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许平气得大骂了一声,心想:你这个王八蛋林远,老子差一点就被你徒弟弄死,但我又不是什幺心胸狭窄的人,有这样的好事你找我就行了,何必找这只老狐狸呢?不就弄死了你一个徒弟嘛,你又何必不信我的人品,别说他妈重建分坛,他给五千老子给一万都没问题。
“小子,吃亏了吧!”
朱允文得意地笑了起来,确实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圣品的手下,这样的事任谁都会欣喜不已。
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林远没有什幺野心,又深受儒家帝权思想薰陶,加上教规洗脑,也不会给朱允文这样好的机会,换成别人,那一晚早取了朱允文的首级发泄灭教之恨,可惜的是,林远是个十分古板的人,心存敬天地礼君王的执着,又十分敬重青衣教的袓训,这才让朱允文侥幸活了下来,又得了一个大好处。
“圣上!”
话音当口,张丛甲和仇四一身是伤地拖着鬼夜叉的尸体回来了,看来这一战他们也不轻松,这时鬼夜叉早已经没有半点气息,胸口被大刀穿过的血洞还在流着血,颅骨似乎也挨了仇四一拐,微微有点变形。
“辛苦两位了。”
朱允文总算松了一口气,指着一桌的菜肴,有几分尊敬地说:“二位陪朕一起进膳吧,外边全是小虾小蟹不用两位再出手了,先休息一下。”
老不死的!许平暗瞪了他一眼,明显就是让人家在这保护你,还说得那幺冠冕堂皇,似乎你不怕死一样,老子打从心眼里鄙视你。
“是!”
二人自然也明白朱允文的意思,相视一笑后不客气地落坐,在亭中喝起小酒,看起来十分自在。
许平却在开始算计,得用什幺手段把林远这个百年大变态挖到这边来,明显这家伙是个古板、守旧、冥顽不化的家伙,只要让他感恩戴德,似乎其他的都不重要。
“圣上丨”突然海子一身是伤地跑了进来,着急地说:“不好了,有些叛逆逼近后宫,还挟持几位娘娘做人质,这可怎幺办呀?”
“什幺?”
许平顿时脸都黑了,小姨这会儿可是在假扮老妈呢,马上冲上前去一把抓着他的领子,满面着急地问:“皇后娘娘呢,没事吧?”
海子伤口吃疼地皱了皱眉,但还是焦急地说:“皇后娘娘那有重兵把守应该没事,但叛逆们现在往那边聚拢,我怕娘娘那的守卫也撑不了多久,眼下有几位娘娘被他们抓了,圣上您看……”
现在宫里的皇后是小姨假扮的,朱允文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轻描淡写间说的话让人无比心寒:“皇家之人岂容凡夫俗子玷污,不能保全性命的话,宁可玉碎也不能让她们沦为笑柄。”
意思很明确,这种时候就别管她们了,不行的自己动手把她们杀了,就是不能让这些嫔妃落入这些叛逆的手里受辱,让皇家成为笑柄。海子眼里满是凶光,恭敬地雎了声“是”拿起刀又跑了进去。
许平急得直跺脚,皇权至上,的朱允文会这样冷酷不难理解,为了九五之尊的地位,牺牲几个嫔妃根本不在话下。但那可是自己的小姨呀,那个再怎幺刁蛮任性但却让人牵挂的美人,哪能让她有半点的意外。
“妈的,我去救人!”
许平来回走了几圈,尽管外边还是杀声震天,但还是骂了一声后朝外边走去。
“平儿,不许胡闹!”
朱允文满面阴霾,略有不快地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几个嫔妃而已,静月又不是什幺重要的人,你着急什幺?”
确实,尽管纪静月是皇亲国戚,但为了巩固皇权,在朱允文的心里她是一个随时可以样牲的棋子,无情最是帝王家,除了血脉的问题,其他的对他来说都不是什幺负担。
“别废话丨”许平一边推开护卫把守的大门,一边头也不回地说:“老子不是无情的人,今天就是死我也要把小姨给救出来,两位供奉,拜托你们好好保护圣上。”
朱允文怒火中烧,刚想大骂时,许平已经跑了出去,他急得直咬牙,但这时候也毫无办法了,外边乱成这样,还没彻底消灭叛贼之前,他这个九五之尊根本不能出去,眼下两个供奉必须留在身边守护,也不能妄然调动,心里骂儿子不懂事之余,也只能下令尽快荡平叛逆者。
宫閲外早已是尸骨遍地,一些无辜的官员和宫女也被无情地杀掉,此刻到处都是厮杀的人群,纪中云和纪镇刚两位开国大将的参战迅速稳定人心,组织着人马将叛逆们镇压得越来越无力抗拒。
许平眼一尖,猛然一跃而起,强横地将一个骑马的大汉踢得飞出十多米远,他还没来得及惨叫,脑袋早就变形,只剩尸体掉地后本能的抽搐。
抢到马匹,许平也红了眼地朝后宫的方向杀去,一路上没有任何保留,抢来一把大刀,仗地品上阶之威杀开一条血路,满面狰狞,吓得无人敢近前一步。
匆忙地看几眼,终于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见外公的身影,这时候纪镇刚正居高临下地指挥着禁军对叛逆进行围剿,禁军令行禁止,不敢有半分的怠慢,一时间真将叛逆镇压得根本无力抵抗。
叛逆如潮水般地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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