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她拿起手机,百度了一下这个人,找到了百度百科词条。婚否倒是没有写,但是各种钢琴比赛获奖无数,世界巡演列表有三页。潘磬声才三十岁,也算得上年轻有为了。
楷璇关了百科页面,继续浏览搜索结果。翻了三页之后,看到一条不起眼的新闻:“著名男高音歌唱家潘庆之子结婚,三位音乐泰斗到场献唱。”
楷璇点开新闻,只有短短一条简讯。那是个不起眼的小网站,日期已经是四年前了。
楷璇把手机隔空抛给熊谷,一条抛物线之后手机精准地落在侧卧的熊谷怀里。熊谷拿起来看了看,毫不意外。她问楷璇:“你说百度上都能搜出来的事情,梁雨会不知道吗?”
楷璇摇摇头:“小姑娘没心没肺的,我也说不好。”
熊谷笑了:“别骗自己了。她肯定知道。你喜欢一个人,难道不会掘地三尺把所有关于他的信息都挖出来?”
楷璇有点无奈地问:“所以呢?”
熊谷撇撇嘴,把手机扔回给楷璇。准头不行,要不是楷璇躲得快,大概会砸中楷璇的鼻梁。楷璇边手忙脚乱地接手机,边听熊谷说:“我和我哥跟梁雨都没啥交情,也就是来提点你一下。到时候梁雨真没什么好结果,估计第一个也是来找你哭。我不建议你拿着这事儿去问梁雨。都是成年人了,每个人的选择都有自己的原因。”
楷璇听到这,也明白这个话题继续不下去了。她像挥苍蝇一样摆了摆手,换了个话题:“你和宋逸云怎么样了?”
熊谷意味不明地看了楷璇一眼:“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不懂事儿?”
楷璇扬眉:“宋逸云又没结婚,有什么不懂事儿的?”
熊谷闭了闭眼:“我哥为了逸云的事儿打穆丹青我知道。后来你和穆丹青接吻的照片我也看过。我从来没让我哥去打过人。我哥就是太护着我,对我的事情太敏感。我在饭桌上八卦的时候稍微提一句的事儿他也当真。”
楷璇笑了:“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你还记得。放心吧,花儿和我都没当什么大事。你开车去接你俩,花儿一点意见都没有。”
熊谷还闭着眼睛,看着像是快睡着了。她笑了笑,叹息似的轻声说:“我跟我哥其实是龙凤胎。说起来我还比他早出生二十分钟,算是姐姐。但当时我在娘胎里抢营养抢不过他,生下来瘦瘦小小的,打娘胎里就落下一大堆病根。我妈希望我哥能永远保护我,就让我叫他哥哥。我七八岁前都一直是经常要浑身插管子住院的状态,上小学晚了一年,所以和我哥不是一届。说起来我小时候学舞蹈还是为了强身健体。没想到一坚持就是十几年啊。”
楷璇轻轻下床去关了灯,回来继续听熊谷梦呓似的喃喃:“我哥从小就觉得他亏欠我的。要是没有他,我不用三天两头的住院。而且医生还说没准成年后还会有其他后遗症。这么些年了,我哥的生活重心就是我,看不得我受一点委屈。说起来他都二十岁了,连对象都没找过,生怕有人分走他花在我身上的时间和精力。我其实觉得这样挺不好。再亲密的同胞兄妹,都应该有各自独立生活的一天。”
楷璇闭着眼睛,放柔了声音问:“这些话你哥知道么?”
熊谷翻了个身,继续呢喃:“知道吧。我没明说过,但应该能看出来。当时我只是对逸云有好感,我哥就去跟他交朋友,想方设法赶走他身边的一切女生,变着花样地给我俩制造见面的机会。其实我都没看清我跟逸云之间有几分真心,就被我哥撺掇在了一起。现在逸云去s市上大学其实挺好,我们可以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一下。没有我哥搅和,我俩更容易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楷璇听懂了。熊谷和宋逸云应该是暂时分手了。楷璇也轻轻叹了口气,轻声说:“睡吧。晚安。”
楷璇斟酌再三,最终也只是暗示了梁雨调查一下潘磬声是不是真的单身。梁雨的态度很无所谓:“是不是又怎么样呢?结婚了又不是不能离。他现在对我全心全意地好就行了。”
一直都习惯了小孩们跟在她屁股后面叫“璇姐”,大小困难都来找她的楷璇忽然有一种“儿大不由娘”的无力感,没再追问下去。
秋游唯一的变化是言必行突然开始倒贴楷璇了。早上楷璇跑五千米,言必行风雨无阻地陪她跑。晚上楷璇监督馆和她一起。蓝琪爱打游戏,言必行也属于空闲时游上的。俩人一拍即合,很快就发展成了没有楷璇也能玩到一起的好朋友。
期末前一周蓝琪过生日。因为马上考试,他也没敢纠集狐朋狗友一起出去浪——一群纨绔浪起来没个钟点,喝酒蹦迪啥的很可能把一整个周末都折腾进去。
方雨晴很体贴,表示周末亲自下厨做几个拿手菜,买个蛋糕吹个蜡烛过个简单朴素的十九岁生日。
这顿便饭只请了言必行和楷璇两个人。言必行还是很有眼色,周六中午买了菜早早到了蓝琪家,在厨房给方雨晴打下手。楷璇和蓝琪坐在客厅闲聊。
“你小子还有小半年就出国了,不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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