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压在心上的石头,人立刻感觉轻松无比,我明白此刻对黄依玲最好的感谢是什么,我轻抬臀部,把插在她穴中的yáng_jù轻轻抽出,又再缓缓地插入,问她:“姐,舒服吗?”
黄依玲微微点头,说:“感觉真好!”
我右手挑拨着她硬挺的rǔ_tóu,问:“颜色好像深了哦,去大连几天,是不是天天都在做啊?”
不料刚说完,黄依玲就狠狠掐了我一下,痛得我“哎呀”一声,口里“哼”
一声,说:“你管得着吗?”
我揉揉痛处,毫不客气地回敬她,带劲chōu_chā了几十下,搞得她口里直哼哼,然后停下来问她:“现在你说我管得着吗?”
黄依玲一时没缓过神来,我又说:“俺老婆的大姨子,俺肯定要照顾好你。
说说嘛。”
黄依玲溜了我一眼,说:“还敢提小静,要是给她知道了,看她不把你给阉了才怪!”
我故意停顿不动问她:“那你舍得吗?”。
黄依玲脸上羞色一闪,故意溜我一眼道:“阉了最好,免得成了祸害。”
这下我可不依不饶了,用力抓紧她的小蛮腰,yáng_jù猛地一顶到底,再快速拔出,紧接着狠狠插入,旋风般给了她几十棒子,边动边问:“想阉我?我看你敢不敢?”
……
此刻黄依玲只剩下喘息的份了!
北京真是个好地方,一出机场,望着这片我在此学习了六年的土地,亲切感油然而生!
两年多了,自我离开后这是第一次重新踏上这片天子脚下的皇土,这里曾带给我无限的欢乐,也带给我无尽的伤痛。
北京,你好!
登机前我给小七挂了电话,告诉她我正准备登机到北京。走出机场,我抬头仰望蓝天,深深地吸气,压住那汹涌澎湃的心情!
一辆广本轻灵地停在我身边,我赶紧让一让,没想到车门一摇,小七在车里正朝我微笑着,笑容灿烂得有如三月盛开的桃花,我有点诧异,但在小七的笑容感染下,禁不住也笑了起来。
小七打扮得很干练,一身浅灰色职业套装,长发如瀑披在肩上,衬着雪白的玉颈,显得黑白分明,而她带着自信与干练,更是我前所未见,唯一带给我熟悉的感觉,是她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妩媚。坐进车里,我赞道:“厉害哦,几个月不见,变化可真大呀!你都快成一个充满魅力的妖精了!”。
小七边起动车子边啐道:“胡说!”
我笑了,把座椅调成平角,腿一瞪,舒舒服服躺下,闭上眼说:“真舒服!
有你在,我尽可高枕无忧啰!”
从背后看去,小七的长发披在肩上可真好看,我忍不住仔细端详着,耳边听得小七说道:“你呀,小心我把你落八达岭给撂了,看你咋整?”
我说:“不会吧?不过要是别人,那就难说了,你呀,呵呵……”。
车子自在地奔跑着,小七问道:“这回过来是有啥事吧?”
我把通信展的事说了,小七沉吟片刻,道:“这事应该不难。对了,文曲星在信息产业部当处长了,要真有什么麻烦可以找他啊。”
文曲星?我眼前立即浮现出一个单薄瘦小、身穿中山装、戴着一副宽边眼镜的人。想不到那个整天念叨“热血报国”、“士可杀不可辱”的瘦皮猴居然当上处长了!想当年同在一个宿舍,他半夜发梦经常是喃喃自语叫着“芳芳姑娘”,这事被我们一有空就拿来当笑料,没想到,这家伙混得还不错呢!
想起当年他对“芳芳姑娘”的痴情暗恋,引发了我对大学时光的美好回忆,快乐的往事一幕幕重现,我忍不住“嘿”地笑出了声。
小七回头望着我,眼里充满不解:“傻了?”
我一骨碌坐直身子,笑着说:“我是想起当年这瘦皮猴的笑话,你知道当年他的梦中情人是谁不?……”
说着往年快乐无忧的校园生活,欢声笑语撒满了宽敞的大马路,随着车轮飘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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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临海大酒店前,苏萍站在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似乎等候多时。
服务生拉开车门,苏萍一望是我,快步走了过来。礼节性的握手,她笑着说:“欢迎您,萧助理。”
“谢谢萍姐!”我客气地说。
苏萍招呼服务生把我的行李推走,我回过头和小七道别,小七露出动人的笑容,说:“保重哦,我会给你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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