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受用的,当即缓和了神色,愤然道:“咱们卫家也不是怕事之人,那淫贼不来则已,若真敢上门,就让他有去无回!”
想到小九肿得跟桃子一样的眼睛,卫简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因为要调派护卫,卫简没留多久就先一步离开了,到公主府那边叮嘱侍卫长彭林亲自带几个人到隔壁轮守。
“如果发现可疑之人,跟踪要量力而行,切记不要打草惊蛇,随时派人通知我。”卫简着重嘱咐道:“你们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保护好九小姐,切记!”
“属下谨记,请世子放心!”彭林不是第一次给世子爷办差,但如此被反复叮嘱的情形还是头一遭,可见世子爷对九小姐格外在意。
卫简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于是不再赘言。
再回到庆国公府,卫简发现他娘正在房中等着他。
“我呀,就知道您得等着我。”卫简隔着屏风换下公服,坐回桌旁,齐嬷嬷和连翘使了个眼色,两人先行退下。
“长宁姨母是不是闹得凶了?”卫简问道。
广阳公主见他大马金刀的坐姿,忍不住抬手拍了拍他的腿,嗔道:“在外面也就罢了,怎的在家里也这般没有坐相!”
卫简笑了笑,调整了一下坐姿。
广阳公主叹了口气,“皇姐向来把袁灏当做亲生儿子般看待,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也难怪她急疯了。”
卫简暗忖:就长宁姨母护短宠溺的厉害劲儿,不把袁灏当做亲生儿子怕是更好些。
“我知道你对袁灏有些看不上眼。”卫简眼角一耷,广阳公主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可他毕竟是袁家最后的一点骨血,念着你父亲和袁大将军昔日的袍泽之谊,能照拂就照拂一些吧。”
广阳公主向来不干涉卫简的公事,现在开这样的口已经是极限了。
卫简握上她的手,轻轻捏着,“娘,您放心吧,虽然还需要继续查证,但是我基本可以确定,袁灏并没有杀人。”
“真的?”广阳公主眼睛一亮,见卫简点头,忽觉得肩上一松,悬着的心也落了回来,“没沾上人命就好,没沾上人命就好!”
母亲的行事风格卫简最清楚不过,所以她才会破例泄露了一些案情。
果然,广阳公主没有再追问一字半句,两人心照不宣地将此事跃了过去。
“我见你适才和老太太说话的时候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咽了回去,是有什么为难吗?”广阳公主问道。
哎,还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他娘。
卫简坦言:“我只是瞬间萌生了一个念头,是否可以引蛇出洞。”
“用小九做诱饵?”广阳公主摇头,“不行,这太冒险了,就算大家都同意,你也不能这么做。万一出了纰漏,你余生都要活在悔恨里!”
“我知道,所以顿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嗯,这样最好。”广阳公主反握着卫简的手,“你不要怪娘自私,你背负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娘真的不能再看你出什么意外。”
卫简笑着揽住母亲的肩膀,“您放心,我是真的觉得现在这样很好,况且,舅舅不是承诺过您吗,只要我哪天不想干了,他会立刻下诏恢复我的身份。”
“你呀!”广阳公主看着近在眼前肖似已故夫君的眉眼,心中既是欣慰又是感伤,但不想因为自己的情绪让卫简担心,话锋一转,问道:“我听说那个顾源又上折子参你了?”
卫简浑然不在意地笑了笑,“好像是。他看我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随他去吧。”
“我听说,顾源虽然为人古板了些,但还是很有风骨的一个人,怎么就跟你这么不对盘呢?”
卫简撇了撇嘴,“可能是因为我们的长相都不是对方看得顺眼的类型吧。”
广阳公主听他这么说,随手拧了他胳膊一把,“说了多少次了,你这以貌取人的毛病要改一改,不知得罪了多少人!这回和顾源共事,你也收敛点,就算不能冰释前嫌,也缓和缓和,莫要让他三天两头地上本参你。”
卫简诶诶叫着应道:“好好好,我尽力,尽力!”
“我听说还有另外一个年轻后生也跟着你们一块儿共事,是个刑部的郎官,人长得如何?”
卫简咯咯笑,论以貌取人,他娘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嗯,人长得真是不错,还是上上科的探花郎,翰林院出身,现今在刑部做得也不错,舅舅似乎很看好他。”
广阳公主眼睛一亮,“既然要在一起共事,不如哪天请来家里吃个便饭吧,叫上顾源一起,权当交流感情缓和矛盾了。”
卫简连忙拒绝,“别,今后一段时间内,我每天都要看着顾源那张脸吃早饭,虽然有沈舒南从旁调和,但我真的不想再在之外的饭桌上看到他。”
饶是胃口再好,对着顾源那张晚-娘-脸,卫简也怕自己会消化不良。不过嘛,有机会私下里约约沈舒南倒是挺不错!
刑部值房内,正在查看笔录的沈舒南沈郎中冷不丁打了寒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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