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告诉他也不行,毕竟自己兄的女人跟别人过夜了,于情于理都应该让小果有知情权。正当我拿不定意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令我彻底对小果愧之于心。
可能是因为连续几天没动静,依依认为我替她瞒住了小果,很是感激,来找小果的时候,多次趁他不在,对我动手动脚,我相当厌烦她,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兄的马子,多少留点面子。
那天,小果的叔叔来找他,说老家来了个亲戚,叫他回去见人。小果要我一起过去,因为我还当班,只有自己回了,还告诉我晚上不要等他,他不回来睡了。
晚上自己在宿舍喝闷酒。最近一段日子阿娟已经很少来敲我的门了,上班时遇到我,也是一副哀怨的眼神,我不理她,妈的,拿老子当什么?小白脸吗?自己整天花天胡地的,上班和别人鬼混,下班再来施舍我?我呸!不过话说回来,毕竟跟了我也有几个月了,分手确实心里很不舍,特别是想到那具本来属于我的玲珑身体被别的男人摸来摸去,我这心里就跟猫抓似的难受的要命。
昨完的客人看来也是北方人,点的都是高度酒,最后喝高了,被小果找了个机会从吧台拿了几瓶泸洲老窖,记他们帐单上,酒却带到宿舍来了。这一会功夫,我自己竟然干掉了一瓶,也没菜,就这么干喝!52度的酒,自己又是空着肚子,直接把我放翻了。
朦胧中有人脱我的衣服,我以为是阿娟,也没理她,兀自呼呼大睡。那丫把我tuō_guāng后爬在我的身上,又是亲又是啃的,终于把我弄挺了。
自从那次和阿鹃闹翻,我已经快一个月不知道肉味了,现在又来撩我,我当然受不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两三下脱掉她的衣服,往她跨下一摸,湿的够呛,废话也不说了,提起怒胀的yīn_jīng对准那片湿漉的洼地一使劲就塞了进去。身下的人恩了一声,双手抱住了我。我抗去她的两根腿放在肩上,也不在乎什么技巧了,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拼命的耸动着自己的屁股,把yīn_jīng全部退出再狠狠的插入进去,直顶到最里面。
没几下,身下的人就受不了了,大声的呻吟起来:“好舒服!爽——石头,用力!使劲,使最大的劲!——”刚开始我还听的蛮刺激,可越到后面越觉得不对劲,这不象阿娟的声音啊!我抬头一看,竟是依依!
我跪在床上傻楞了半天,脑中一片空白,yīn_jīng还插在依依的身体里面,冷汗却已经流了下来!我竟然上了自己兄的女人!我居然犯了江湖上最不齿的大忌!
依依见我一动不动,媚笑着挺了挺自己的下身,道:“石头,你动啊!放心的来吧,小果不会回来的!”
“操你妈的!”我劈手打了她一个嘴巴子,右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那一刻,我真有掐死她的冲动!
依依平静的看着,没有一丝慌乱,沙哑着声音说:“有种你就弄死我!刚才你不是还挺猛的吗?怎么现在倒象个正人君子来了?操!”我颓然的放开她,我已经上了她,就算把她掐死也改变不了事实!
我越想越怒,疯了一般用双手拉着她的上衣用力一撕,露出她那一对比阿鹃还要大的rǔ_fáng,张开双手使劲的抓了上去,一边揉搓一边拼命的挺动着yīn_jīng,“我操你妈!你他妈的害死我了!你这个sāo_huò!我干死你!”
依依被我插的生疼,眼睛中却散发出亢奋的光芒,“来啊,玩我啊!操我妈干什么,我妈那么老了,有本事就操我啊!”
对于她这种女人,我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念头,象打桩机一般用力的把yīn_jīng砸到她的身体深处,在她双眼翻白的时刻,我甚至把她翻转过来,连一点润滑都没有,硬生生的把yīn_jīng挤入她的gāng_mén!
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看着她红肿的yīn_dào和滴血的gāng_mén,我没有一丝愧疚,淡淡的对她说了一句话:“穿好衣服,马上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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