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埃伦刚想要进门,却被那两个高大保镖揽住。只见其中一个保镖冷冷地开口说:“例行检查搜身,请见谅。”
虽然不乐意被奇奇怪怪的人触碰身体,但谭埃伦知道自己没有多少选择。他不耐烦地转过身,举起双臂,让两个保镖拿起黑色的器械设备做扫描和检查。在确保他身上没有武器和尖锐物品之後,才放谭埃伦进门,好似他是什麽危险的恐怖分子一般。
“谭少爷!”一进门,南觉便礼貌地站起身,笑容可掬地与谭埃伦打招呼。谭埃伦第一次发现,原来一直为越家效力的南觉其实也可以有如此霸气的时候。南觉一身白色的衬衫和卡其色西装裤,明明就是非常休闲的打扮,却难掩那领导者的风范,那种不经意间就流露出来的气质。
谭埃伦轻咳一声,并没有直接回答南觉。毕竟,谭埃伦心里还因为南觉出尔反尔的行为耿耿於怀,既然被南觉这个人骗了一次,那麽他就不会再掉以轻心被骗第二次。
这一次既然将地点设为赌场,那麽南觉一定会想要从自己这里赢走更多的钱。想著谭埃伦暗自握紧了裤袋里的拳头。
“放轻松,谭少爷。”南觉云淡清风地走到谭埃伦身边,轻拍了下他的肩膀,似是希望谭埃伦可以放下戒备和警惕,“这只是游戏,纯属是为了娱乐。”
“这对我而言可不是游戏!”谭埃伦冷声从南觉的身边走开,他落坐在扑克桌前的镶金椅子前,“南觉董事长,我不是赌徒,今天会来赴约,纯粹是因为要赎回我家的小凡尔赛。”那个被南觉强取豪夺给私吞了的宫宅。
南觉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毕竟将谭埃伦带进赌场等一系列的计划都是安娜的主意,和他根本没有太大关系。想起这十年来在越家等越夫人说起的一些消息,南觉忽然嗤笑著讽刺道:“谭少爷还真是谦虚啊。a城谁不知道,当年在拉斯维加斯赌场赌赢三十万美金的谭少爷在扑克桌旁表现多精彩。”
谭埃伦的脸色一黯,目中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火。当年他在拉斯维加斯未成年偷偷溜进赌场赢得三十万美金後,被赌场里的人扣住,还是自己的父亲千里迢迢带著张五十万美金的支票飞去了美国将他给赎回来的。
那是谭埃伦这一辈子最羞耻的事情之一,他根本没有预料到南觉竟会如此不客气地掀他伤疤。
“那还请南觉先生说到做到,如果我赢了,就将小凡尔赛宫还给我们谭家吧。”对於谭埃伦而言,现在最大的目的就是将自己的家产赢回来。一想起在公司内父亲对自己失望的目光,谭埃伦便羞愧得无地自容。
所以,他没有任何後退的余地。
今晚,他必须要将小凡尔赛宫赎回来。
“一下子就要用小凡尔赛做赌注麽?”南觉坐在谭埃伦对面的位置,微笑著观察谭埃伦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不知道谭少爷你有什麽等同价值的筹码?”
谭埃伦早就预料到南觉会这麽问,他也熟知扑克桌上的规则,他从西装的侧戴里去出一张合同,沈声说道:“这是我问谭家的律师要的…这是我在未来应该继承的谭家产业。”也就是他父亲的遗嘱,如果父亲有去世了,那麽这合同上所罗列的家产就会属於谭埃伦。
毕竟谭家集团里的许多都是属於公司的,而不是谭家私人的,能够称得起小凡尔赛这个价值的,除了谭埃伦的继承权,就没有别的了。
南觉满意地点点头,挥手示意扑克牌桌前的发牌小生可以开始了:“谭少爷,我们还是慢点来吧,给你热下身。”说完,他便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取出了一只通体镶著蓝宝石的钢笔丢在扑克桌上,随即补充说,“这是梵蒂雅宝的限量r e钢笔,市面上售价是二十万左右,和你手上那萧邦赛车表差不多价钱,我们就用这些开始吧?”
谭埃伦心里暗骂南觉心黑,表面上却无所谓地说道:“如果南觉董事长需要先试试身手,那麽我乐意奉陪。”
上钩了。南觉嘴角微微勾起,“谭少爷,不知道你是比较喜欢德州扑克还是梭哈?”
“梭哈。”谭埃伦自然选择的是自己最擅长的玩法,毕竟今晚他不能够输,只能够赢。
南觉并没有任何顾忌,惬意地靠坐在椅背上喝著威士忌。与谭埃伦那副紧张的样子成了明显的反比。两人的面前各分发到一对牌,一张明牌一张暗牌。谭埃伦从容不迫地缓缓翻开自己面前的扑克的一角,在看到花色後,目光微微一动。
明牌的话,谭埃伦被发到一张红心捷克,南觉的则是一张方块五。
很明显的,谭埃伦的明牌要大,所以由他先开始决定要不要下注。扑克赌博就是这种基於数学机率论以及心理学的游戏,最重要的便是察言观色,看对方的反应。谭埃伦见南觉的反应,心里了然,他放松了心情扯出一个灿烂笑容,将自己手腕上的萧邦表摘下:“跟。”
南觉心里赞叹谭埃伦蠢得可爱,表面上却装出一幅犹豫为难再三後咬牙逞强的样子说:“我也跟……”
就这样,四圈过後,到了最後一圈。
“三条,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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