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带着些腼腆娇羞,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山茶花,有着完全绽放时候所没有的迷人。
看到月连笙笑,夏温言也浅浅笑了起来,“我说过我会好好待你的。”
月连笙圆圆的脸又红了,红扑扑的,看起来更腼腆更动人,令夏温言有一股想要抚一抚的冲动,却又怕惊着了她。
她总像一只紧绷着心弦的小鹿,似乎只要稍稍受些惊,就会慌乱得不行,他不能总是吓着她了。
“连笙,你可要与我说说你家里有些什么人?”夏温言温和地问,以免他待会儿失了礼数。
月连笙正要回答,马车在这时停了下来,紧着竹子的声音在外边响起:“公子,少夫人,到了。”
竹子正昂头看着面前一道黑漆大门上挂着的匾额,匾额上刻着“月府”二字,他一边点头一边小声地自言自语道:“窄街月府,嗯,应该就是这儿了,没错了的。”
不过,怎么连门都没有开?
作者有话要说: 哦呵呵呵~~~小连笙梦里污了。
连笙:都怪那个杵着我的坏东西!(羞)
第13章 连绵
青州城共分东西南北中五个市,北市乃有钱人家所居之地,那儿道路修得平整宽阔,两辆三骑拉驾的马车同时奔走都不成问题,像夏家那般的富贵之家,府邸自是建在北市。
中市为玉器古董绸缎以及上等茶肆酒楼所布之市,向来是北市人家出门所去之地,五个市中,属西市最为鱼蛇混杂,譬如那些小商小贩或是无所定居之人,都是聚在西市,虽是如此,这西市里倒是有一条街道是这西市百姓公认的“小北市”,但却是远远不能与北市同日而语的。
这“小北市”听来却是嘲讽之意居多,因为这条街道里住的人家不过是比西市其他人家稍富足些且修建了自己的小府邸而已,却真的将自家端起了大门大户的架子来,如月家这般富足了没几年却又落魄的人家,就是住在这“小北市”里。
这“小北市”,便是西市窄街。
窄街里的人家都漆着黑漆大门,尤以月家的大门修建得最宽最大,别家的大门黑漆即便没有剥落也显得有些老旧,月家的大门看起来却崭新非常,一眼就能看得出那黑漆是新刷上的,站在门前都还能闻到浓浓的新漆味,那门上的匾额也显然是新刻的,“月府”那两个大字刷着耀眼的金色,便是门上衔环也都漆成了金色。
竹子撑着伞在马车前边等着将夏温言搀扶下车,马车里,月连笙拿过绿屏给准备好的白狐裘衣给夏温言披上,不忘替他将厚厚的兜帽给拉上,末了还将绿屏给她准备的手炉塞到夏温言手里,生怕他凉着了一丁点儿。
谁知夏温言却不愿意接过手炉,反是将手炉又塞回了她手里,道:“你拿着便好,我不用。”
“你拿着暖和呀。”月连笙更不愿意接回手炉。
“我向来不用手炉的,你拿着。”夏温言道,随后转身下了马车。
夏温言下了马车后站在一旁,当月连笙掀开车帘时他朝她伸来双手,显然是要搀她下马车,月连笙看着他细弱的手腕,很是迟疑。
“来。”夏温言朝她温柔一笑,就好像在对她说“没事的,我撑得住的”似的。
月连笙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手递给他,尽可能少地将重量压在他手上,就怕把他给压坏了。
而当看见自家那明显才刷上新漆的大门时,月连笙忽然十分不敢抬起头来看夏温言,要知道在收到夏家的聘礼之前,他们月家的大门是整条窄街最窄还最旧的,现下却是整条窄街最宽最新的大门,尤其那匾额上的金漆,让月连笙觉得很是刺眼。
此时街巷里有人家走出来,瞧见停在月家门前的马车,不由都停下来瞧个真切。
月连笙更觉羞愧,急忙和夏温言道:“我,我去敲门,他们可能忘了我今日要回门的。”
说完,她匆匆上前去敲门,在夏温言面前握上那金色的衔环,明明是冰凉的,可她却觉得有些烫手。
夏温言看着她娇小的背影,眸光微敛。
新妇三日回门这般重要的事情,娘家人又怎会忘?
眼前这紧闭大门内的人,只怕不是不知晓她今日会回门,而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将此事往心里去吧。
这般紧闭的大门,就好似在与她说不欢迎她回来似的。
月连笙敲了门,却迟迟不见有人来开门,她转过头来,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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