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清眉角一扬,无所畏忌的把耳朵贴过来。我贴近她耳边说:“上次光溜溜被你看个够,后来每一次做爱,我就在想,哪一天我要把你操死在床上。”
方清清闻言双颊飞红,推开我,笑骂道:“萧乐,你神经啊。”
我哈哈大笑,朝她挥手道声“!”转身就走。
不料楼梯转角转出一人,赫然是杨柳,我赶紧打声招呼闪身而过。随后传来了杨柳和方清清打骂的嘻笑声。
我为小琳的事找了任海心,任海心爽快答应了。
李佳丽在下来的几天真的对我不理不睬,我知道她不会听我的解释,因此每次在电梯里相遇,我只是用柔和的目光关注她,虽然每次她都故作姿态,但我能感觉到她已经逐渐地心软了。
黄依玲每天晚上都是很晚才回来,等她回来,我已经跟周公喝酒去了,而早上起来,她又早早赶去工作,能做证明的是摆在桌上的水煮鸡蛋、牛奶、面包,证明她昨晚曾经回来过。
我们约定农历二十八回四川,机票已经预订好了。
动身的前一晚上,黄依玲在下班前打电话让我回家吃饭,我为之精神一振,几天早晚没有碰面,我还真有点想念她。当然也想那回事。
下了班我急忙赶回别墅,黄依玲已经烧好菜做好饭等着我了。几天不见,她依然端庄美丽,落落大方,但繁忙的工作还是在她脸上留下一点点的倦意。我忍不住心里的冲动,冷不防一把抱住她,吓得她“啊”的一声惊叫。
我低头看她,黄依玲用手往耳后拢拢头发,责备我说:“别胡来,吃饭了。”
我深情看着她,说:“姐,你瘦了。”
黄依玲轻轻挣脱我的怀抱,说:“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忙死人了。不过现在好了,一想到明天就可以回家,就啥累也没有了。对了,待会饭后我们出去转转,给家里买点礼物,你看怎么样?”
一想到明天可以见到黄静,我有点急不可待。我高兴说道:“好啊,那我们吃过饭立即就去。”
一餐饭吃得挺快,我们正儿八经说着话,听黄依玲介绍家里的情况及家乡的风俗人情。饭后,我俩满大街的逛,买了三大包东西,都是黄依玲挑的。我就选了一台索尼数码摄像机,特清晰,我跟黄依玲说要把她家乡的美景都给拍下来。
黄依玲双眼流波,笑着问:“你真的就只拍风景?”
我略有羞意,只好实话实说:“桂林山水甲天下,不能不拍;成都美女甲天下,也不能不拍啊。”
黄依玲斜着脑袋笑我:“就知道你……”我憨憨一笑掩饰而过。
回到别墅,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满心欢喜地摆弄摄像机,黄依玲洗澡后,过来交代我别太晚,就自个去睡觉了。我依照说明,弄明白个所以后又忙着试用,拍电视,拍桌子椅子,再把它连到电视上,看看效果如何,最后玩心大起,tuō_guāng衣服拍摄自己的luǒ_tǐ。
玩了一阵,觉得不过瘾,用手把jī_bā搓得又粗又硬,充血的guī_tóu有如一顶红蘑菇,粗长的yīn_jīng青筋暴涨,显得威风凛凛。我用摄像机拍下来,打算明天送给黄静做礼物。我对着镜头说:“小静,我想死你了。看看你最亲密无间的朋友,你再不来救救我,它可饶不了我啊!”
我想,明天黄静看到后,一定会忍不住的。
挺着坚硬无比的yáng_jù,实在有些难受。我几乎就想跑到黄依玲的房里,拿她操个痛快,转而眼前出现她那疲倦的神态,加上今晚她有意识的与我保持距离的举动,我只好打消这个念头。跑到浴室,一个人泡在浴缸里,让心绪慢慢平静下来。
转而我想到了黄小荫,突然有种迫切见到她的需要。忍不住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凶猛的豹子要到四川,你欢迎吗?
没想到她居然回了:真的吗?太好了,我举着鲜花欢迎你!
我写道:豹子喜欢鲜花吗?
她回信:?!……,问号、感叹号、省略号,我想了想,心中明白了,忍不住嘴角浮上笑意。这么晚她还没睡,沈阳去哪了呢?
二十三
巴山蜀水在我的想象中,一直是风光优美、人们安居乐业的淳朴景象。踏上这片神奇的土地是我长久以来的向往。
和黄依玲踏上这片土地,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只见四处楼房林立、车来车往,熙熙攘攘的人群说着我听得莫名其妙的话语,这就是我心目中向往的土地?
我有点困惑,却又有点亲切。
我在路上问黄依玲:“姐,你说等会进门我怎么称呼好?”
黄依玲大大咧咧说:“那有啥,跟着我叫呗!”
我小心的问:“合适吗?”
黄依玲推了我一把,说:“哈,想不到你也有胆怯的时候啊?小静都跟爸妈说了,你就跟着叫呗。”
黄家并不大,两房两厅,套房结构,房子有点旧了。刚一踏进门,黄依玲高兴的叫道:“爸,妈,我回来啦!”黄依玲的父亲脸很瘦削,戴一副老花眼镜,头发已经带点斑白,却精神抖擞,一看就知是一位知识分子。母亲也不再年轻,眼角泛起鱼尾纹,但依然雍容大方,年轻时肯定美丽出众!两人一见女儿回家,高兴地迎了上来。
我启口欲叫,黄父哈哈一笑:“这就是萧乐了?不错不错,我女儿有眼光!”
我细声叫道:“爸,妈!”
黄母过来拉我:“来来来,快来坐下。可把你们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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