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二妮慢声拉语地问我道:“女人长得那个玩意不都是一个样子的吗?不就是那么一个眼么?你们男人为什么拼命地四处找女人,一个媳妇还不够你们玩的啊?出来嫖,花着钱,有什么意思啊!”
“嘿嘿,小姐,照你这么说,男人都不用出来嫖啦,那你们也就没有生意可做啦!”地八子冷笑道。
“一样吗?”我看了看二妮,以学者的口吻,缓缓地答道:“我认为可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你没说错,确实都是一个眼,可是,虽然都是一个眼,这里面的说道可多去啦。从古至今,为了女人,为了这个眼,有多少男人抛家舍业,甚至连性命都搭上啦,有多少皇帝为了女人,连江山基业都不要了。我的小姐,你说这个眼厉害不厉害?”
“是啊,”小冷给我满上一杯酒,轻声附合道:“细细想来,真是这样啊!”
“小姐,虽然都是一个眼,可是有很大区别的啊!每个眼长得都不太一样,世界上没有长得完全一样的人,天底下也找不到长得一模一样的屄,每个屄都有自己的特点,……”
“哈哈,张哥,你简直是个屄专家啊!”小冷捂着小嘴嘿嘿地笑个不停。
“不,”地八子补充道:“不,老张是我们这伙人中一致公认的屄博士!哈哈哈!”
“啊,厉害,张哥!”小冷抱着我的腰媚笑道:“张哥,继续努力,争取考上屄博士后!——”
“哈哈哈,……”
那一天,我与地八子在小冷租住的那套二居室里把那六个卖屄的女人以及她们新上任的大姐大——小冷翻过来调过去、反反复复地操个够,直至我那可怜的小弟弟再也无法挺立起来。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卖身的娼妓做老鸨,重操旧业后,不知小冷能否发笔横财,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淫窗事发罚个精光,走投无路贩卖假票
我在小冷租住的单元里与群鸡们荒淫无度地折腾了好几天,身体渐渐地吃不消了,珍贵的精血被群鸡们掏得溜空,可怜的小弟弟更是一蹶不振。同时,还有生意需要打理,表哥将第一批菜牛处理完毕,虽然赔了帐,依然不死心,决定从哪里丢掉的,再从哪里找回来,于是,我只好将疲惫不堪的小弟弟草草地塞进裤裆里,又向内蒙古草原进发了。我站在候车厅正等待检票,手机又嘟嘟嘟地叫唤起来,哼,不是小冷,就是地八子!
“喂,小冷啊,什么,你说什么?出事了?”
小冷在电话里哭哭涕涕地告诉我,她们这群鸡被派出所端了老窝,悉数扔进了收容所,警察言称,如果不交出数目可观的罚款,就送她们劳动教养去,最后,小冷还一口咬定,这事准是地八子干的:“张哥,派出所的人指名道姓要找你,你家在什么地方住,房间的格局,室内的摆设,都说得有眉有眼,甚至你贩牛的事情,买了多少头牛,有多少头牛得了口蹄疫,警察都了如指掌,你说,如果不是地八子,谁会知道得这么详细啊!张哥,怎么办啊,帮帮我吧,我彻底完蛋了,出来混了几年,不但一分钱也没挣到,把孩子也混丢了,老爷们也混疯了,我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张哥,你先把我赎出去,日后我想办法赚到钱,一定还给你!”
“老弟,”混了半辈子江湖的表哥提醒我道:“她是不是在搞事啊,你可悠着点,别上了她的套子!再说了,这事与你何关,一个婊子,犯得着吗?你和她还能有真感情?啧啧,真是的,不要感情用事啊!”
“你让警察接电话,我问问他,是什么意思!”小冷将电话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此人一说话,让我大吃一惊,不仅油腔滑调,还满嘴的污言秽语:“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法么?什么,嫖娼而已,你可拉倒吧,你的事情可不小,属于qún_jiān群宿!够判刑了,你赶快过来吧,否则,畏罪潜逃,罪加一等!”
“去你妈的吧,这点事算个jī_bā毛哇,”我忍不住地大骂起来:“就你这副德行,也是人民警察?我看你跟土匪、二流子没什么区别,……”
我与所谓的警察在电话里大骂一番,对方大概是烦了,将电话又甩给了小冷,小冷依然苦苦哀求我,求我把她赎出来,表哥很不理解:“老弟,一个臭卖屄的,你犯得着为她这样么?”
小冷的确是个臭卖屄的,我与小冷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可是,结识这些时日以来,虽然谈不上真情,可也不愿意看她的笑话,我顽固地坚持,一定要帮小冷一把,表哥无奈,只好与我走出候车大厅,临时改签了车票,决定先赎小冷,表哥告诫我:“你千万不能露面,否则一网打尽,事情就更难办了!”
表哥拿我这个小老弟毫无办法,他将我安顿在一家小饭店里,然后亲自出马,仰仗着多年的社会关系,终于打通各种关节,黄昏时分,表哥领着小冷,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冲小冷嘿嘿一笑,小冷哗地涌出一串热泪来,末了,咕咚一声,响当当地跪在我的面前,我急忙将其拽起,小冷仍旧陷在绝望之中:自己在公安局已经榜上有名了,旧业再也不敢重操了,可是,不卖屄,又能以何为生啊?
“先不管这个,跟我溜哒溜哒,散散心,消消晦气!”
我一高兴,索性给小冷也补了一张车票,决定一同前往内蒙古。表哥面呈难色:“老弟啊,你这是旅游,还是做生意啊?”
趁着小冷不注意,表哥委惋地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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