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昨天的捐精量,早就超出平日总;光是昨晚在妈妈和妹妹的穴裡就总共射出了四次,再加上白天和妹妹……
如果每天都这么玩,那我不会阳萎才怪!
难怪爸爸需要用伟哥助阵。
再这样下去,如果我不想英年早逝的话,大概也要提早用它了。
想到这裡,我忽然想到,难道妹妹真的一到了床上就和妈妈一样,直接变成一头疯狂求欢的yín_dàng性兽?
如果真如我所猜想,那么妹妹说“不喜欢被爸爸玩”的话其实是骗我的?
假如妹妹真是这种人,那我是否还能像以往那样待她?
之前几次的隐瞒,或者说是善意的谎言,我可以理解为妹妹想要保护自己,或是不想让我太过担心而为,可是她一再对我说谎的话,那我就无法接受了。
心情複杂地走进厕所,小便时蓦地感到一种──彷彿前一晚吃了‘地狱辣度’的麻辣锅似地,传来一阵火辣的灼痛,而且还有一种‘如弹性疲乏’般地痠软抽痛。
“靠!这对yín_dàng的母女也太会榨了吧!上完厕所,两脚都没力了。”
扶着牆壁站了一会儿,感觉双腿有了力气后,我才拖着蹒跚的虚浮步伐,慢慢走出了厕所。
刚走进房间,正好看到妈妈和妹妹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看到母女俩的穿着,我不由得揉了揉眼睛,确定没看错后,我不禁怀疑妈妈是否被宜慧附了身?
因为母女俩都穿了一套非常保守的连身短袖长裙;裙子的长度,差不多到脚踝,荷叶边短袖的长度,则长到手大臂的一半。
压下内心的疑惑,我随口问道:“妈,妳们去哪儿?”
“吃早餐呀。哪像你!睡得跟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起来。”
“对呀,人家还用嘴帮哥哥吹吹,没想到人家吹到嘴都痠死了,哥哥就是没反应。”
“呃……我睡得这么死?”
母女俩难得同时点点头。
“好啦,你赶快刷牙洗脸换衣服去早餐吧,我们今天要到庙裡走走。”
原来如此!
难怪她们穿得这么保守端庄!
只是……从她们胸前隐约露出的激凸痕迹,两人似乎没穿内衣呀?
等到我吃过了早餐回到房间,她们已经收拾好一切,于是我又成了行李搬运工,拖着两个行李箱先上车,而妹妹则是提着我的小行李包,和妈妈一起到柜台办理退房。
坐在驾驶座等了片刻,我才看见母女俩挽手併肩地走出会馆。然而,当妹妹迎面而来时,看着她脖子上戴着吊挂着铃铛的粉红项圈,脖子上醒目的‘爱心草莓’纹身,搭配她身上那身非常保守的红底碎花连身长裙,以及脸上未施脂粉,只有嘴唇涂了一层晶莹亮泽的粉色唇蜜,还有脚下的粉红色帆布鞋,让她整体看起来有一种难以言喻地违和感,但这种违和感放在她身上又异常地和谐。
看着散发着融了清纯与妖异气质的妹妹,我的心底顿时也涌起了一股怪异的感觉。
妹妹的变化似乎愈来愈大!
就在此时,我忽然发现,妹妹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而且裙襬的晃动轨迹好像也不太对劲。
等到妹妹在我面前站定,我仔细打量她好一会儿,还是没发现任何异状,只好先将它置于脑后,招呼母女俩上车,随后发动了引擎,然后在妈妈及导航系统的指示下,朝着目的地前进。
妹妹习惯地坐在我旁边,而妈妈则是坐在后座,和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一路说说笑笑地开着车,经过大约半个小时,便来到了一间寺庙。
停好了车,当妹妹下车时,我又发现了她裙襬的异状,于是忍不住问道:“小君,妳的裙子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只见妹妹的脸色倏地一红,心虚地说:“有吗?”
刚说完这句话,妹妹已急急忙忙地往前走,而我下了车,锁上了车门,才快步追上了妈妈,和她併肩边走边问道:“妈,妳们又玩什么游戏?”
“没有呀。”
“可是我怎么看妹妹的裙子好像怪怪的……唔……我觉得,她的屁股好像变得特别翘?”
“喔,你是指那个呀,就塞了昨晚的猫尾巴肛塞而已。”
相较于妈妈从容淡定的神色,我不由得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妈,妳……妳说妹妹的屁股……塞了……gāng_mén塞?可是……这裡不是佛门淨地吗,妳们又穿得这么保守端庄,而且妳以前不是说,拜佛要恭敬虔诚吗……这……”
“我带你们来这裡呢,一方面是欣赏这裡的景色,而另一方面呢,就是求佛祖菩萨,拜託衪们早日度化小君,好让她修成正果。”
“呃……妳……妳该不会要妹妹出家吧?”
“我什么时候要她出家了?!”妈妈皱着眉头瞅了我一眼,“我只是想用这方法帮她改运而已,你想到哪去了。”
听了妈妈如此怪异的说辞,我一时间实在不晓得该怎么接话才好?
我能说:“妈,妳是不是忘了吃药”──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吗?
当然不能!
问题是,改运需要把yīn_máo染色,在菊蕾塞肛塞,然后来这座神圣庄严的佛寺烧香祈福吗?
抬头望了望天空,还好依旧是晴朗无云的蓝天,没有乌云罩天,雷电集结的迹象,要不然我可能会直接丢下这对──不能以常理看待的疯狂母女,独自开车一路飙回台北。
“呃……妈,怡君和妳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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