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亡的事情之间有联系。
可究竟有什么联系,她却又说不上来。
也正因说不上来,所以才要查。
可她也不能去报官,无凭无据的事情,纵是报了官也不会有什么用。
这事,必须先靠她自己。
见不着陈家大夫,也没能从旁人那儿打听到些什么有用的,月连笙心情很低落。
就在她与夏温言要离开时,忽有一蓬头垢面、手里还拎着一只牛皮酒囊的男子踉踉跄跄地走过来,显然已经喝醉了,险些撞到月连笙身上,幸而她避让得快。
“怎么又是这疯子!真是少一天不见都不行!这陈家医馆都已经关门三四个月了,他怎么还出现?真是影响人生意!”杂货铺的老板瞅着这蓬头垢面的男子忍不住抱怨道。
夏温言听闻,不由问道:“听兄台方才所言,这醉醺醺的男子可是与陈家医馆有些什么关系?”
“关系!?小伙子你就别开玩笑了,人家陈大夫一家都斯斯文文的,哪能和这种疯子有关系啊?”杂货铺老板眼里话里尽是对那醉醺醺疯子的鄙夷。
“是他自个儿非说自己和陈家小姐有关系,还说什么陈家小姐和他两情相悦,就他那疯乞丐样儿,陈家小姐那么漂亮一姑娘会瞅上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再说话。”
夏温言默了默,随后对月连笙低声道:“连笙,你我跟上去看看。”
月连笙不知夏温言为何要跟上一个疯子,但她知他必是有他的理由,是以她什么都没有问,只是与他一起跟了上去。
跟着那疯子,月连笙发现他先去买了酒,让酒家替他将手里的牛皮酒囊装满后他站在人酒馆门口将囊中的酒喝了个底朝天,又让酒家再打了一囊,他这才揣着酒囊摇摇晃晃地走了。
接着他拐到一家杂货铺里买了些香烛纸钱,然后踉踉跄跄地往城外方向去了。
月连笙很疑惑,不由问夏温言道:“他买香烛纸钱这些东西做什么?”
“跟上去便知了。”
出了城后,男子踉跄着走了许久。
夏温言让竹子驾车驾得慢些,以免被男子发现,行至马车无法再前行的地方,月连笙扶夏温言下了马车,可她很不放心夏温言的身子,“温言你撑得住吗?”
“没事的,我撑得住。”为了她,他说什么都得撑住。
月连笙替他将白狐裘衣拢得严严实实的,将兜帽拉好,还将手炉塞给他,“温言你一定要拿着手炉,这样暖和。”
夏温言这回没有拒绝月连笙递来的手炉,他的确不能让自己凉着了,这段时日他断断不能让自己的身子出问题。
将竹子留下来看着马车,夏温言与月连笙继续往前跟着男子。
男子并未发现身后一直有人跟着他,他走到一处坟冢前终是停下了脚步。
坟冢上的泥土还堆得很好,上边尚未长出荒草,坟前的墓碑色泽仍新,显然是一座刚立起没多久的坟冢。
墓碑上刻着四个字——爱妻之墓。
月连笙扯扯夏温言的衣袖,示意他走了。
人不过是来给妻子烧些纸钱而已,他们就不要再看着了。
夏温言没有动。
月连笙抿抿唇,正要出声叫他,就在这时,男子用火折子点燃了手中的香烛,对着坟冢道:“苓苓,我来看你了,你还好吗?”
月连笙顿时睁大双眼,震惊地看向跪在地上的男子。
苓苓,苓苓……这个名字……
若她没有记错的话,那陈大夫家姑娘的名字,就叫陈苓苓!
那这男子,这墓碑——
“苓苓,我想你了,所以我来看看你,如今除了我,也不会有人来看你了。”男子将点燃的香烛插上,将纸钱点燃,“你爹和你娘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就算回来,他们也不会来看你,他们嫌你丢了他们的脸面,所以连一块墓碑都不愿意给你立,生怕别人知道你是他们的女儿。”
男子一字一句说的极为认真,哪里像是疯了的模样?
“这样的爹娘,不要也罢,他们本就不是你的亲爹娘,他们心里也根本没有将你当做亲女儿,若是将你当做亲女儿,又怎会舍得让你嫁到夏家去守活寡?”男子愈说愈悲戚。
听到“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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