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色的月色蒙蒙地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眼睛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像在白天里那样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金陵城的夜景同样别具特色。
林清源做好打算后,正准备回客栈睡觉,远处突然赶来一辆马车。林清源退到一边。看着马车过去了才往回走。
正还没走上两步,身后便传来两个人的对话。
“林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让我好接你呀!”
“原来是白公子,婉彤连夜赶路也是才到家里,有失远迎还望见谅。”答话地是个女生,声音婉转动听。
“既然是连夜归来,肯定疲惫不已,不如去我的府邸喝杯茶,我也正好为林小姐接风洗尘。如何?”
“多谢白公子好意,母亲还在家中等着我,喝茶的事还是下次吧,所以还是请白公子让下路。”
“下次是什么时候?林小姐这句话我听了不下十遍了,所以林小姐这次还是答应我的请求吧,林小姐不在地这段日子里,我很是想念林小姐呀。”对方仍旧死皮懒脸地争取道。
林清源在一旁听得一阵恶心,我去,这人脸怎么比我还大,人家都那么明白地拒绝你了,你还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真是犯贱呀!
这货借着夜色躲到墙角,望着说话的两人。
只见一个一身白袍的年轻人立在马车前,眼睛紧紧盯着马车上的人。
而马车的门帘自始至终根本就没撩开过,说话的女人也没露面。想着这家伙跟个门帘也能说的这么肉麻,林清源也是醉了!嘴里悻悻地说了一句“真是不要脸啊!”。
谁知白袍青年听力不凡,竟然察觉到了林清源的话,喝道:“什么人?出来说话,躲在角落里嚼耳根算什么本事!”林清源也是被他喊的一愣,趴在墙上小声地道:“奶奶地,这耳朵怎么长的?这么远都听到了。”
“呵。。,呵呵。。呵呵你们好啊,啧啧啧,今天晚上月亮真圆呀,恩。。。真好。。。”林清源尴尬地从墙角走出来,开始满嘴胡扯道,等他说完抬头望天空一看,顿时额头冒出三条黑线,只见天空乌云密布,一个星星都看不见,哪里来的什么月亮!这货觉得自己头顶写着一个大大的衰字!
“暧?刚才明明有的,怎么又不见了,哎呦,还真是淘气的月亮呢,呵呵呵。。。”林清源编地都快哭了,暗怪自己真是好事,要是掉头就走的话,怎么会有这一出!
马车上的侧窗出现一张冷艳地脸,面无表情地看着林清源。
白袍公子走过去,哼道:“你再把刚才那句话重复一遍!”
林清源一副害怕的样子,打圆场道:“我什么也没说啊,我见公子气宇轩昂,将来必成大器,不如我们交个朋友如何?”他一边说,一边偷偷朝马车上的人打着手势,趴在车窗的人俏脸上面露喜色,顿时明白了林清源的用意,忙叫马夫赶车。等白袍公子反应过来时,马车已经跑的老远。
他怒发冲冠地攥起林清源的衣领,居然活生生地将他一百多斤举了起来!“你是故意的?”白袍公子咬着牙问道。
林清源一时气紧,用手抓着脖子,涨红着脸道:“没。。。没有。。我。不知道。。啊。”
白袍公子冷冷地道:“居然敢坏我好事,你好大地胆子!”
林清源清楚地感觉到脖子的颈椎已经开始发出“咔嚓”的声音,知道他是准备杀人灭口了,急中生智道:“我。。表哥是。。谢。。冰。。谢冰。。”
白袍公子听后,手上收回点力气,皱着眉头问道:“谢冰?哪个谢冰?”
“就是。。。谢。。百户。。”林清源被掐着脖子,很困难地回道。
白袍公子手一松,林清源便狠狠摔在了地上,开始咳嗽不止,他第一次感觉到氧气是多么的宝贵!
白袍公子一掀袍子,说道:“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你会死的很惨!”说罢,转身朝夜色中走去。
林清源躺在地上缓了半天才站了起来,暗喜虎儿哥救了自己一命,看来这谢冰果然不是一般人,连白袍身手如此了得都对他有所忌惮。
林清源看着白袍公子消失的方向,攥紧拳头,坚毅地发誓道:“姓白的,小爷一定会报今日之仇,看我怎么玩死你!”他捂着胸口,往回客栈的路走去。
等到林清源回到客栈的时候,夜已经深了,柜台上的店小二不停打着瞌睡,林清源径直走上楼。
宋晴房间的灯已经熄灭,想来应该是睡下了,林清源小心翼翼地开门,借着夜色找到房间里的火折子,点上桌子上的红蜡,漆黑的房间瞬间明亮不少。
“看来你惹了不该惹的人。”李熙儿坐在床上,淡淡地说道。
林清源已经就对她说来就来,想走便走的作风免疫了,跟李熙儿打交道,心脏不好可不行!
这货走到床边正要坐下,李熙儿警惕道:“你做什么?”
林清源无辜地说道:“这里就一张床,不坐床,你忍心让我一个人站着吗?”
李熙儿瞪着无时不忘想占便宜的林清源,然后眼神往木桌旁的凳子上一瞥,示意他坐那里。
林清源只好悻悻地坐在凳子上,冲李熙儿嘿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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