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黄金棺转了一圈,章鱼博士叹息的闭上了眼睛,很爱惜似的抚摸着黄金棺上的纹路。
“倾诉果然能够舒缓心情,就算有保留也一样呢……”
睁开眼睛,章鱼博士轻轻的吻了自己手上的口琴。
“只有你还陪着我啊,其实我是不希望你又回到我手里的。”
他自言自语的说着,翻到了口琴的另一面,看着上面镌刻着的文字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如果兰凤玲没有和白赤羽他们一起离开的话,她此刻应该能够认出口琴上刻着的正是自己先前辨识不久的文字。
章鱼博士在他们离开前讲了一个很老套的故事。
故事并不引人入胜,开头模糊,结尾也很仓促。
内容同样是听腻了的狗血故事。
一句话讲完的话,故事的内容大概就是一个天生样貌奇丑无比被视为灾祸的怪物和一个心地善良的美少女相恋但最终被无情的拆散悲情故事。
从生下来就被视为怪胎的“怪物”由于长相的原因受到周围所有人的排挤和欺辱,虽然他的父母一直悉心照料他,但迫于村里的流言蜚语,父母不得不把他一直关在家里。
但在年复一年的压抑下,“怪物”终于忍受不了毫无自由的生活了。
他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越狱”了。
重获自由的他在田野里自由的奔跑着,像一个脱离了笼子的小鸟一样。
但这段自由很快就变得不堪忍受了。
清晨的村庄外总是有一些孩子嬉戏打闹着,“怪物”羡慕地看着那些同龄人,于是也鼓起勇气向他们走过去。
他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
就连自我介绍也做不到,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自己的名字。
同龄的孩子们并没有和想象中的一样同他玩耍,一部分尖叫着溜之大吉,剩下的一些胆大的孩子则是捡起地上的石头向他砸去。
他被打的头破血流,不得不抱头鼠窜。而那些“勇士”们则是高兴的欢呼起来,为他们自己击败“怪物”的英勇
不停的喝彩着。
“怪物”第一次觉得,自由原来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他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里,受到警告的父母也不得不给他添上了一副重重地脚镣。
“怪物”对这些已经不在乎了,他只想早早的离开这个世界,但他并没有自杀的勇气,只得继续过着苟延残喘生活。
百无聊赖的“怪物”很快就发现了自己具有超越常人的天赋。
那双沉重的脚镣,他可以用一根头发就轻易的打开。
自己那个正常弟弟百思不得其解的数学难题,他也仅仅看过一遍就完全可以解答出来。
一些常人觉得不可思议事,他也只把那些当做笑话。
唯一让他觉得高兴的是,自己那个弟弟为了让自己帮他完成作业,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了一个精致的口琴交给了他。
他并不懂口琴是如何演奏的,但稍微摸索过一阵子后,他就可以吹出自己喜欢的调子了,让他无聊的生活多了些趣味。
但他没想到的是,自己为了排解无聊吹奏出来的曲子却让自己邂逅了唯一的知己。
伊莲娜是寻着口琴声找来的,她在自己的窗外呼喊着,想要和他交朋友,但“怪物”却不敢伸出头去看她。
他害怕吓走对方,吓走这个欣赏自己音乐的知己。
这个美丽的姑娘他早有耳闻,就连自己那个流着鼻涕的弟弟也时常在自己耳边提起。
虽然他一直没有回应,但伊莲娜并没有为此生气,每天还特地抽出时间到他窗边来听他吹口琴。
他们有了一种不需要用语言交流的默契。
伊莲娜自作主张地给他取了一个名字叫做阿虚,在他每吹完一曲后伊莲娜都会这样叫着他的名字,并将一些采来的美丽野花扔向他的窗口。
伊莲娜力气不大,扔进来的野花非常有限,但每当他用鼻子嗅着野花的香气时都会感动得流下泪来。
“阿虚。”
伊莲娜又在窗外叫着自己,但语气比平时低落了许多。
虽然心里很想询问对方是怎么了,但阿虚依旧没有勇气回应她。
伊莲娜那天在他窗外呆了很久,诉说了许多心事。
她告诉自己,她也许就要嫁人了。
阿虚没有回话,眼泪却不停的掉了下来,心里没来由的痛着。
伊莲娜今年不过十六岁,但在这个时代却早已经过了可以结婚的年纪。
她实在太美,美的追求者多不胜数,美的她的父母都拿捏不准该把她嫁给哪个富贵公子了。
但这一切已经被打破了,一个大城市的富商途经这里的时候发现了她的美貌,拿出来了她父母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大把钞票。
又许下一堆承诺后,她的父母心动了。
在这个女权运动还没有兴起的年代,伊莲娜的婚姻根本由不得她做主。
她在窗外哭泣着,她想让他带自己离开这个地方。
虽然说的委婉,但怎么听都像是不被容忍的私奔。
阿虚想要大声的跳出来告诉对方自己愿意,但他却依旧没有勇气站出来,他害怕自己一旦被对方看到自己的样子就会被嫌弃。
别人怎么看他,他无所谓。
但伊莲娜若是把他当做怪物,他根本无法接受。
“你能和我见面吗?我想在离开之前看看你的样子,一次也好。”
她这么说着。
阿虚依旧没有回应,听着她把嗓子哭哑,最后躲在窗帘后悄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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