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
“景璃。你可知道这个名字的由来?”男子望着这张与她极为相似的脸,陷入了回忆。更对那个选择一力承担的人感到心疼。
“日出天而耀景,出自前朝诗人的别赋。(别喷琉璃,这里大家别当真哈)。美如玉而通璃。是我所取。是父亲对不住你和你的娘亲。”
转头看着窗外的太阳,千钰的神情很是悲切。床上的女子却是蓦地睁开了眼。她记得她听过一段话。你要相信,只要他足够爱你,他就不会放手,放了手的,都是不够爱。是吗?所谓的父亲?
“花蛊的母蛊在谁的身上?”既然找到了亲生父亲,那么,自己身上的花蛊很有可能就跟他有关。现在的她不需要所谓的父亲。她只想解蛊!
“你说什么?!”千钰的神色瞬间变得难看。他猛地站了起来看着床上的女子。花蛊,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个?
“你聋吗?”景璃皱眉。眼前这个人的震惊又是怎么回事?他明显知道这个东西。
“你为什么会知道花蛊的事?”强迫自己冷静。千钰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心中的想法在无限制的扩大。
“因为子蛊在我的身上。”不想与他废话。她现在只想快点解毒然后去找阿殇。也不知道红罗都现在怎么样。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子蛊在我的身上、、、这几个字瞬间将他打入了地狱。脑海中想起女子笑意妍妍的跟他说花蛊已经解了。他今后都不再受花蛊的苦了。
为何,为何,花蛊如今会在景璃的身上?
“不对的,不对的,你娘亲怎么会骗我。她说花蛊已经解了的…”千钰一时间难以接受,自言自语。景璃却是从中间听出了些许猫腻。神色突然变得冷清了起来。真好。白落,你竟然如此狠心的对待你的女儿。
“花蛊之前是不是在你的身上?”女子皱着眉。看着脸色苍白的千钰。千钰一滞,却是颤抖万分。“我还有事,我先出去了。”他需要冷静,他需要自己把事情想明白。
看着那个只会逃避的男人。景璃冷笑的从被窝走了出来。看见自己身上还没有消得鞭伤,眼神变得灰暗诡异。这个仇,她早晚要自己报回来。
“咦?小姐,你要去哪?”这时,一个看着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走了进来。看见床上的女子动了连忙去扶。左羽阁说了,这可是他们千羽阁的大小姐。是阁主的亲生女儿。
“带我出去看看。”被关在地牢几日。她很是想念阳光。外面的阳光那般灿烂,她想出去看看。
“诺。”女子点头,扶着景璃出了门。院子中放了两张贵妃椅还有一张玉石桌,很是简单,这都是钰落阁原来就有的。出了门景璃才看见门上的牌匾。钰落阁吗?白落曾经在这里住过?十几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可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千羽阁的总部很是隐秘,几乎没人知道千羽阁的总部在哪。所以就算她们真的得罪了权贵那些人也根本就找不到她们在哪。
“千羽阁啊。”小姑娘摇摇头,看向景璃。
景璃一愣,额,千羽阁还有这么单纯的姑娘?算了,“你可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吗?”
小姑娘摇摇头“不知,我从来没有出去过。”
“那你可知右羽阁去哪了吗?”多了做了那般事,甚至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可以扔在地牢,这种人若是千钰放过,她也不会放过。
“不知哎,右羽阁可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平日我们见都很少见到。”女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景璃有些咬牙切齿,好吧。一问三不知。
“小姐想知道什么,问水念就是了。”这时,水念一身白袍带着白色的面纱走了进来。看到真的是左羽阁,那小女孩愣了愣。半天才缓过神来。“夏儿见过左羽阁。”
水念点点头。“你先出去吧。本座有些事与小姐要说。”
“诺。”那小姑娘乐的直点头。居然见到了左阁使,多大的好运啊。对着景璃行了一礼夏儿就跑了出去。
“怎么阁主不敢来了吗?”被她的话吓回去了吗?
“小姐,阁主是有苦衷的。”水念略微皱眉。眼前女子的心肠比她想象的还要硬许多。应了她清冷的脾气。从那日她轻松的用她送她的金簪为自己开锁的那一刻就看出来了。双手被绑,还可以轻松的给自己解开冰寒铁的锁。对于她被关进来丝毫不惊讶的表情。她似乎对所有事情都料到了。
这般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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