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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不想更不是她不心疼,而是夏温言不需要,他不想,她便不去做。
自入了冬天气转冷以来,夏温言穿戴梳理好后便会出屋去唤绿屏将洗漱用的水端进来,这在天气还没有转冷之前都是月连笙做的事情,而打天气转冷之后,夏温言说什么都不让她做这个事,就只让她在屋里等着就好。
月连笙说她没有这么娇贵,夏温言就是不听,月连笙也只能由着他了。
今日,也不例外。
夏温言穿戴梳理好后便滚动木轮朝屋外方向去。
他们这一屋的门槛修得很低,倒不是原来就是这般,而是搬进来住的第二天月连笙让竹子找人来修的,只为了给夏温言进出方便些。
夏温言拉开门,本该推动木轮出屋去的,可这会儿他却定在那儿没有动。
月连笙正在给自己绾发,瞧见夏温言杵在那儿不动,不由关切地问道:“温言怎么了?”
夏温言没有回答月连笙的问题,而是对月连笙道:“连笙快来。”
他的语气有些兴奋,还有些激动。
他看着月连笙的那双明亮的眼眸里,亦是闪动着兴奋激动的光,好像有什么好事发生一样。
月连笙当即连发也不绾了,她放下手中梳子,朝夏温言走了过来。
“怎么了温言?”月连笙又问。
夏温言没有回答,也没有看她,而是看向了院子里。
月连笙便自然而然地顺着他的视线也朝外边看去。
这一刹那,她像夏温言方才一样,愣住了,定住了。
她眸中的兴奋与激动比夏温言更甚。
“温言,这,这是……”月连笙兴奋激动得连话都没法好好说。
“下雪了呢,连笙。”夏温言笑得温柔。
第69章 临盆
青州没有雪,哪怕是到了冬日, 也不会下雪, 只有湿寒入骨的冷而已。
西林这儿虽然也冷,却不是青州那么透骨的湿冷, 这儿的冷是带着风的干冷,衣裳裹足了尚能多御些寒, 青州那儿不一样, 纵是你将被子裹在身上,那种带着湿意的冷也能无孔不入。
西林冷, 却有雪。
雪不知是何时开始下的,好似昨夜便开始下了,因为院子里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还正有毛毛绒绒白雪繁繁密密地从空中落下来, 与地上的雪积到一起。
这是西林今冬的第一场雪。
夏温言没有见过雪, 月连笙也没有。
他兴奋,她更激动。
只见月连笙愣了愣后将裙子一提,当即就朝院子里跑了去,踩在白绵绵的雪地上, 印出了一小串儿脚印。
“连笙莫跑!当心摔着!”夏温言本是兴奋着, 忽地瞅见月连笙朝院子里跑去, 当即紧张了起来, 用力推着轮椅朝她而去。
即将临盆的月连笙肚子已然很大, 圆滚滚的, 根本不能再像小姑娘那般任性地奔跑, 也难怪夏温言会紧张。
只是她太高兴太高兴,一时之间却是忘了自己的大肚子。
此时她跑到院子里后蹲下身拈起一小把白白净净的雪,像初尝糖葫芦的小女孩似的一脸期待地将那白净的雪放到了自己舌尖上来,然后咂了咂嘴,紧着转过头来有些失望地对夏温言道:“没有味道的。”
夏温言愣了一愣,旋即笑了,“傻姑娘,雪本来就是没有味道的。”
“可它们看着像绵白糖。”月连笙撇撇嘴。
“可它们并不是绵白糖不是?”夏温言笑得开心,也笑得温柔。
月连笙想想觉得也对,便又重新笑了起来。
瞅见繁密的雪不住地落到夏温言的头顶上肩膀上,月连笙赶紧伸手去为他拂掉,而后边往屋里走边道:“温言你等等我,我去给你拿斗篷来。”
温言身子不好,不能凉着的。
很快,月连笙便从屋子里拿出了一领厚斗篷来,给夏温言披上后她才又笑了,边摸摸夏温言的脸边笑道:“这样就不怕温言被凉着了。”
夏温言则是轻轻拉住她的手,让她朝自己靠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月连笙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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