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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我就是想跟他吵,他也没胆量吵起来。”韩冰说着替他要了一杯咖啡,等咖啡送来后,他端着杯子就喝,也不用糖。
“你记得我以前跟你提过的那个记者任景生吗?”她尽量地将声音放得自然。见文龙点头认真的样子,她又说:“是的,他是个戏剧爱好者,还替我写过好多文章。这人特别好色,这些日子一直纠缠着我,甚至赤裸裸地提出让我做他的情人。”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文龙思忖着这个名字似乎好像最近在哪里听过,他放下杯子,打量着眼前的她,蓬松的头发被一降色的丝带随意地束起,纯白的皮肤,精致的五官,那一份脱俗的洁净,犹如未经尘染的朝露,让人想到的不是私欲,倒是幽秘、清凉与寂静。文龙的心头一颤,随即便心牲旗动了起来。
“如果我是天鹅肉,你也想吃吗?”韩冰随即又说,像是玩笑话又似很认真的样子。
“冰姐,说真的,你是个令男人痴迷的女人,换做我也会发疯的。”文龙羞赧却由衷地说。
韩冰的脸上一红,她的脸上又出现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心里快意得很,比赚到钱还开心。但声音细小得如蚊子似的:“姐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她瞅着他,她看到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那双眼睛里燃烧的欲火,那是一种让她心跳的火焰。
“你发什么呆?”韩冰侧着脸看着他,他也看着她,文龙轻轻一笑――那是一种男孩特有的温柔和亲昵的笑容,让她想起温驯的良种马。
但心中充满了激情,因为她那个午睡的春梦,使她在心灵的深处对表充满了情欲的渴望,所以她喉咙发紧嗓音颤抖。
文龙这时回过神来,他对韩冰说:“你继续说。”
韩冰便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文龙一听怒火中烧,他拍了一下桌子,那声巨响把附近的人目光都招惹了过来,韩冰脸一红:“你怎么啦,犯得着发这么大的火。”
文龙暴了句粗糙话,恨恨地说:“靠!欺负到了我姐姐的头上来了,有他好看的!”
“别大声嚷嚷,看把人都招来了。”韩冰轻声细语地说。
他清楚眼前的表姐韩冰,是所有当地男人深夜里的美梦,不知谋杀了多少男人的精子。
在舞台上,她风姿绰约的身影和浓抹重彩的扮相,彻底地征服了台下的观众。而且她的唱腔独特,嗓音高亢,音质脆亮,激情奔放,这种高亢与奔放经过多年的巩固与发展,业已构成了她独特。在电视上,集美女持和知性持于一身,西服套裙魔鬼身材,也是多少宅男的梦中女神。而在台下,当她卸去妆容的时候,这时见到她的人,无不惊叹她的美丽。韩冰的美,在于她并不自知。尽管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但她的心思,又岂在容颜、粉黛之间呢?
文龙怒气末消:“姐夫知道吗?”
“不敢让他知道,要不,他又疑心疑鬼的。”这几年,韩冰总是把自己的一切不快、所有的烦恼或是委屈都分享给表文龙,这常常让做为她老公的张华平感到不悦,但韩冰却不管,也许这是她享受着男孩暗恋眼神的一种情怀。
“也是,看来你就是信任的,我一定把这下流坯子废了,看他敢不敢再作恶多端。”说完端起杯子,发现里面是空的,又向服务生要了一杯,他问,“这人叫任景生?”
“是!”韩冰说着掏出了任景生的名片递给了他。
他看了看名片,脑海中闪过,记起来姨妈白淑贞前几天提起过这个名字,这个任景生不就是紫罗兰内衣公司经理苏文娟的丈夫吗?
心里有了底,两人又扯了些闲话,“冰姐,你们两口子好长时间没去看表姨了吧?”文龙带着轻松的口气说。
“没有啊,过年我们去了,还给她老人家带了一床电热褥。”韩冰调皮的辩解,她父亲去逝得早,剩下母亲叶秀娟独自住在老家里。
“过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现在可都用得上空调冷气了。”文龙说。
“最近不是忙吗?”她说,“文龙,我们又有新的演出任务了。”
“你还那么拼命,冰姐,你都到这年龄了,你的嗓子还能不能扛得住?我看你不如专心做你的持人。”文龙只想好好地开导她。
韩冰把眉一横:“没问题,青衣又不是刀马旦,我吃得消的。”
“姐,你就总是这么好强。”文龙感慨地说,韩冰朝他一笑,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嘴唇。
“好了,我该上班去了。”
韩冰双手在桌上一摊,似乎竟犹未尽,她又拿起了杯子,见文龙的杯子又空着了,问他再要一杯,文龙婉言谢绝。韩冰叫来了服务生付了钱,像以往任何一次姐聚餐一样。只是这一回,他先走了,匆匆地消失在咖啡馆。
以文龙现在的实力,想在这个城市里找出个人并不难,何况他的手上还有任景生的名片。元庆率领的特种兵不出十分钟就调查落实得清楚,这任景生除了下流好色之外,还有个喜欢赌博的嗜好,而且在牌桌上赌注很大。
文龙让元庆他们紧盯住,一有动静就向他报告。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去会一会这个苏文娟了。
手机铃声提示有短信,一看是姨妈白淑贞发来的:今晚九点不见不散!
姨妈相约,不能不去,不过,现在夕阳西下,夜幕降临,还有的是时间先去会一会冷美人苏文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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