的心里更加舒服。随着她的起伏,她下身
的毛发象水草般一会儿进入水底漂浮一会儿在空中紧贴在肉缝边。浴缸里水花飞
溅,在弥漫的雾气中一切恍若仙境。
刺激,强烈的刺激,我们好像还从没有如此疯狂的肆无忌惮的欢爱过,我和
鲁丽都没有房子,每次亲热不是在她的宿舍偷偷摸摸就是象别的恋人般在公园等
地,尝够了紧张无奈的滋味。象现在这样欢乐无束的品尝男女至乐真的还是第一
次。
鲁丽今夜好像也是特别兴奋特别热情,腔道内的收缩一阵强似一阵,起伏的
动作疯狂而又热烈。最后,在她身体的贪婪吸允下我们同时到了高潮,以前我们
都是用体外shè_jīng的方法避孕,但着一次极度快乐的我们都忘记了这一点。她柔若
无骨的身子软绵绵的扶在我身上,我下身的痉挛持续了很久,仿佛要将体内所有
的精华全部射空一般。
我们在水中躺了好一会儿,直到浴缸里的水满满变冷,我们才起来擦干自己
的身体。看着浴缸水面上漂浮的一些浑浊的液体,用浴巾紧紧裹住自己身体的鲁
丽不由又是红着脸娇嗔的瞪了我一眼,匆匆的跑出了浴室。
躺在柔软的床上,抱拥着鲁丽光滑温暖的身体,我却没有象往日般在高潮后
的疲累中睡去。鲁丽依偎在我怀里睡得很香,不知是什么原因,我的脑子里思想
特别活跃,想着很多事情,很多人,无数曾经历的人人事事在脑海里放电影般清
晰。睡不着。
听着鲁丽在我怀里发出轻微的鼻息。我轻轻的脱开她温柔的拥抱,赤着身子
来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角。外面是空旷冷清的暗夜,天上也是黑压压的,没有
那熟悉的满天星斗。
我点起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吞进肚子里,尼古丁在我的身体里转了一圈,
又化成一个个浅白色的烟圈飘向空中,幻化成丝丝缕缕的细线。父亲是幸运的一
代人,有自己坚定的信仰,执着的信念。在战场上流过血,在军营里流过汗。他
的一生是无悔的一生。我呢?工作了这么久,作过些什么?我不敢想下去,如果
父母亲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他们会怎么想?
好冷,不知道是外界的冷还是心里的冷,有种沁入骨髓般的深寒。我望着床
上鲁丽那曲线玲珑的美体,心中涌起一种极强烈的空虚落寞。今天的我似乎只有
依靠女人的体温来抗拒自己的失落,在女人那美妙的窍穴里麻醉自己的神经,在
女人的娇喘呻吟声中获得可怜的自尊。我血液里流动的征服、创造、拼搏等等父
辈和军营熏陶的男性基因只有在一个又一个新鲜的女体上偶尔闪现,这是我想要
的生活吗?我不知道,从前的雄心壮志,从前的意气风发遥远的像是个一醉千年
的梦,只在深夜孤独的灵魂流浪中出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寒冷中的我无法抗拒鲁丽温暖身体的诱惑,再次涌起她进
入了沉沉的梦乡。
广州是我印象中最开放的城市,对全国涌来的人张开热情的怀抱。可没想到
眼前的广州肮脏拥挤的像是个忙乱的码头。而且给第一次来广州的我们一个不堪
回首的记忆。
那天中午,在靠近黄埔老港的一个杂乱的居民小区。我陪鲁丽来找她的一个
中学同学,她的同学在台湾人的一家电子厂做文秘。寻人未遇,我们却碰到了检
查暂住证的联防队,我觉得我们俩怎么看也不想南下打工的人,可因为没带工作
证和身份证,又不会说粤语,那些满嘴鸟语的联防队员怎么也不听我们的解释,
一定要把我们带到派出所。
我想到了派出所说明情况应该不会有问题,谁知道到了所里之后那些联防队
员开口就要罚款,而正式警察一个也不见,只有这些象土匪般的联防队员象审贼
一般对着我们叫嚣。威胁着我们叫人送钱来,不然就要将我们扭送到收容站去,
一个黑瘦黑瘦的小个子,好像是个小队长,一直淫亵的盯着美丽丰满的鲁丽身上
那些挺翘的部位,色眯眯的说如果我们不交罚款就把我们当成mài_yín嫖娼来处理。
我和鲁丽相视苦笑,真没想到身为警察的我们竟也会遭遇这样荒唐无聊的事。
我和鲁丽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和其他被抓来的人一起站在派出所的小院子
里。面对这些不讲理的联防队员,我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说打电话叫人送
钱。派出所里竟然不能打电话,没办法,我只有跑到派出所外面的杂货店去打电
话,好一会儿才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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