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要嘛……”
小雨辰一边号啕大哭,一边倔强地说:“你忘了辰儿也会武功,让我留在你身边保护你吧!”
许平被她晃得脑袋都大了,朱莲池在旁边劝也劝不住。这两日的纠缠几乎都是她被女儿戏弄,就连母女同床之时也几乎是女儿在调教她,连带着这小顽皮的脾气也大了。
要是往日的话,她脸一冷,小雨辰就不敢哭闹,但现在她被宠得胆子有点大了,所以才敢这样不顾一切的胡闹。
“郡!”
冷月看着恶鬼营的军马愈行愈远,又看爱郎怜香惜玉地左右为难,立刻走上前一步。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朱雨辰,突然间宝剑出鞘闪起一阵寒光,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时,剑又再次入鞘了。
“啊?”
朱雨辰反应有点慢,根本不知道冷月做了什幺。
等她稍稍一注意时,立刻倒吸一口凉气,手上的小鞭子不知道什幺时候已被斩断成十多截;在自己没发觉的情况下,一支发钗也被刺落在地。
冷月一点都不客气,冷哼一声,有些轻蔑地说:“属下无礼了,但就凭郡这儿戏一样的三脚猫功夫,到时战事一起,根本无济于事;是要子分心保护你,还是你要保护他呀?”
话里明显的蔑视、调侃和嘲笑,让愣神中的朱雨辰顿时恼怒。没等她把不满宣泄出来,冷月突然浅笑一下,消失在她的面前,速度之快几乎让她没办法看得清。
除了许平和欧阳几个少数高手依旧一脸镇定以外,其他人全都惊讶得揉着眼不敢相信。
“小贱人,你去哪了?”
雨辰也是吓得目瞪口呆,不过还是倔强地骂了一下。
“郡,如果我是敌人的话,你现在已经死了!”
冷月这时站在她的背后,一手轻轻地抚摸她雪白细嫩的脖子,语气里的冰冷让人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你……”
雨辰顿时心生寒意,但面对这显然不是同等级的嘲笑也是有心无力,刚想仗着身份骂几句时,突然感觉整脑子有些发沉,眼前景象变得模糊起来,眼皮不受控制,开始发重。
“你死了的话,子会伤心的!”
冷月的话音突然变得柔和,双手抱住小雨辰软软的身体,看她在自己手里晕过去。
冷月转过头来含情脉脉地看着许平,似是请罪,又像是关怀。
“莲池姐姐,带她回去吧!”
许平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再纠缠下去真是没完。
他把目光转向美艳的少妇,虽然有点不舍在她身上得到的美妙滋味,但战事在前,也不能再继续嬉闹下去了。
“公,属下斗胆了!”
冷月把雨辰小心翼翼地放到准备好的马车上后,走回来时,立刻跪地向朱莲池请罪。
“算了,这孩子太胡闹了!”
朱莲池摇了摇头也没怪罪,不舍地看了许平一眼后就上了车。这时候那幺多人,当然不适依依惜别,性不再多纠缠,心里反而好受一点。
“恭送公!”
其他人一看,立刻行个大礼,目送马车在大内侍卫的团团保护中,离开这个烽烟四起的地方。
终于可以心无旁骛了。许平眼里的柔情与不舍慢慢褪去,转而代之的是冰霜和冷漠。
这时恶鬼营已经全速推进,一定会比天武营更快到达津门。不能再耽误了。
他赶忙坐上马车后,喝令全速前行,必须尽快和大军会。
马不停蹄地赶路,一路上所有人都沉默不语,一脸严肃。
尽管在津门已经历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战役,但现在谁都明白,这肯定是最后一战。朝廷连遣散多年的天武营都集起来,势必想一击而溃,彻底收复在这大明领土中唯一不受皇命的叛乱之地。
骑兵全速前进的效率在这机动性不高的年的确实用,即使月挂柳梢中,依旧全速前进,终于在子时赶到津门之南五里外的小山坡下集。
眼前壮观的景象让血气方刚的恶鬼营众将们无不热血沸腾,激动地期待这最后的战役。
津门大城大气磅礴,在黑夜中更显得气势宏大,硕大的城墙古朴而厚重,隐隐可见当年开朝之战留下的刀痕斧印。
虽然已经是黑夜,但城墙外围却是火光冲天,白色硝烟环绕整座大城,显得更是凝重;漫山遍野都是攻城的天机营震天呐喊之声,每一座城门都有一个大营的人马如潮水般的连绵强攻,几乎每一刻都有鲜血流出、有生命惨烈地消逝。
城墙之上也是灯火通明,到处都是人影和火把在急速晃动。保持高度警觉的周家军正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御敌,城墙上箭如雨下,滚石落刀粉碎天机营试图登顶城墙的一次次冲锋。
他们自己损失也不小,城墙根处几乎堆满血肉模糊的尸体,一个个尸骨不全,已经分不出是天机营战士还是周家的大军。
偶尔有成功攀越上城墙的,也被周家将们围攻猛砍后,将尸体丢下城来。一旦城墙上的人稍一疏忽,被天机营的人马用绳套住拉下的话,结果不是摔死,就是遭乱刀砍死。
战况之激烈简直让人目瞪口呆,更有甚者在冲锋之中就莫名其妙中箭而亡,连自己是怎幺死的都不清楚。
撞门的木桩迎着箭雨,不停地冲击厚重结实的城门,一个个战士惨叫着倒下时,就会有人替上继续进攻。
城墙架满梯子,梯上全是攀爬的战士,一条条长绳也不断有人往上爬着,几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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