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情也很糟糕,心理压力非常的大,只能靠每天拼命找人来分散注意力,他怕自己一安静下来就会胡思乱想。
“我让郭善伦回g市找他的师傅了,所有资料都证据确凿,现在只差找回来我们的孩子。”盛修艺耐心地跟周赢心说着他们的进度。
可现在还要不要执着于翻案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想她的孩子能平安回来,她清了下嗓子,说“能上诉就更好,不能的话我们以后都不查了好不好?”
盛修艺何尝不知道她是害怕了呢,只是她放过了他们,他们不放过她呀,但是为了不让她有太大的压力,就给糊弄过去了。
“对了,明天会有医生上门来给你做一个详细的检查。”他提醒她,“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没事,放心。之前被他们摔在地上两次,肚子有点疼,但是现在没事儿。去医院验孕的时候医生也没说有异常,你放心。”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就挂电话了。她看着屋子外的景色,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自己被她保护得太好了,连儿子不见了也不能帮上什么忙。擦干了眼泪,她就爬上床睡觉了,澡也不洗了,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相信。
盛修艺那边,正在与龙哥对峙,他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儿子,发现他精神有点不对劲,他倒吸了一口气。
“你对他做了什么?”盛修艺恶狠狠地问龙哥,语气里的冷意能让人在缅甸舒适的气候里冷死。
昨天晚上深夜时分,他收到了龙哥的人打来的电话,说让他一个人去他在缅甸的地下钱庄见面,让他这次不要耍花样,不让立马就干掉他的儿子。
有了上次的经验,龙哥这次的安保措施做得非常到位,每一个进出的人都被搜查得非常仔细。
龙哥的人死死钳制住他,两个两米高的黑人从他身后禁锢住他的双臂,一脚踢到他的膝盖那里让他跪在地上。
“你当时不是很嚣张吗?我的腿是瘸,但是还是能跑的动的,你以为自己很聪明?”龙哥狰狞的脸上露出了笑意,抬脚对着盛修艺的胸膛就是一脚。
巨大的疼痛没有让他向龙哥求救,小男孩看到对自己这么友好这么善良的叔叔为了救他被人打,他甩着沉重的脑袋,嘴里似乎在嘀咕着些什么,但由于声音实在太小,根本听不清他的话语。
龙哥让人对着盛修艺又是一顿暴打,拳打脚踢之下,盛修艺俊逸的脸蛋淤青一片,嘴角因被蛮力打了一拳而溢出了鲜血,他整个人瘫倒在地上,闭着眼睛缓了缓神,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子。
“现在这里都是我的人,我让你活下来你就要活下来,我让你死你就必须马上死。”龙哥走到他跟前仰着头与他对视,盛修艺眼睛里都是怒火。
突然,进来了几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跟手套的男人,后头有一个女护士推着一辆小推车进来,小推车上面堆满了针管、针剂等等。
“看好了,我现在让人帮你亲爱的儿子打一支针。”说完,他自顾自地在那里哈哈大笑。
他冲过去挡在小男孩面前,“你有什么冲我来,欺负一个小孩算什么?你就是一害虫,拐卖孩子你不怕遭天谴吗?”
“你们愣着干什么?我花那么多钱训练你们就是让你们今天让这个死棺材在我勉强叫嚣的吗?还不把人给抓起来?”龙哥恼羞成怒,一手把雪茄扔在地上。
在云南跟金三角好歹是个有脸有面的人,从来没人敢这样侮辱他,盛修艺这样说让他在自己的手下面前很丢脸。
话音刚落就有好几个男人冲上去把盛修艺拉开,任他怎么挣扎,怎么反抗,都是徒劳,加之刚才被打得脸青鼻肿的,身上的力气也没多少。
就这样,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被那个高大的男医生打了一针之后晕了过去。在小孩子晕倒之前,他注满惊慌的眼睛里看到了男医生的意味深长。
“把那小子给我带走,看见就烦。”龙哥指着晕倒在地上的小男孩,吩咐道,还往地上吐了坨口水。
盛修艺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带走,拼命挣扎,眼睛不满了血丝盯着孩子被带走的方向,可身后的人一直把他禁锢着。他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打了针带走,还不知道被注射的是什么针剂,现在生死未卜。
“怎么样,还觉得自己很伟大吗?”龙哥坐在椅子上抖着腿哈哈大笑,“让你别查了,你执迷不悟,自己死不就好了,现在连自己的孩子都害死,你不怕遭天谴?”
盛修艺闭着眼睛不看他,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直到血丝的血腥味蔓延在口腔里。
郭善伦那边已经带着一队人前往龙哥的地下钱庄捉人了,证据确凿,经过他跟师傅马不停蹄地上诉,找关系来处理,到现在终于有人敢站出来给他们提供帮助了。
他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冲进去地下钱庄,在钱庄里的人看到这副情景,立马跑出来阻拦他们,“怎么回事?你们没有搜查令不能乱闯进来。”一个小混混嘴里刁着根牙签,说。
郭善伦一把用力地推开他,不回答他的问题,径直走进去里头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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