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魂飘天外,几欲再度将她推倒,眼儿却企盼地望向敏仪姨妈。
“不,”敏仪姨妈腼着脸,温和地勾头羞笑:“你胡闹,休想!”抵不过天龙盼视的目光,却也移近娇躯,他一把将她拽进怀,道:“姨妈,你不听孩儿的话了么?”
敏仪姨妈娇羞如少女,又矜持似慈母,愣是噙笑不语。
天龙将小妈念慈也揽进怀,小妈念慈动牵过敏仪姨妈纤手,正色道:“敏仪姐姐,你还没龙儿懂事哩,大家心里都有梗,但天意如此,权当重新做一番人了,还有什么抛不开的?难不成,你想让龙儿一直都不自在?”天龙向小妈念慈暗暗投去感激的一瞥,悄悄在她屁股边轻捏了一把。
“念慈妹妹说得是,是我错了。”敏仪姨妈粉面微变,唇儿抿了抿,抬起柔目,脸儿粉晕,大胆地望着天龙:“龙儿,你想姨妈亲哪?”似乎是全然豁出的态度,语气却依然娇柔。
天龙促狭地撩开内裤:“这里。”
敏仪姨妈正踮脚欲动,要来亲他脸上,闻言一呆,薄面憋得通红,惶然无计中,转而推了小妈念慈一把:“念慈妹妹,那是你的专行!”
臊羞立时转到了小妈念慈脸上,小妈念慈啐道:“呸!”适才三人狎欢,小妈念慈的嘴儿,红唇鲜丽,那张尊口,又是平日惯于颐指气使的,诱得天龙常拿淫具去凑。小妈念慈的嘴舌,不仅能言善笑,含吮吞吸也格外见功,故此敏仪姨妈才指那是小妈念慈的“专行”。
两名年过三旬的妇人,吃吃娇笑,像玩闹的少女一般,面上都是一阵悄红,春情馀韵,在那眼角眉梢,挥散不尽。一番嬉闹后,小妈念慈与敏仪姨妈互推着凑过唇来亲了天龙的面颊,像是完成了一道仪式,三人成团拥立,云翳稍散,心间均羞喜甜蜜。但从她们眉睫中,天龙尚能瞧出些许藏而不露的隐忧,屋内这个自成一世界的幽暗角落,能让人抛开外边一切,但若走出屋子,被外头灼光直照,她们还能这般坦然么?
见天龙移目望向窗外,两名妇人也顺着他的目光外瞧,不自觉间,身儿贴得他更近了,敏仪姨妈底下的手,悄然捏住了他的手掌,柔荑娇柔无骨,却传来血脉相连、无法言喻的紧热,彷佛她一生的性命在这一捏握中交托了,从此再也分拨不开。
天龙心间忽扬起异样的感觉:“身为男子,能将她们弄得欲仙欲死,柔情相系,固然威风,但若能令她们抛开一切,全心倚仗,使她们在我的羽翼庇护下无忧无惧,安心喜乐,这才是真正大丈夫吧!”心念微动问,将两名美妇拥得更紧了。
几人正相依间,忽然一阵风吹来,小妈念慈道:“啊,”指着门边。
木门竟然被风吹开了,难道方才外边一直没上锁?
惊疑中,天龙走到门口,轻轻一拉,将门打开一半,伸头探看,近旁未见看守的人。怎会如此异常?正估量情势,犹豫着是否要带着两名妇人偷偷溜出,一名黑衣人大踏步走来,一掌将天龙推入屋内,把门掩上,外边上了闩,随即,他大声叫道:“来人!快来,这门怎么打开了?”天龙暗暗失悔,本以为他们故布迷局,原来他们也才发现!
不过,即便偷溜出了屋子,自己身上毫无电能气功,又带着两名娇弱妇人,想必连这个院子都走不出,就会被他们察觉,最终结局倒也没什么差别。
可是这屋门是谁从外边打开的呢?难道杨丽菁朱华平朱广平吕小强一众已然潜入,那为何开了门却没叫他们?
天龙的头“嗡”一声胀了起来,该死!不会是来人瞧见他与小妈、姨妈亵弄正欢,不便惊动吧?若是如此,他们的私密,岂非全然落入杨丽菁等人眼中?
“龙儿,怎么了?”小妈念慈走近,随即低声又问:“这门是谁开的?”
“不晓得。”天龙感觉面皮肿笨,不便把心中所想告诉她。
然而小妈念慈灵敏,一会便也想到了,冲口道:“该不会…”说着,脸“刷”一下通红,顿足道:“糟了,”敏仪姨妈脚步稍慢,皱眉道:“你们说什么?”“没什么!”天龙与小妈念慈异口同声,又互对了一眼,神色均不自在。
敏仪姨妈更疑,拉着天龙的手道:“龙儿…”语犹未了,外头脚步杂乱,奔忙急动,心下正激动间,忽听一声砰然巨响,众声哗然,石屋碎石四飞,落了一地,砸伤了不少李楚原白莲会的人,烟尘散去,只见连石屋的屋顶也掀飞不存了,石堆中现出一个白衣女子,正是杨丽菁,她与一名黑衣人激战正酣,
默想了片刻,不由跃跃欲试,道:“小妈姨妈,咱们或许能有法子脱身了!”
小妈念慈与敏仪姨妈正瞧着外边高手相斗,被眼花缭乱、直似非人的奇人鏖战,惊得面色发白,闻声均面带忧惧,转首看来,小妈念慈愣了片刻,道:“你有什么法子?”
天龙低声对两名美妇人说了一番,小妈念慈满面通红,啐道:“骗人,”敏仪姨妈亦扭捏道:“龙儿胡闹!这种时候,还来哄人。”
天龙道:“乘着现在没人有空理会咱们,试试又何妨?”
两人微有意动,红着脸儿互相推搡,羞笑娇瞠间,几人移步到了屋中僻处的角落,一人解开天龙腰带,一人褪下他裤儿。
小妈念慈跪于天龙身下,咬唇仰面瞠笑,道:“龙儿,你要是想了,小妈帮你弄弄,也是不妨,你却须说实话,这是不是你借个由头,故意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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