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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你也吃呀,看这菜都把我这碗堆得找不着饭了。”
天龙见母亲只是捏着筷子盯着自己,多少有点不自然。
“哎,妈在吃呢。”
林徽音心不在焉的有一筷没一筷地喂着自己,亦不敢再频频往儿子碗中夹,只是瞅着那碗里菜快没了,就“忽”的又送来一块,把个林天龙弄了个哭笑不得。
林徽音是特别喜欢干净的人,饭毕把林天龙按在沙发里继续看电视,自己急急忙忙的收拾完残局就去洗了个澡,又替儿子调好水温放满浴缸。经过了一个晚餐,母子间的亲情已和来炎都山之前再无别;如果说有的话,也只能是更深一层。
眼见母子之间再无拘谨之下,这会儿她就随意地套上家居服,便到客厅催儿子洗澡。林天龙可没这么积极,赖在沙发里直如死蛇烂蟮一般,任他母亲连拽带推就是不去。林徽音只觉得连磨儿子去洗澡也是一种享受,此刻摆出一副央求的面孔,笑道:“天龙快起来……在山上跑了一天了,刚才吃饭又出了那么多的汗不快些儿洗了可不成……要不妈妈替你抓头好不好?”
林天龙这才换上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哈,这才是我的好妈妈呢。”
林徽音也笑着在儿子的臀部上轻拍一掌,嗔道:“你这个大懒虫……哎,在饭厅那坐着才好洗啦。”
林徽音特意把椅子调了向着卫生间的门口,手在林天龙头发中细细地揉着,眼却在开始的那一刻起就未离开过卫生间里的镜子,从那里可以看到儿子正眼享受着自己的服务,还时不时因为自己的不小心扯疼他的头发而作呲牙咧嘴状,直教她有一股亲吻儿子以作补偿的冲动。
眼前这人儿就是她和前夫梁儒康的结晶,是她强忍着剧烈的妊娠反应而怀胎十月,也是她在手术台上刻骨铭心地痛了三个小时才得以降临人间的心肝宝贝。他几乎继承了父母的所有优点,有着初现棱角,线条一如其父的脸廓,上面镶嵌着的是七分从她的五官。看着被她搔得布满白色泡沫的头发,突然发现儿子象极了希腊雕像中的大卫……林徽音看痴了。
林天龙在享受的是贴在母亲身上的感觉。
由于椅子扶手高度的恰到好处,林天龙的手肘刚好能碰到林徽音的髋部。
林徽音的身体随手臂的动作而轻轻地摆动着,亦轻轻地摩擦着他的肘部。林天龙不敢过于把手臂推得太后,惟恐过度的挤迫让母亲察觉,但这并不影响母亲的体温和大腿根那种柔软的感觉从手臂传过来。他甚至用手肘“摸”到了林徽音的内裤的花边。“应该是有着很宽的蕾丝边紧贴着大腿根的那种。”林天龙心里暗忖,只觉得两腿之间的那团火,顺着小腹胸口的一路燃上来,几乎就要从口腔喷薄而出了。
“妈……”
“嗯?”
“没什么,就想叫你一声。”
林徽音此刻心里还真的名副其实地暖了起来,轻敲一下儿子的头,微笑道:“来,冲水啦。”
“妈,我帮你洗头吧?”
“不用了。”妈妈林徽音高雅地一笑,伸个懒腰道,“不过今天妈妈不知怎么搞的,突然觉得很累,骨头好酸,天龙!你来替妈妈捶一捶好吗?
天龙道:“好呀!妈妈,你忘了,捶背是我的专长呀!”
妈妈林徽音听了,笑了道:“对呀!妈妈以前酸痛,都是天龙帮我捶好的,嗯!对了,你们这里房间客厅里的沙发椅太窄了,不好翻身,不如到卧室里去吧!我看床上还比较宽,帮妈妈捶捶背,待会我们好下去和素玫若诗一起参加舞会了!”
天龙没有异议,妈妈林徽音说着,懒洋洋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就帮她关掉电视和客厅里的电灯,跟着她一起来到她的卧室里。
贵宾房间的卧室非常宽大,一张大床如果挤一点,可以睡上四、五个人呐!而且还是套房,里面就有厕所和浴室呢!
妈妈林徽音俯卧到床上,搂着枕头,一动也不动地趴着,像是睡着了一般。
天龙轻声在她的耳边问道:“妈妈!是不是现在就要开始了?
妈妈林徽音只是闭着双眼,懒懒散散地发出一声鼻音,算是回答了他。天龙就开始用双手在她的玉颈後面和香肩部份按摩起来,接着又捏、又捶、又揉地帮她疏散筋骨,力量不会太重也不太轻地恰到好处,只听她舒服地从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哼声表示她的爽快。
接着天龙再替她捏揉双臂,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但是他手里的感觉仍能察觉出妈妈林徽音的肌肤还是那么地细嫩滑腻,就像他十年前第一次为她按摩时一样,看来四十二岁的妈妈,身体的状况还保持着三十出头的模样,丝毫也不显得有老化的现象。
“对了,儿子,你还记得梅姨吗?”
“林晓梅姨妈?那个女猎户姨妈?几年前记得还带她女儿妮妮来咱们家住过几天呢!”
“妈以前跟你说过,晓梅是妈的远房表妹了,她命苦,家庭条件差,嫁给炎都山里一个猎户,妮妮才几岁,丈夫就打猎出事死了。她从小就坚强,一个人打猎维持生活,把妮妮拉扯大,轻易不肯麻烦人的,那年也是实在没辙,妮妮出水痘,家里又缺钱,才来找我的。我听说她家妮妮现在上学缺着钱用,咱是不是给她拿点先用上啊。”
“这事交给我办吧,妈!”天龙一口应了下来。
“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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