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昆却没有这么多想,今天竟然出血了,从来都是他让别人出血,而且都是女人,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自己出血,这还了得,一定要问清楚,否则自己回去王淑珍和阿炳嫂子也不会放过自己。
陈昆抬头看了一眼柳岩,发现她现在还是那么紧张,像是自己要把她吃了一般,虽然自己真的有这种想法。“先说说你为什么会在酒吧里打工吧。”
“我需要钱。”柳岩说这话叔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头都要低到脚后跟了,像是一个乞讨的女人正在那里看着男人说着什么。这种感觉她不不想在陈昆的面前出现,可是却有没有办法。可能这个就是自己和他之间的差距。
这么晚了来这里,陈昆也能猜出一点,知道她应该需要钱,只是没有想过的是她会怎么样那个的缺,她这么自己就饿说出来了,“要钱干什么?”
“治病。”柳岩这句话说的有点伤感的感觉,语气里带着淡淡的伤心。
“什么病?”陈昆实在是看不出柳岩会是个生病的人,急忙上下看看。
“尿毒症。”柳岩说出这个词的时候,明显身体抖了一下。
陈昆这一吓不要紧,太夸张了吧,竟然是糖尿病,这个东西可是很邪门的,不过柳岩的容貌和气色怎么看也不像啊,“你有尿毒症?”
“不是,是我爸爸。”柳岩说完双手都交织在一起,看来是一个人压抑了太久了。
陈昆有点烦了这种问话怎么感觉像是一个犯人一个警察啊,“咱们别这样了,我不想审问你,你要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我就是看最近你有点儿不对劲儿,今晚才跟着你的,没想到……”他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纱布,“算了,我送你回家吧。不过我看你明天还是别去那酒吧上班了。”说着,他就要去拧钥匙。
柳岩突然按住男人的手,“陈总,我……”她憋的实在太久了,平时又没有一个信的过的人可以诉说,今天既已开了头儿,又是对着刚刚救了自己的男人,心中的话语有如决堤的洪水,到了嘴边儿,又怎么还收的住呢?
“我妈妈是个医生,爸爸是中学的教师,两个人都是靠工资吃饭,虽然不是很富裕,可他们都很疼我,我也觉的自己像个小公主一样。可十一年前,我爸爸得了肾功能衰竭,因为妈妈是医生,知道这个病的严重性,就尽一切的办法给他治病,把以前的积蓄都用上了。”说到这儿,柳岩的声音已经有点儿哽咽了,看来真是提起了伤心事儿,“虽然家里没钱了,可我很争气,学习很好,考上了重点初中,我的那些同学总是有新衣服穿,但我从来也没羡慕过,因为我有世界上最疼爱我的父母。等上了高中,我有好多的朋友,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我妈妈要我把他们都请到家里……”好像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柳岩停顿了一下儿,“等他们看了我家清贫的样子,虽没说什么,可我能从他们的眼中瞧出那种鄙视。他们开始慢慢的疏远我,我不在乎,是他们势利,那种朋友不要也罢。后来,有一个高年级的男生追求我,我也很喜欢他。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到他和他朋友的对话,那个人问他和我怎么样了,他说:‘没怎么样,不过今晚约会时,我就肏了她。’‘她连亲都不让你亲,你要肏她,她能同意吗?’‘有什么不同意的?那种穷丫头,还不是扔个几百块过去,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你要不要肏她?要的话你就给我五百块,等我肏够了她,你就来。’从那以后,我就不再交任何的朋友了,我不想再受伤害。”
“王八蛋,就算她当时只有十几岁,也肯定是个小美人儿了,怎么会有男人能忍心这么伤害她呢?”陈昆怎么也不能理解,他这是以己度人,他把自己喜欢的女人看的比命都重要,孰不知有的男人却只把女人当物品。
柳岩接着说:“我爸爸的病从来也没真正的治好过,就在半个多月前,他又被确诊为尿毒症,每个星期要做两次血液透析,我和我妈妈两个人的工资加在一起都不够,我晚上就出来打工,每天都要干到2:00多。如果有可能,我爸爸还要做换肾手术,手术费要三十万,所有的亲戚朋友我们都借到了,还是不够……”
“柳岩,”陈昆打断了女人的话,故作牛叉地说道,“你从来也没把我当朋友看?”
“陈总……”柳岩看到陈昆的脸色不是很好,不知道这个上司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抬头看着陈昆,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你说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借到了,可你从来也没跟我开过口。”陈昆此时的表情就像是一个从来不被人重视的小怨妇,此刻却得到了一个知道的答案,很不舒服。很不爽。
“陈总,我不能跟您借……”柳岩此时真的很为难,这个男人自己一定是不能和他借的。自己心中的那点秘密如果和他借钱,就一切都毁了。
“你不把我当朋友?”陈昆看柳岩的样子,可能是明白了一点,这个女人,心思太多了,总是压抑着自己,不让别人知道。
柳岩还以为陈昆误会了,急忙拉住陈昆的衣袖,解释道,“不是,我知道我要是开口,您一定会借给我的……”她真的担心这个男人不了解自己。
“那你为什么不开口?”陈昆今天是一定要让她开口的,哼,这样的女人看来是逃不了自己的手心了。
“我不能……”柳岩的声音低沉,像是不敢说一般。
“为什么?”陈昆抬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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