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有意无意的提到,他那方面不好使,可能是村长踹他那一脚踹坏了。俺不
信,既然能生养了w,怎么会不好使?小五就说是他可以软着用手撸出来,当时
是用注射器把精水打进小曼那里去怀上的w。」
「俺说,这些年你们都怎么过的?还继续呗。小五就说是都是用手和嘴的。
可最近他半夜醒来有时候发现小曼在自渎。让他感觉很对不起她。说到这,俺俩
都沉默。小五酒量不好,不一会儿就醉醺醺的说,明儿中午要去村头谁家下棋呢
。俺哪还不知道他啥意思。俺也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替小五疼疼小曼。」
「最后,俺还是决定去。但不能害了小曼,她是俺心里的女神。如果她生活
中有不完美的地方,比如说背叛了小五,那也只能是俺逼她的。俺反正是坏名声
在外的二流子了。」
说到这里,妻好像也恍然大悟,「这些年,你每次都是假装在强迫曼姨,好
减轻她心里的负罪感?这我懂!你有心了,只是苦了你。」
「苦?不苦!看着小曼满足的表情,俺都觉着值了。」
「自那以后,小五偷偷给了俺一把他家的钥匙。每次他出去开会,或者有事
出去一两天,都会悄悄告诉俺一声。」
「这么多年,曼姨就没发现破绽吗?」
「说不准,不过一点没怀疑是不可能的,也许这已经是俺们仨心里头互相知
道的秘密,反正俺们都挺默契的。」
原来如此!我想妻此时不仅不排斥二伯,反而还对二伯肃然起敬了吧。
此时,我从小窗看过去,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眼波瞥了二伯一下,一手
轻拂了一下自己半干的秀发(也许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正想与二伯亲近,各
位客官,如果某个美女对你搔首弄姿,那她很可能潜意识里动了春情哦,机会不
容错过的。
),接着妻调皮的歪过了头,露出修美的脖颈。
「劳驾你给我一瓶水。」
「啊?哦...」
二伯慌忙道。
妻接过了水,二伯却没有松开握住矿泉水瓶手,下一刻,他坐了下来。
另一只手搂住了妻的肩头。
「你说过不会碰我的哟。」
妻调皮的语调,接着,她两腿交迭在一起,她是在掩饰紧张的心绪,还是掩
饰肉屄里有涔涔的流水出来?这细微的动作,当然逃不过二伯的眼神。
「哦...」
二伯讪讪,起身就要坐回椅子。
「你可以坐在床边。」
妻羞不可抑的低了头,双手抱膝,弱弱的说,「人家还想听你和曼姨的故事
。」
二伯如蒙大赦,他颤抖着坐在床边,「故事?那是真事。俺这辈子真是有福
气,先后有了你们三个天仙般的女人。特别是...特别是,你们的屄虽然各有
特点,但是都能盛的下俺的大ròu_gùn!以前俺还以为自己是怪物呢,有几次俺都想
去做手术割了去!」
「不许瞎说!」
妻情急之下,竟然伸手堵住了二伯的嘴。
动作如此突然,扯动了浴袍,她都没有注意到。
二伯盯着妻的脸,继而向下,停在了妻的胸前,那里隐隐约约能看见两个半
球和紫色的蓓蕾,随着妻的动作,颤了几下,尽显诱惑与妻的温婉!「啊!--
」
妻低声惊叫,随即捂住胸口。
由于紧张,胸口几度起伏。
「你刚才说有过我们三个女人?我觉得不对呢。你也许拥有了曼姨和小如。
可我是为了做给阿浩看的。」
「...」
二伯无言,不知道这之间的别。
「今晚,阿浩不知道我来...,我来...偷情!」
妻开始喘开了粗气,「我背着老公,把自己给你才算是你的女人。」
「...」
二伯愣怔在那里。
「你不打算给我宽衣解带吗?」
妻嗲声道。
我只觉得天雷滚滚,妻怎么可以转变如此之快!难道真的如那句话说的,通
往女人的心灵是yīn_dào吗?换句话说,二伯把我媳妇儿肏服了!我只愿自己变成瞎
子和聋子,但隔壁卧房男人的粗喘与牛吼,女人的婉啭莺啼与攀上高峰时的高亢
吟唱不时地钻入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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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云雨,二人赤裸着身子,二伯的手捂住妻的肉屄,轻轻转着圈。
妻吟哦着。
「二伯,...」
「别叫二伯,」
「那我叫你什么?反正我只有一个老公,我爱阿浩!只在偷的时候是你的。
」
妻郑重其事。
我听闻,心里的酸涩减轻了大半。
「那你还背着他偷人!」
「嗯,是我不对,我骚,我心里也想背着他被你玩儿!玩儿我吧,你个粗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都怪死耗子。不过,你答应我不能让阿浩知道的。啊~轻
点!」
「俺知道。俺不会抢走你,就像小曼,小如,俺也不抢。自己想想,该叫我
啥?你以前叫过的。」
「...爹爹?」
妻犹豫着。
二伯点了点头,「叫的再亲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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