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肯定已经不是chù_nǚ了。萧森心里暗想,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品种不同。我们家品种好,所以就长得慢些。呵呵……你妈当初也是2o岁后才开始匀称起来的。”
萧雪点头应着,终于对他笑了笑。
萧森的心情越发明朗。
然而,当他目送女儿下车走进校门,转动方向盘正打算回家的时候,那句虫子一般的话忽然又从脑后绕了出来,当场就凝固了他的笑容。
“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人淫。”自己怎么就忘不了这句半文半白不文不白的破话了呢?萧森一边想,一边沿着来时的路,慢慢往回开着车。命运不过是个婊子,有钱有势的人怎么搞她都可以。哪里会真的有“因果报应从来不爽”这种事。凌尘的异常和他的所作所为根本拉不上任何关系。只要严密监控她一段时间,相信也就不会出什么岔子了。
萧森尽量宽慰着自己,但,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到底还是叫他楞住了。——难道这句话的意思,竟然不是命运的报应,而是有人蓄意要报复他吗?
他可从来没有“淫”过别人的妻子。即使是那个拒绝了他的女人,也只是别人的未婚妻而已。“淫”人之女倒还说得过去,但现在这个年代已经没有几个女人能从一而终,也没有几个女人会从一而终。只要不是qiáng_jiān,“淫”了人家的女儿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小雪将来被人“淫”,当然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既然自己不能“淫”,就只能让给别人“淫”。只要“淫”她的人肯付出代价就够了。安昭袁小茵甄琰她们,不是也都得到了足够补偿吗?在被他“淫”的那段时间里,她们甚至连正式的男朋友都没有。
萧森越想越觉混乱,连忙将车停在路边,静了静心神。
如果连女朋友也算的话,有嫌疑的就只有刘鑫和袁小茵现在的未婚夫了。萧森用起排除法来一向得心应手,这次也不可能例外。
刘鑫的嫌疑相对较小。第一,刘鑫当时并不是安昭真正的男朋友,安昭之所以没有拒绝刘鑫的殷勤,仅仅是为了掩饰和他的暧昧关系并阻挡其它男人的追求;其次,刘鑫那时除了拼命读书做研究之外,几乎全部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了赚钱上面,不大可能会知道萧森和安昭之间的纠葛;最后,刘鑫回深圳一年多来,一直待小雪以关怀,待凌尘以敬重,完全没有一点要报复他的样子。否则,以刘鑫现在的财势,绝对不会等这么久。
袁小茵那边的嫌疑其实也并不大。第一,虽然他们交往之初他也曾找过袁小茵几次,但他们订婚之后的这次,袁小茵却没有给他一点好脸色;其次,袁小茵不大可能会主动向她男朋友坦白,那家伙也未必有本事能查出那些三年前的旧事;最后,他们很快就要结婚生子了,应该不会选择这个时间来向他挑战。他们也还没有那么大的力量。
但,假如不是他们两个,还会有谁呢?萧森无奈地摇摇头,睬下油门。折腾了这么半天,除了严密监控凌尘行踪之外,他还是没有更多可以马上着手去做的事情。当然,假如小雪能迅速搞定刘鑫,他也就什么都不需要担心了。这才是他应该全力以赴的正确方向啊。
回到家里,凌尘正躺在沙发扶手上,昏昏欲睡。见萧森推门进来,她抬起头,朦胧着眼睛,说道:“你回来了?肠粉可能凉了,要不要我帮你蒸一下。”
她昨天几点钟睡的?萧森心里暗自琢磨着,随口说道:“不用了。凉的更好吃。你困了的话就先回房睡一会儿吧。”
凌尘“嗯”了一声,却并没有起身,把头昂了一阵,慢慢又放下,慢慢闭上眼睛。
阳光明亮的散射下,凌尘未经修饰的脸显得异常粗糙。两颊软沓沓的,眼袋胀鼓鼓的,那些雏菊般的鱼尾纹,也在头发的阴影中清晰地簇拥着,象是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萧森不由自主停下脚步,盯着凌尘,越看越觉触目惊心。
她的头发已经失去了过去的光泽,她的rǔ_fáng也已经失去了过去的形状。裸露的胳膊和小腿上,皮肤干涩,肌肉松弛,还零星点缀着些黑点和暗斑。衣服下面也可以找到许多相当明显的衰老痕迹。曾经让他们引以为豪的匀称比例和优美曲线,更是已经溃败得不成体统。这就是昨晚那个让自己心旌动摇的女人吗?这就是那个自己一直敬若天仙的老婆吗?他有多久没有好好注视过她了?一年,三年,还是十年?生机的丧失,美丽的没落,真的可以如此迅速,如此广泛,丝毫不留一点情面吗?
兔死狐悲的情绪渐渐笼罩住了萧森。他一向都不是个多愁善感的男人,但此时此刻,他却被突如其来的哀伤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是啊,当凌尘的青春和芳华一点点转移到小雪身上时,他自己的力量和才智以及努力获得的声名地位,却只能在虚空中一点点抛掷,留不下多少让人追念的痕迹。从某种角度讲,他所面临的未来甚至要比凌尘还悲惨。因为,他没有能够继承自己衣钵的儿子。
萧森艰难地走去餐桌边,坐下,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肠粉,象是全身都没了力气。
自己当初真不该答应凌尘不生第二胎的要求,更不该同意她去做绝育手术。萧森回头看看凌尘,立刻又转过来,露出一丝厌烦的神色。也许该另外找人帮自己生个儿子出来。找谁呢?甄琰不行,个子太矮,身材太弱,不是个好生养的样子。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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