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有时敌人太过强大,海拉会满身血疲惫不堪地返回阿斯加德,等到身体恢复之后再杀回去。
海拉也变了,尽管连她自己都以为自己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但在第一年过去的某一天,她便对索尔说:“继承王位吧,九大国度需要一个众神之王。我可懒得和这些蝼蚁们玩过家家,你去统治他们,我去统治宇宙。”
索尔其实在很多年前就对王位没有追求了,那时他已经隐隐意识到登上王位需要付出的代价。那不仅是荣耀和地位,更代表着有时你可能要为了国家和大局牺牲自己,比如对高尚的追求,对公平的追求。有时国王必须做一些黑暗的决定,只要那样利于国家稳定。
索尔宁愿做一个平庸的好人。
他其实觉得洛基也很适合当国王,洛基是天生的政治家,只不过太懒太爱享受。在他有一次试探地问了洛基之后,洛基吓得连正在吃的葡萄都差点掉在地上。
“你可饶了我吧,哥哥。”洛基说,“这么一个大的烫手山芋,傻子才会接呢。”
索尔:……
至于索尔自己,他并没有举办登基大典,但却在做国王的活儿。面见使者时,他会坐在正殿的王位上,手持奥丁的永恒之枪。尽管他没有认可它的力量,但永恒之枪已经是王的象征了。
洛基有时在边上注视索尔的时候,都会有一种晃神感——有时候,索尔太像奥丁了。
精灵死后,索尔越发沉稳成熟,他曾经还是一个阳光稚气未脱的王子,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有了王的威严。哪怕前来求助的使者多么惊慌失措,都会在索尔沉默寡言的庞大气场中慢慢稳定下来。他的一个目光都能够让别人放心。
洛基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他无聊时就会随便跑到宇宙的哪个角落胡闹,但也总会回到阿斯加德。现在的索尔已经足够护所有人周全,洛基知道自己能做的就是陪在他的身边。
尽管索尔除了没有正式登基之外和国王也没有多少区别,可事实上,各大国度、以及那些更多倚靠阿斯加德庇护的小星球们几乎每个礼拜每个月都会催促索尔登基。只有众神之王在位,才能镇住那些在世界之树外蠢蠢欲动的黑暗势力们。
但他们不懂为什么,索尔一直都在找各种借口拖延。
一晃,这件事情就拖了三年。
其他国家都快急坏了,索尔不上位,他们的心里就没有底气。再者说,现在战事频发,也是因为王位空缺。如果用众神之王坐镇,很多黑暗势力会自觉退散的。
四勇士和使者们几乎每天都堵着门劝解索尔,索尔也明白拖不了多久了。
他不想登上王位的原因之一,是因为伊蒂欧。就好像这是对她的背叛,像是……索尔说不明白,但他就是心中难过。仿佛一切都在向前走,而精灵被留在了原地。
他有了幼年时向往的王位、向往的强大的实力、他快要将过去幻想的一切都实现了,可唯独缺了伊蒂欧。
如果他登上王位,开始了自己真正的新生活,似乎他也将精灵留在了过去的岁月中。他不想那样做,可是索尔没办法,他身上的担子太重,哪怕他身边挚爱至亲的人有一天都死光了,他也要为了剩下的人民努力活下去,努力将一切变得更好,他停不下来。
索尔最终敲定了登基典礼的日子,这让所有附属星球派来的使者都欢欣鼓舞,只有洛基担忧地看着平静又沉默的索尔。
“你还好吗?”在使者离开之后,洛基走了过去。
此时此刻,索尔站在窗边,红色的披风在傍晚半暗的殿堂里明显又鲜红。他注视着窗外,表情不悲不喜,然后,他侧过脸,看向洛基,露出一个轻笑。
“说实话,弟弟,我不太好。”索尔说,“可那又如何呢?”
洛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能够感受到索尔平静下面波涛汹涌的悲伤,三年的时间没有平息这一切。可他能说什么呢?他太了解那种痛苦了。
“你要去看看她吗?”洛基问。
索尔注视着外面,过了半响,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垂下睫毛。
“我可能还要和复仇者们打个招呼。”他说,“以后,我或许无法经常去地球了。”
……
当晚,索尔再次来到了地球,新西兰已经入了深夜,繁星遍天。
索尔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树林,他来到湖边的古树旁,靠坐在树根下,他注视着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头重重地靠在树上,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闭上眼睛,古树的光明力量萦绕在他的鼻尖,恍然中,他似乎可以假装那是从伊蒂欧身上而来的,就仿佛精灵公主还在他的身边。
不知不觉中,他便疲惫地睡了过去。
索尔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渐白了,似乎黎明即将而来。索尔打了个哈气,他深深地伸了个懒腰,森林清晨的露水的香气如此清新好闻。
在有轻微雾气笼罩的湖面上,索尔似乎隐隐约约看到了一艘木质的小船,平缓地划过水面,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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