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助得到越氏集团?”
越飞悲哀地笑了,他抬手想要用拳头打碎挂在墙上的一面落地镜,却被安娜制止了。
“你够了。”安娜平静的声音让越飞安心,可是她冷冰冰的神情却叫越飞陌生。
越飞只想要将她揽在怀里,对她道歉,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将在原地,想要说的许多话到了嘴边都说不出口了。
安娜见客厅地上的瓷砖上到处都是玻璃和陶瓷的碎片,雪白的墙壁上还有一块墙壁被重物撞击後掉了漆,留下一个凹槽。“你现在真像个疯子。你毁了我的生日,现在还想要毁了你的家麽?”
不,不是这样的。她必须要听他解释。越飞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安娜硬生生地打断。
“你想要和我解释些什麽?解释你和你秘书上床是因为被人下了药麽?”安娜残酷地不给越飞任何解释的余地,她狠下心不去直视越飞的眼睛,“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不必解释。我早知道了。”
安娜从手包里取出一个四方形的白色天鹅绒小盒子,塞进越飞的手里,继续用那平和得可怕的语气说:“分手吧。”
越飞觉得自己的呼吸仿佛停止了,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响亮,回绕在耳畔边,挥之不去。他原本打算今晚和安娜求婚的,想要告诉她自己这半个月有多麽快乐,和她在一起时有多轻松幸福,希望她可以一辈子留在自己的身边。没想到,他一心牵挂的女人居然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他。
“我不同意。”越飞发现自己声音在颤抖,他的害怕,失去安娜的恐惧迫使他再次大声地重复了自己的话,“我不同意!”他将白色的小盒子又重新放回安娜的手心里,感情不能够退货,安娜不可以说分开就分开。
“我们真的结束了。”安娜垂眸,害怕泄漏此时此刻自己的真实心情。她自己都害怕承认她会舍不得,她会心疼越飞,她会不忍心伤害他。“不是因为你出轨所以才和你分手的……”
安娜转头看向不远处正站在厨房看好戏的越夫人,对越飞解释道:“你答应过我会做你喜欢的事情的。可你让我失望了,当你接受那瓶鑫先生送的红酒时,我们之间就结束了。你母亲说的没错,你们越家男人给予的爱情就是这麽让人无奈。”
越飞摇著头,嘴里喃喃地说著:“不,不是这样的。”安娜的话如同刀子,一刀一刀地划在他心口,痛得他无言以对,只能独自面对鲜血淋漓的内心和伴随著愤怒向他汹涌袭来的自责,
“等你自由之後,不需要在你父母的掌控之下生活的那一天,你再来找我吧……”安娜回过头正对著越飞,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微笑,却在看见越飞的神情之後再也无法逞强佯装笑容。
安娜感觉空气凝重得快让她窒息,她无法继续再和越飞相处在同一个空间。她咬牙,当著越飞的面将那白色的小方盒扔在地上,小盒子里的那枚戒指掉落了出来,被瓷砖上的玻璃陶瓷碎片埋没。
转过身大步朝著大门,无视越飞黯然的脸色,她落荒而逃。
安娜根本无法面对越家大宅里的那个越飞,那个从小就喜欢恶劣地欺负她的男孩,说她土说她爸暴发户,叫她肥妞的那个越飞……
他哭了。
作家的话:
咳咳。本章狠虐越飞。。
下章放谭埃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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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事
r.70
阳光明媚的周六,风和日丽本该是个全家外出郊游的好日子,但杨家和谭家的人却一定不那麽认为。谭家豪宅内,那几米长的沙发上坐著两家坐卧不安的长辈们。
沙发前站著一对相貌出众的年轻人,两人都低著头,一声不吭。
“你…你再说一遍?!”杨家老太爷年过七十,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他颤颤巍巍地指著杨若如,破口大骂道,“我怎麽会有你个伤风败俗的孙女!?”
“爷爷……”离家出走一个星期的杨若如消瘦苍白了许多,她的眼睛还很红肿,显然是狠狠哭过的关系,“我真的知道错了……”
谭埃伦的父亲也是一脸凝重:“若如,你可确定这事?有做过检查麽?”
杨若如依旧低著头,她委屈的点点头,乖巧地回答谭埃伦的父亲:“已经做过好几次孕检了。”
“i!”谭埃伦气急败坏地用法语嚷嚷了起来,他完全不相信杨若如的话,“你怎麽可能怀孕?你每天都吃药的啊!”再说他们分手之前的两个月都没有再上过床,杨若如怎麽可能会怀孕呢?
谭埃伦不负责任的话激怒了杨家太老爷,老先生啐了一声,山羊似的胡须抖了抖,“不像话!这种话你怎麽说得出口?还是男人麽?”
杨若如心虚地撇了谭埃伦一眼,她怎麽可能告诉自己的家人真相?:“分手前的两个月就断著吃了…可能最後一晚运气不好就……”
那时候他们都没有上床,所以她理所当然就停止吃了,也就是那一个月,她外出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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