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心买了羊肉到秀姨家,两个小家伙这么久没见自己的妈妈,兴奋得不得了,一个两个都嚷着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她也很想念他们,就一一照做,四个人在餐桌上吃得津津有味,气氛和谐又温馨。
秀姨走到厨房,一边接过周赢心洗好的完擦干水迹,一边谨慎地问,“心心,你,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周赢心思忖再三还是坦白,一是可以让秀姨提防着身边的人,二是秀姨这么多年来待她如亲生女儿,“嗯,五年前的事情,我想翻案,对方可能知道了,我怕他们俩受连累,就索性托付给你。”
洗完碗,她擦干手,靠坐在洗手池边,忧心忡忡地说:“在事情彻底解决之前,我尽量少来你们这边。”我怕经常出现在你们身边,对方会有所擦觉,密谋些什么一锅端了我们,最近几个月都没动静,她更加慌,因为她一直都在查,而自己在明对方在暗,惨遭暗算这个也很难预料。
秀姨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也劝不了她,就让她自己一定要小心,她还有俩孩子。
回到黑沙环她洗了澡就拿过来手机去刷微博,最近在设计上遇到了瓶颈,得看一下别人的作品找一下灵感。
她靠坐在飘窗的沙发上,把手放在腿上,望着窗外楼下星星点点的灯光,路灯连绵不断一只到道路的尽头才消失,这么一看,真有点像一条龙。她脑海里闪现出扇贝的模样,怕自己会忘记,拿过纸张坐在木地板上就画了起来,一个扇贝壳形状的架子,中间错落有致挖空了,可以放东西在架子上,底座是长方形的雕花,喜欢地中海风格的应该会喜欢这种海洋feel的架子吧?
勾勒出轮廓她觉得还不够,又拿出颜色笔去填色,越画越有灵感,直到她画完南瓜形状的床架,才发现有一双炽热的眼睛盯着自己。
“累吗?我买了宵夜,出来吃吧,嗯?”盛修艺浑身酒气,坐在贵妃椅上隔那么远她还能问闻到。
心想着他今晚应该是去了应酬了,这段时间自己总给他带来麻烦,他又无怨无悔地做了那么多,还给她买宵夜,她生疏地说了声:“谢谢。”就红着脸出去客厅吃他买的宵夜了。
他苦笑了声,他们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见外了,他能感觉到她还是爱着他的,只是并没有主动向自己靠近,一直都冷冷淡淡的,他知道急不来,但是两人共处一室,孤男寡女的,还是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有时候看到她穿着睡衣那柔柔软软的身体,湿哒哒的头发,看着看着就只能去洗个冷水澡了。
绕过床架,他把她画好的设计图放在化妆桌上,把笔都收好,这才走出客厅。
周赢心盘腿坐在羊毛地毯上边看手机边吃着桂花糕,皱着眉头似是在想着些什么,嘴巴一张一合还有意无意地吮吸了一下手指,看得他十分抓狂,“吃东西正经点,别玩手机。”说完,一手拿过她的手机,一手弹了下她的额头。
这段时间,他找上郭善伦,表明自己想翻查五年前的事情,郭善伦在警局这么多年,多少都积累了些人脉,自己又是领导层,有些机密他也是有权限看到的。周氏家具短短几天就被彻底瓦解,周爸周妈也被人害死,这肯定不是巧合,档案资料看上去也合理得过分让人心生怀疑。
周氏家具在g市专门做家具,以前还是一家小小的家具厂,周氏夫妇俩人一条心实打实干,正巧赶着改革开放,g市又是其中的一个试点地区,天时地利人和,他们这一第一批下海经商的都发了财。公司越做越大,周母就闲在家里带女儿周赢心。当时周氏在内地市场跟国际市场颇负盛名,产品质量好价格又合理,他们的加工工厂一般都设在木材的原料地。
五年前那天,周氏夫妇刚从冰岛旅游回来,周父也不劳烦司机了,索性自己开车带妻子回家。周母坐在副驾驶座上,边看手机里在冰岛的照片边跟周父说下次带上周赢心跟盛修艺一起再去一趟,周父笑声连连应好。刚滑到下一张鲁冰花的照片时,突然眼前一黑,快要撞上前面打应急灯的车子时,周父立马打方向盘打算避开,刚松了一口气,后面那辆面包车跟那辆打着应急灯的车子再次撞上来,车子又是一阵颠簸,一直到把车子撞毁了那两辆车的人才下车。
其中俩人把周氏夫妇抬进去车尾箱,另外一个把撞毁了的车子拖走打算销毁掉。
面包车开到周氏家具在g市唯一的一个展厅时,把俩人的尸首吊挂在大门正中央。
其实,展厅的家具展品早就被清空了,只有一个个集装箱里存放着木箱,而木箱里面放满了毒品、枪支。这么大费周章是要伪造出俩人畏罪自杀的情景。
“老大,事儿妥妥的。”叼着牙签的纹身男打电话给他老大报告,那边嗯了一声就挂断了。
那位被称作老大的人起身离开房间,拿着手机走到院子里拨了个电话,“夫人,都处理干净了,保证神不知鬼不觉。”男人还贼兮兮地开口说钱一定要准时到账。
电话那头的女人说少不了你的就挂了电话。
几个小时后,警方赶到现场,拉起警戒线,法医也到场验尸,周家人丁单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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