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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照的耐受力并不高,被操了一会就哭着往后退,说不要了。在软绵绵的白色婚纱里被操的直往后躲的模样充满了欲罢不能的青色冲击力,聂青城顾不上控制手劲,掐着他的大腿根拖回来,再次狠狠操到最深处,让他啊的一声仰着头哭出声来:“老公轻一点,要被操坏了……”
聂青城不能自控的拔出来然后再次一插到底,舔着他的耳朵喘息着:“操坏了你就会怀上小宝宝了,怀上老公的小宝宝不好吗?老公给你射在里面,堵起来不让流出去,你就能怀孕了是不是?”
何照腿都软了,连抬起来迎合都做不到,被抓在手里狠顶,呻吟着失去理智,迷乱的回答:“好,老公不要拿出去,堵起来,我给老公生个孩子……”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点燃聂青城的燎原欲火的,只知道自己被翻过来覆过去的狠操,跪在床上被抬高屁股承受,长而软的婚纱被拨到一边,像是华丽的白孔雀尾羽,长长的垂下床去,后背的拉链被全部拉下来,露出整片后背和其上散落的吻痕,凹陷的腰线和臀线形成完美的性感弧度,两瓣臀肉中间早已没了粉色的润滑剂,只剩下吐出来的白浊,不断收缩却无法合拢的后穴淫靡不堪。
他看不见自己这幅姿势的撩人,只知道腰软的无法支撑,几乎要马上倒下来。聂青城并不马上操进来,落在后穴的目光让他全身都痒了起来:“老公,我不行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聂青城不听,绕过他的细腰搂紧他,让两个人贴在一起,然后才突然插进来,让他整个人都倒了下去,只剩下臀瓣还被迫翘着。
然后就是几乎要被揉碎的激烈操弄,软绵绵的身体被随心所欲的摆弄着,好像没有尽头一样的欲海浪潮里,何照上下起伏着,脸埋在枕头里呜呜哭泣,顺着大腿线条流下来的润滑剂和jīng_yè把他的身体染得一塌糊涂,色气无边。
聂青城对那两个可怜的小rǔ_tóu又掐又揉,让它高高肿起来,再伸下来揉弄他一直没有停过流水的yīn_jīng。
她不喜欢摸男人这个地方,何照也总是不碰一下就能被她操射,然而此时此刻,她就是喜欢听他被摸了之后呻吟着哭着把自己的东西往自己手里蹭的模样,既骚又可爱,像一只挨着操还想骚的小猫咪,扭屁股的动作带动了埋在后穴里的东西,让他越发舒服,整个人都酥了,化在她怀里。
聂青城索性停下动作,耐心的抚慰何照慢慢流水的yīn_jīng,从下到上的摸,然后着重捏一下湿漉漉的guī_tóu,再回到底下揉弄两颗小丸子。何照闭着眼睛在她手心里蹭,来来回回的蹭,头部时不时撞在她手心,就轻轻呻吟一声,猫叫一样挠人心。
聂青城咬着他的侧脸享受着湿滑柔软的肠道自己套弄的绵长快感,宠溺的让他自动自发满足。软而弹手的臀肉在她腹部蹭着,撒娇一样的让人想要狠狠捏出几个指痕。她握着那块形状良好的肉,加大手劲捏了捏,让臀肉从指缝里漏出来,然后来来回回的揉。
缓慢的节奏和姿势限制了快感,何照渐渐累了,也觉得太慢了不满足,向后凑了凑,带着哭出来的鼻音撒娇:“老公,你快一点动……”
聂青城哼笑一声,慢悠悠的再捏一把翘臀:“怎么动?这样么?”
抽出来在前列腺附近来回的磨,何照塌着腰红着眼睛回头瞪她:“再快一点,再深一点……里面,里面要疯掉了……”
聂青城听话的往里一点,插进去一半:“这样吗?够深么?”
何照扭着腰艰难的想咬她一口:“里面的水要流出来了,你快点堵起来!”
他很少说这样的话,自己也羞得不行,几乎要羞耻的昏古七,聂青城却极其满意,狠狠的顶进去,大力挞伐:“小sāo_huò,堵住了没有?要是再流出来怎么办?”
何照回头看她:“那老公就把里面射满,满了也不要拔出来,永远都不要拔出来……”
聂青城爱极了他这幅由内而外的发骚模样,一手扳着他的脸深吻,咬着他的唇低语:“自己把屁股分开,老公看看你流水没有!”
何照听话的伸手到后面,拉开紧凑的臀肉,让那根东西操到了几乎不为自己所知也从来没有什么感觉的深处,深得就像是五脏六腑都被操到了。
他的眼泪顺着脸滑落,从身到心都觉得无比满足。
或许是婚纱y带来的刺激,床上的结束之后何照被抱着到浴室洗澡,然后被抱在怀里来了一次漫长的戏水。混乱的理智无法负荷任何思考,只知道自己要被操坏了,他想躲,却被全盘的掌握着,每一次提起臀想要起来,就被掐着腰按下来撞上体内的yīn_jīng,然后被操到恐怖的深处。
何照最后一次看到表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他被抱出来,昏昏沉沉的求饶:“我想睡觉。”
聂青城无情的恐吓他:“不行。你要是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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