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茫然的睁开眼睛,头这回比之前更晕了,眼前一阵白光晃过,我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什么都看不到,过了有一会才恢复视力,我才看清楚我面前那东西原来是无影灯,而在我身旁晃悠的两个人却是穿着蓝色手术服,带着口罩的医生。
我试着理了理自己的思绪,我进了那个帐篷之后被人给打晕了,然后我就又穿越回来了,而我原来的身体正在做手术,呃,这点不用理清了,能看得出来。
“病人醒了,用不用再麻醉?”旁边不断递着工具的一声问到。
“你觉得怎么样,能不能听清楚我说话,有没有觉得哪里特别疼?”手中拿着镊子的医生没有回答自己的同事,转过来问我。
“有点头晕,嗯,我觉得眼睛特别疼,光能不能调暗点。”我说。
听完我的话,医生笑了笑:“不用再麻醉,病人情况不错。”
“这是急诊室吗?我觉得我伤的没那么重吧,还需要动手术?”我试着问,我能感觉到医生在我头上开了个小口子,不过却并没有很疼,应该是麻醉针的效果还在。
“问题不是很大,脑震荡加上颅内出血,把血清理干净就没事,但要是不清理就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这样,那你们继续吧,我先闭上眼睛了,实在太亮了。”
我闭上眼睛,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麻醉针的效果过去,痛觉恢复,我也开始觉得头痛的厉害,不过勉强能够忍受,倒也不至于喊叫出来,那两位医生也已经离开了,看来手术已经结束,很快就有人过来把我推到了普通病房,挂起了吊瓶。护士进来记录了一些数据,很快就离开了,我躺在床上实在无事可做,想来现在却是难得的修炼的好时候,清清静静,也没有人打扰,最多就是有些头疼,让人很难集中注意力,不过这对我来说却并不算什么,集中注意力的方法我有的是,而且吊瓶里应该也有止痛药的成分,很快我的头痛就减轻了不少。
运转修炼心法,很快我就进入了修炼的状态,而这种状态在旁人看来就好像沉沉的睡了过去一样,心率降低,脑电波活跃,在某种程度上和普通人做梦时的状态类似,但实际上我却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我周围的一起,而感受更为真切的却是我体内的精脉。
随着内力在体内不断运转,沉浸在我精脉中的力量一点点被其激发出来,随着这股力量的迅速增加,我渐渐发现它并不只是我身体的潜力,还有之前体内消散掉的灵气,虽然大部分都已经消散不见,但仍有少部分被保留在了我的身体里,如果我不再一次踏上修炼的道路,就根本不肯能发现,而现在这些隐藏在我身体里的灵气无疑成为我修炼内力的催化剂。
体内的内力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不断提升,在入门之前的那种疲惫与吃力感全都消散不见,一番下来,反而越发觉得神采奕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叫我,而这时我体内的内力比起之前已经翻了整整一倍。
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侧过头来,手臂上的吊瓶已经被拔掉了,我却仍没有觉得伤口过于疼痛,或许是止痛药的效果还残留在身体里。叫醒我的并不是医务人员,而是那位身份神秘的警探亡语。
“你醒了,觉得怎么样?”亡语把一个果篮放到我身旁的桌子上,顺势从一旁拽过一把椅子在我身前坐了下来。
“我本来也没有睡着,真是麻烦你叫我了,你不觉得有什么事情我们需要好好交代一下吗?”我语气并不是很好,毕竟他居然在他身份的事情上一直瞒着我,如果不关我事也就罢了,可是这回我真的差点就死在里面,要不是那个叫n的小鬼最后没有对我直接出手,说不定我以后就没什么穿越的机会了。
“是有一些事情要说清楚。”亡语的语气十分认真,“比如,你为什么这么菜?我本来以为你是什么能力者,却没想到你居然就是一个普通人,居然还能瞒着所有人这么久。”
听到他这样说,我不禁老脸一红:“我这几天遇到了一些事情,修为散尽,还在恢复当中,再说我用得着到处和别人说吗?我能在这种状态下帮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倒是你,究竟是人是鬼?”
亡语没有立即回答我,反倒手搭着下巴转头看向了窗外,我也挣扎着坐起来朝他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两个老大爷在医院院子里下棋,不过离得太远,根本看不清局势。
“你在看什么?”我问。
“什么?我在整面具,有点带歪了。”亡语把自己的“脸”又正了回来,淡淡的说。
“……”
“你在看什么?”
“我什么都没看,我在等你回答我的问题。”
听到我这样说,亡语再度沉默下来,微微低下了头,又重新抬起。
“别告诉我你面具还没整好。”
“我不知道。”
“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我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人是鬼。”亡语平淡的说。
我听他的语气不像是乱说来敷衍我,也和他认真起来:“能解释一下吗?”
“这要从我的来历说起。”亡语轻轻吐出几个字,仿佛要讲述一段很漫长的故事。
“我从有记忆那天起到现在大概有十七年了。”
“你要说你今年十七岁,跟我装嫩?”
“我不是这个意思!”亡语难得情绪有些不稳定起来,“我是说从我有意识那一天开始,我有意识的那一天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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