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他办公室来一发。经常不戴套。我一个学医的,怎么能知道外射不能避孕?可他说不戴套他更爽,我就随便给他折腾。军医大管得严,我几周才有一次去校外药店的机会,连紧急避孕药的服用时间都不一定赶得上。有一段时间我月经推迟,吓得差点跳楼。我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进部队的都是经过严格体检的,没病。”
梁雨喝了几口奶茶,好像把震惊都和着奶茶吞了。停顿很久,她才说:“那你是怎么下定决心和他分开的?”
楷璇的笑意里终于露出一点苦涩的意味:“我当时觉得我怀孕了,去找他,他立马就跟不认识我了一样,翻脸不认人。他说他次次都射在外面,或者后半程戴套射进套子里,我应该不会怀孕。我要是怀了,那一定是别的男人的。”
梁雨顺着说:“是挺渣的。所以你就决心和他分手?”
楷璇低下眼睛:“哪能。那还能有后面破坏军婚那一出好戏吗?”
其实就是从那一天起,楷璇才觉得自己真正长大了,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了。她又恢复了那种不带感情的语调:“后来真的是侥幸中的侥幸,我没怀孕。但我不能原谅他对我造成的伤害。我又哭着回去找他,告诉他我没怀孕,我还很爱他。我勾引得他继续和我上床,然后我把一张写着时间地点的小条放到了政委桌上。”
楷璇有点神经质地笑起来:“那天天气特别好,我又去他办公室找他,故意没锁门。阳光洒在他的办公桌上,暖洋洋地特别舒服。他把我按在桌子上这样那样的时候,政委带着几个人,推门而入。我至今忘不了他当时就被吓软了,不只那里软,还腿软。然后我就是那个破坏军婚的千古罪人了。”
楷璇没有说的是,当时半裸的楷璇从桌上滑到地上,哭得特别逼真:“政委,秦教官□□我。那张纸条是我放您桌上的。您要替我做主啊!”她边哭边干呕,最后吐了一地。
梁雨好像被吓到了,瞪大眼睛:“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楷璇笑了:“我当时年轻啊,并不是做每件事都会考虑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心情爽就够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教官的老婆很快知道了他这些腌臜事儿。她念着一日夫妻百日恩,帮教官摆平了□□这个罪名,但闹这么大,通奸是跑不了的。我破坏军婚,他也和他老婆离了婚。有这么一出,他在部队的升迁之路也就到头了。”
伤敌一千自损一万,除了至今仍不衰退的恨意,楷璇现在已经想不起自己当年的心路历程了。不过这件事至少让楷璇达到了两个目的:一是报复秦川,二是彻底离开军医大。楷璇知道谢振云和刘沁梅不会放任她出事,一定会在送她出国、帮她再次高考和直接给她换一所大学里选一个。
直接换学校太难了。大学转学很罕见,更何况军医大不属于教育系统。最终谢振云和刘沁梅选择“两条腿走路”,一手准备高考,一手准备出国。
梁雨的奶茶已经喝完,咬着空吸管腮帮一鼓一鼓的。俩人一起沉默了很久,梁雨才说:“我懂了。我会好好保护自己,尽快从这件事里抽身的。”
楷璇起身拍了拍梁雨的肩膀,把剩下的大半杯奶茶直接扔进垃圾桶,也没说再见,顶着冷风就默默离开了。
☆、第廿四章 阻断
楷璇回h大的时候,言必行正和蓝琪在一间空教室联机打游戏。方雨晴晚上还有直播任务,已经回了经纪公司给她租的房子。
楷璇在气氛诡异的教室里用手机码了半小时平权公共主页的日志,言必行和蓝琪才从游戏里脱出身来。
言必行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你跟我说穆丹青是你表弟?”
楷璇一看这阵势就知道发小蓝琪已经叛友投敌了。她深吸了口气,整理了自己下午在梁雨那已经透支的脾气:“我真把他当弟弟。我当时怕你误会,说他是表弟。”
“你曾经跟他一起过夜?还是在咱俩没分手的情况下?”
楷璇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继续扯谎,但总觉得一句谎话要一百个谎话来圆。其实说一句穆丹青是早上来找她的应该也不会被查出来,要平时的话她可能顺口就扯了,但今天她格外心累:“是,两张床,什么都没发生。他是个gay,我向你保证就算我想发生什么都不可能。”
牧歌和楷璇分手后喜欢过一个gay,纯零。用牧歌的话说,“那天我俩开了个大床房,躺到床上我对他使尽浑身解数他都硬不起来。”牧歌床上的技术楷璇是知道的。她都办不了一个gay,楷璇觉得一般女生真没法跟gay发生什么。
可惜直男不懂什么叫美色于前坐怀不乱。言必行的火气一点都没消:“所以你是想跟他发生什么咯?”
楷璇耐着性子回答:“真没有。我真把他当我亲弟弟。和蓝琪一样亲。我跟蓝琪也一起住过啊。”
蓝琪被火燎到了一样嗖地跳起来,迅速试图把自己摘出去,急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不不不不是一间房啊。那天晚上我睡卧室你睡客厅来着。”
言必行简直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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