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打了一针狂犬育苗,又把伤口贴上胶布,谭萱这才算放下心来,又转过去逼着芬里尔去打预防针。
我为什么要用逼这个字眼呢?咳咳,大家严肃的,别想太歪了,我之所以用这个字那是因为芬里尔居然晕针!哈哈,这简直是一项伟大的意外发现,这个纯种的小野狼居然还怕这个,当谭萱把它抱到桌子上,看着医生拿出针管露出针头之后,这小家伙居然僵坐在那里瞪圆了眼睛一动不动,直到打完针把它抱走依然是那个动作,像个高仿的玩偶似得,看的人家医生也捂嘴偷笑,说从来都没见过打针都这么听话的……狼?
好吧,人家是专业的,一看就看出来这不是什么白哈士奇而是一头纯血的小野狼,接着就说什么都要把我们留住一边又要拨110,这可把我给惊呆了,而这时我才想起来在华夏狼居然还是二级保护动物,想要饲养是需要经过有关部门批准的!啊,当然这里的有关部门指的是林业局而不是传说中的那个有关部门,总之想要养就必须有一份批准的文件或证明。
不用问,我根本没有这东西,而且这种事情一般来说除了有人举报,是不会有人特意来查的,而且我家芬里尔很乖,就连叫声也是很独特的那种,更不存在扰民的情况,所以之前谭萱带它出来的时候一直也没有被人举报过,甚至一直被小区的人当成是一条忠实的二哈,甚至还有不少小朋友特意来找它玩。
但是面前这位年轻的宠物医生妹子显然不这么认为,她觉得不符合规定就要进行举报,我拼命过去拦住她不让她打电话,差点都把刚贴好的胶布给蹭掉,结果人家又说我推推搡搡的十分不规矩,是在耍流氓,这下更要报警了。
还好这时谭萱看事情不对,及时搬出自己律师的身份,对我上述所做的行为进行了辩护,并拿出了十分让人信服的理由——我是她男朋友,啊,这当然是她信口瞎说的,我也不敢当真,可是人家兽医妹子不知道啊,再对比一下她们二者之间的相貌与身材,瞬间就选择了低头信服,然后又解释说我们养芬里尔是有林业局的审批的,只是文件这几天搬家丢了,如果不信等过几天补办之后再给她送过来看。
当然这样一来就算等审批真的下来谁又知道是新办的还是补办的,不过人家是律师,说话就是有信服力,几句下来说的人家兽医妹子是一愣一愣的,就差跪下来喊皇后娘娘英明了。
于是这一份无妄之灾就这样被谭萱三言两语给化解了,芬里尔也终于逃也似的脱离了这噩梦般的地方,躲进了它二主人的车里。
接下来事情告一段落,我们就开车回去,这下吃饭吃到一半,也没了继续的胃口,更何况现在那些菜估计都已经凉的差不多了,再去吃也没什么意思,于是谭萱看到我没什么大问题,就开始出言调戏起来。
“呦,你不是个心里医生吗?跟人家好歹算是同行,怎么连话都说不明白了?还是说你那些察言观色的手段都只能用来对付邻居?”
“兽医和心理医生,那怎么能叫做同行,所谓隔行如隔山,人家天天和小猫小狗打交道,对于常人察言观色的手段用到她身上自然是不合适的,更何况我还没有拿出我真正的实力,如果叫我拿出真正实力,只需要轻轻动一动手指……”
“得,还是别动手指的好,你光动一动嘴皮子人家就说你耍流氓,你要是再上去动一动手指,人家不得说你非礼啊!”
我被她这一句噎得是哑口无言,暗道这哪里是什么大律师,这活脱脱就是一个话题终结者嘛!
看到我不说话,谭萱也没再提这一茬,跳过这段重新把话题引回到芬里尔身上,一边打了转向,一边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坐在后面动作还几位僵硬的芬里尔。
“小芬可真有意思,它堂堂一头小公狼,居然晕针!你刚才没抱它你是不知道,一动都不敢动,就像被冻僵了一样,我还以为它和你一样看到美女就走不动道了!”
“你这话说的就有瑕疵了,我什么时候看到美女走不动道了?”我对此十分的不服气,我严律天生严于律己,可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她这样说简直就是诬蔑!
“哦?那我算不算美女?”
“你?勉强算是吧!”
“还勉强,也不知道谁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连站都站不起来!”
“我那是狗毛,呃不,是狼毛过敏,你乱套概念我可不认啊!”
“还在编,傻子都看出来了你那天根本就不是过敏的症状,而且小芬也不是你亲戚托你照看的,根本就是你自己养的!”
“你怎么都知道?”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堂堂……”
“谭大律师!我知道,不用特意再说一遍了,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你!”谭萱被我反将一军,顿时心中大为恼火,“小芬,给我咬他!”
“汪呜——”小芬静静的叫了一声,坐在那里动都没有动,看来还没从白衣恶魔的阴影里缓过来呢!
“哈哈哈!”我放声大笑,谭萱却闷不出声起来,过了一会儿,突然猛地踩了一脚刹车,害得我差点一头撞到挡风玻璃上。
“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到地方了,下车!”
“下车就下车,什么态度嘛!”心中暗道这女人还真是善变,前几秒还在和你开着玩笑,后几秒就要让你下车滚蛋,真是受不了。
我推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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