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场合,被一个长成这样的男人夸赞,卫若兰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时,“贱哥”指了指林晓金,问道:“他是谁?”
石秤儿赶忙回答道:“这小子,是这位卫美女的同学,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来个英雄救美。我怕他去报警,就把他一块儿抓进来了。”
“贱哥”端详着林晓金,突然想起了什么,疑惑道:“这小子,不会是跟这位美女有一腿吧?难道,卫耀明这老家伙骗我?”他又指了指卫若兰道,“这小妞难道已经不是处了?”
这话让林晓金和卫若兰两人的脸都红了。卫若兰想要分辩几句,却发现,根本没法说。难道要让她说自己还是“处”吗?于是她只好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了。
而林晓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如果他辩解说自己跟卫若兰没关系的话,那就是在证明卫若兰是个“处”了。可他凭什么证明卫若兰是“处”呢?他又为什么要向这个“贱”货证明呢?
于是,他也跟卫若兰一样,憋得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石秤儿倒是说了句实话,他指了指林晓金道:“放心,健哥。这小子就是个软蛋,从小就没种。你没瞧见吗,他连正眼都不敢看这小妞,哪里有那个胆啊?”
林晓金听到石秤儿的话,不知道是应该感激还是应该恼火了。他忍不住转过头看向了卫若兰。卫若兰也正好回过头来看他,四目相对,两个人那个尴尬啊,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还好,“贱哥”也没再问下去了,而是朝石秤儿努了努嘴。
石秤儿会意,立刻去了后堂。不一会儿,两个大汉驾着一个中年人走了出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中年男人已经在这里被打过一顿了,脸上还留着几个手指印。
卫若兰一看,愣了一下,然后直接跑过去,拉住了中年男人的胳膊道:“爸,你怎么在这儿?你……你这是怎么了?谁打的你啊?”
中年男人显然就是卫若兰的父亲卫耀明了。他一看到卫若兰,立刻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这时,那个叫“贱哥”的说话了:“卫耀明,你个老东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欠我的钱,就让你女儿的身子来还吧。你好好劝劝你女儿,待会儿见了我们老大,别不识抬举。”
“什么?”卫若兰和林晓金同时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卫耀明的头低得更厉害了。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什么时候欠他们钱的啊?欠了多少钱啊?”卫若兰摇晃着父亲的胳膊道,她已经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唉——”卫耀明长叹一声,“兰兰,我对不起你啊。我这是欠的赌债啊。”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去赌博啊!”卫若兰打死也不信。卫耀明就是个老老实实的穷工人,整天早出晚归的,晚上还得抽空去摆个小馄饨摊子,怎么可能会去赌博啊!
“都是你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啊。”卫耀明摇着头,似乎想甩掉眼前的这个困境。他缓缓地道:“你弟弟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加入他们这个帮派,他们这个帮派叫什么‘铁帮’。我知道了之后,就想让他们放过你弟弟一马,让你弟弟退出这个帮派。
“谁知,你弟弟已经跟他们一起犯过事了。这个健哥就说,你弟弟入了帮,就不能轻易退帮。如果要退帮,就把你弟弟把人打成重伤的事报告给警察。如果不想让他们报警,又要退出帮派,就要交什么‘金盆洗手费’,说要五万块。
“你也知道,你妈一直在床上躺着,都十几年了。我们家哪来五万块钱啊。结果,他们说,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借给我一万块钱,让我去他们赌场碰碰运气,万一赢了,就可以把‘金盆洗手费’给交了。
“唉,都是我糊涂啊!我真是自作孽啊!”说着,卫耀明抽手就给了自己一耳光。
“爸,别这样。”卫若兰连忙拉住了父亲的手,流着泪道,“那后来呢?”
“后来,我鬼迷心窍,真就想去碰碰运气。结果,不但没赢到一分钱,还把那一万块赌本也输了个精光。
“现在,他们把你弟弟给关起来了,说今天就要把钱交给他们,除了那一万块赌本,还要利息一万块,再加上‘金盆洗手费’,整整要七万呢。如果我们今天不交出这笔钱,他们说明天就见不到你弟弟了。”卫耀明说到最后,声音已经颤抖了。
“什么?”卫若兰急火攻心,差点晕过去,幸亏林晓金动作快,把她扶住了。这当口,卫若兰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她知道自己已经站不稳了,只好索性靠在林晓金身上借了一把力。对她来说,现在的林晓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有他在,总比不在好。
“贱哥”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打断了卫耀明,说道:“好了好了!絮絮叨叨个没完了。剩下的我来替你说了吧。”
他转身朝着卫若兰道:“后来,我们铁帮老大听说,你是海通一中有名的校花。所以,他就准备给你们网开一面。
“只要你今晚服侍我们老大一个晚上。你老爸欠的那些钱,还有你弟弟的‘金盆洗手费’,连本带利,就一笔勾销了。结果,你老爸还是心疼你弟弟啊。这不,他就乖乖地给你学校打了个电话,而你就乖乖地来了。哈哈哈哈!”
卫若兰听明白了,她不免有些幽怨地看向了卫耀明。
而卫耀明这时,恨不能直接死在这儿算了。他突然双膝跪地,朝着卫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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