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说那是前任的「遗物」后,森哥一把就丢在地上,继续光屁股找内裤。话说怎幺可以把前任的内裤丢在地上,我捡起来,往垃圾桶里丢。
要丢这里才对。
他找了一阵子,我也欣赏了他的浑圆白臀一阵子,连股沟缝都长满了毛髮,跟腿毛接连一起,都分不清楚哪根毛是谁家的。
大毛、二毛、三毛跟小毛都迷失在这充满毛的世界,我幻想着。
然后被一句话打断我的胡思乱想——「不穿了。」
这是他最后的结论。
拿他没辄,只好由他在光屁股的状态下穿起牛仔裤,并且万般叮嘱他别让小森哥被拉鍊给鍊起来。
如果弄伤了,我以后就拿假屌侍候他,他则是对我吐了吐舌头。
恤在昨天被雨淋湿后又晾乾,加上汗水,有点异味,我要他脱下来连同内裤顺道帮他洗,他很开心地脱给我。
再从衣柜里拿出新的黑底灰纹衬衫给他,他接过之后问:「前任的?」
「不是,是买错忘记退的,哈!好在你来了,刚好。」
兴沖沖地拆开,套上,帮他扣上扣子,扣的同时还被他轻轻搂着亲,最后再把袖口随性折起,一枚增添了绅士气息的粗犷毛壮男飒爽登场!
「还不错喔!」他在穿衣镜前欣赏着。
「变得更帅了……」
有些傻呼呼地看着他,没想到他穿有领口的衣服会这样迷人,有种俐落随性,有种fēng_liú雅痞,揉合在他的犷味里,使他的阳刚少了粗蛮,添了绅雅。
就好像原本是暴力肉坦,穿了祭司服之后,感觉都可以补血了那样。
「真的吗,有更喜欢?」他抱过来,露出皓齿笑问。
我把脸贴在他胸口,嗅了一下气味,抬首,看着他眼眸说:「超爱。」
他顺着这角度吻下来,用舌头tiǎn_shǔn了我的唇,「那我以后都这样穿,嗯?」
「你不嫌脱衣服不方便?」
「那我都不要扣。」
「不行,要扣,不可以给别人看,嫌脱衣服不方便的话,我帮你。」
「好,你帮老公脱,老公都给你脱,哈哈哈哈……」
这时候外头隐约有人说话的声音,我警觉地看向森哥,示意他先不要说话,结果,有人来敲门。
一时间找不到地方躲,情急之下,就站到门后贴着墙站,我深呼吸了一下,定定心神,心中a、b、c、d计划启动。
扭开喇叭锁,拉开一点门缝,把脸凑上去看。
是那伪兄弟之一,会打赤膊闲晃的伪兄大驾光临,光临的範围只有门口。
「喔?你在啊?我以为你露宿街头。」
这次他穿着黑色背心,露出有点轮廓的手臂;卡其色休闲短裤,小腿上稀疏贫瘠的毛草凄凉地散布,比我的还少;脚指指缝间夹着白色夹脚拖,分不清楚他是刚醒还是正要出去。
或者是被他听见我房间的春宫嬉戏声……。
我尽量佯装睡意未消与一夜通宵的疲惫感,说:「哪有,跟朋友去唱歌唱通宵,刚睡醒没多久,怎幺了吗?」
「2号房的室友说要去中饭,想问问看有没有人要一起去,你要去吗?」
甚幺2号房,那是他自己编的,八成是忘记人家的名字才这样,我还是一脸没睡够的脸,婉拒道:「你跟敏正道友先去吃吧,我再睡一下,睡饱再说,谢啦!」
k,无所谓」的样子,準备要走,而我随口问了下:「你没找你弟喔?」
「他回去宿舍了。」
「喔,掰!」见他走后,身影消失在大门口,我才转身回房,锁上门。
警报解除,真是惊险万分。
也鬆了口气,坐回矮几旁,说:「好险,差点就发现你房里藏了男人。」
「你还说哩!」
,我们也去吃饭。」他起身,準备出门,我把他拉下,说;「等个十分钟再出去,免得路上看到。」
想了想,也不无道理,就把我抱进怀里。我枕在他胸肌上,很安稳地静静等着。
两个人这样贴近,甚幺都不做,也未尝不是种相处。
他翻弄着我的手掌,轻轻拍打着,再把掌心贴在我的掌心,然后握起。
他的手指比我的粗长,手掌也大我很多,我好奇地问他这样子按相机按钮或是打电脑不会常常一次按到两个键吗?
他说不会,还偷按了我的rǔ_tóu一下,说:「看,是不是不会?哈!」
「吼。」
他又故意多按几下,我挣扎地拨开,可他玩兴大起,还左右交替乱按,我反击,伸手绕到后面要去点他的黝黑乳点。
反击不成,被他一把抓住,「嘿嘿」两声很得意地。
还被他不知哪来的灵感,在我后颈亲舔了一下……。
「呃嗯!」我有点惊恐得想转身看他,他却又舔上,这次是贴住不让我向前逃,「呃嗯…啊嗯…别…啊嗯……。」
我都趴在地上了,他多舔了几下才罢手,像是发现新大陆地说:「这里也会敏感喔,呵……」
「呃哼…。」还来……。
把我的裤子从后面解开,边说:「还有一点时间,老公有点想……」刚换好的内裤被他扒下,他也解开他的牛仔裤,只脱到大腿。
一根不知何时雄伟而起的肉屌,正挺着胸膛,头上还冒出一些汁汗。
抹了口水,沾在我股缝间的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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