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谁拖下水溺毙的水妖一样缠人。
微微颤动的喉结像是个活泼的小动物,在口中颤动,顶着舌尖的时候会无法控制的猛然滚动,想要逃跑,被咬住的时候就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妄图被放过。
带着汗水干净的咸意的胸肌尝起来柔韧而富有生命力,即使是何照这样把一切动人柔软都藏在体内不被轻易看到的人,胸口也是富含强烈生命感的。
还没被碰到的rǔ_tóu已经迫不及待的挺立起来了,硬硬的,却又十分好欺负,轻轻地压下去按在颜色浅一些的乳晕里,然后松开就又会弹起来,颤巍巍的带着水光寻求安抚,聂青城伸手揉一揉它,然后夹在指间揉搓,让他难耐的哼出来:“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被揉的舒服了,他就挺起胸膛无意识地猫咪一样呻吟着表达,然后在猝不及防间被后穴突然强烈起来的动作推进无边欲海:“啊!慢……慢一些……”
聂青城很想狠狠地咬他一口,让他切身的体会到自己被勾引到无法控制暴力的冲动,最终却只是在他忘记了抱住自己大腿保持姿势,还要缠住自己的腰阻碍动作的时候,干脆把他抱起来,让他全身都依靠着自己,然后在办公室里慢慢走动起来。
骤然慢下来的动作和走路时无法控制的颠簸感终于让何照清醒过来,紧紧趴在她肩头,唯恐掉下去:“要去哪里?不要走了老公……我害怕……”
聂青城扭头亲亲他的脸,恶狠狠的吓唬他:“现在知道害怕了?你勾引我的时候可没想过会怎么样,”然后大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马上被他抱得更紧:“不许求饶,等会你会有很多机会哭着求我快一点的,小sāo_huò……”
何照在无法预知会发生什么的刺激和恐惧中被后穴里的东西无法控制的一顶一顶,知道求饶也没什么用了,委屈的咬着嘴唇忍受。
直到被顶在落地窗上,后背骤然一凉,让他不自觉绷紧了身体,也夹紧了体内埋着的东西。聂青城用一双亮的可怖的眼睛猎食一样盯紧了他,舔舔他的脸,动作充满了动物性:“小sāo_huò,喊吧。”
然后就是铺天盖地而来的恐怖快感,在薄薄的一层玻璃上做这种事让他时刻都有一种会顶碎玻璃坠落下去的畏惧,然而后穴里的动作让他永远也无法集中注意力思考或者安抚自己,甚至慢慢的遗忘了自己很有可能被人看见或者会掉下去,只知道无法自控的呻吟着扭着腰迎合。
腰际渐渐被掐出青紫的手指印,而他毫无所觉,沙哑的哭泣着,又被面朝外压在落地窗上。被操的合不拢的xiǎo_xué还能看见里面深艳的内壁,徒劳的开合着羞耻的不想被看见。
聂青城带着弄脏他的想法,啃咬着他的后背,射在他的腰窝上。
何照呻吟一声,感觉到她又插了进来:“不要了老公……腰好疼……”
聂青城的手绕到前面摸了摸他已经硬起来的yīn_jīng,低声笑笑,用力一顶:“是吗?再说谎就操死你。”
何照颤抖着被迫抬高屁股,摆出羞耻的姿势被继续操弄,外面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可是他所有的温暖与炽热,都来自于身后的人。
或许是一种幻觉,可是他就像是感知坏死一样,用尽全力的想要被这个人放在心上,想要她即使恶狠狠的凶他威胁他,却总是不会真正伤害他强迫他让他难过。
无论那是什么样的一种颜色的温暖,他能够触摸到深处柔软的内核的。
这一天下午最后是怎样结束的,何照都不想想起来。
他真的穿着被弄脏的衣服和那条几乎等于没穿的两带式丁字裤坐在聂青城身边开完了三个小时的会议。
他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不敢抬头,只害怕一看到聂青城没有什么温度冷艳的脸也会突然脸红,更找不到一个动静小一点的动作从自己的大腿上把那只手拿下去。
一直担心的观察着两个顶头上司的神态动作,似乎觉得他们之间的氛围和平常不太一样,也不像是吵架的样子,充满了欲言又止和闪瞎狗眼的暧昧,这才犹犹豫豫的转过头不再关心。
聂青城最后一次射在他腹部的时候,看着他一副任她宰割的乖顺温驯模样,笑着说了一句:“下次的话,穿胸罩来上班吧。”
第二十四章
大学讲座这件事就真的因为一句何照已经记不太清楚的调笑而定了下来。学校每年都会邀请校友回来参与活动,但是聂青城几乎从来没有回应过,那边也有些喜出望外。
在这之前就是何莹的生日宴会。
作为船王的女儿,无论她是否喜欢这种形式,来宾与她有没有关系,年复一年声势浩大的生日宴会总是无法避免的。
聂青城因为已经搬出来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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