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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本来就是姐的,难道你想逃脱他我的小妹妹对你小的追捕?”秦清芸感觉到了他的硬度,有意地将大腿并拢,用大腿的根部紧紧夹住他的那一根。
“我想肏你。”林天龙稍稍抽动了一下被她夹着的肉根。
“我知道。”秦清芸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胸膛,“但是你得把饭给我吃了,要不我想喝的“牛奶”你怎么生产?乖,听话。我们现在去吃饭好吗?”
看来,她并不是一个生活中的笨女人,应该说对男人的体贴很细心。在她的眼中,他似乎成了需要呵护的弱者。林天龙见识过女人的自私,要么对金钱的取无休无止,要么在xìng_jiāo中只顾自己的感受。而秦清芸不是,她会用自己肢体的语言甚至行动,以及无微不至的关爱,让你在与她的同时释放中感受到生活的快乐。她懂得什么是度,并能很好地把握。这也许是她长期经验的积累吧。
他也很奇怪,在她的面前,他成了一只听话的小狗?他放开了她,那支肉根挑衅般地直立在她的面前。
“好吧。”林天龙拾起地上的衬衣,准备将它穿上。秦清芸却突然制止了他,神秘地说:“别穿,我要给你表演节目。”
她拉着他,他们向餐厅走去。你也许真的不会想到,她拉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那根坚硬的ròu_gùn。她在牵引的同时,还有意无意地在上面捏一下,释放着他亢奋的神经,令他欲罢不能。
餐厅就在厨房的外面。餐桌不大,但很精致,是玻璃的,上面有清雅的兰花图案,金属脚架,椅子的靠背是一个椭圆形,同样是金属质材,镶嵌着漂亮的花纹。餐桌上摆放着三个菜——青椒肉丝、酸辣腰花和珍珠花生米,一看就是正宗的本地菜肴。汤碗里,是一份已经没有热气的紫菜蛋汤,几片绿色的菜叶浮在上面。桌子的右角,摆放着一瓶张裕干红和两只蓝色的高脚玻璃杯。
秦清芸用那支在她手中坚强地挺立着的男人之根,如奴仆般地牵着他,来到椅子边坐下,而她却蹲在了他的面前。
“冷了,怎么办?”她将脸贴在他的肉根之上,扬起头,有些抱歉地说。
“吃。”林天龙立即想去拿起桌上的筷子。
“别动。”秦清芸突然地站起来。他没想到,他伸出的手恰好抓在了她的玉峰上,她被他抓得一楞,“猴急,想爬山啊?”
她走到餐桌的右角,拿起那瓶干红和一只高脚杯,然后将红色的液体缓缓倒入杯中,慢慢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两只杯子,她却只倒了一杯。他正惊异,她却已经放下的酒瓶,飞着媚眼走到了他的面前:“好了,亲爱的小,我们的节目正式开始。”
林天龙真的不知她在玩什么花样,抬起头盯着她的rǔ_fáng和靠在rǔ_fáng上的酒杯,满脸疑惑地道:“我们的节目叫什么名字?”
“高山流水。”秦清芸咯咯地娇笑起来,引得双峰一阵颤抖,杯中的液体也跟着荡漾起来。“知道下半句是什么吗?遇知音。”
她要他将头高高仰起,然后她站在他的跟前,把她的左侧的玉峰放在他的嘴上,将那颗熟透的樱桃慢慢地移到他的嘴边:“张开啊?小傻瓜。”
天呐,林天龙有些感叹这个精怪的女人,他突然明白了什么是高山流水,嘴巴自然地张开,让那颗小樱桃挂在他的双唇之间,等待着这个特殊节目的开始。
“看来,理解能力还蛮不错的嘛。”不知是对他的赞许还是调戏。
秦清芸将酒杯贴到了左侧rǔ_fáng中间的位置,开始缓缓地倾斜酒杯,当杯中的红色液体缓缓溢出杯口时,他看到一股红色的溪流正顺着山峰的陡坡倾泄而下,流过那片开阔地,汇集在他嘴唇上的那颗樱桃上,无声地注入他的口中。
林天龙尽情地吞咽着,如饮琼浆。他在这高山流水间迷失了,耳边响起了由仙界传来的吟唱:
是一条红色的溪流
引诱着一个男人
步入他没有森林的
双峰间
纵横的沟壑
如优美的曲线
流淌着动人的音符
弹奏着一曲
《彩云追月》
你用男人的执着
着爱的源头
红色的溪流
承载了罗曼蒂克的
诺亚方舟
他读懂了你渴求的目光
隐含的情感委曲
想抚平彼此心灵的
那一抹划痕
放逐寂寥
来吧,亲爱的
让他们喝一杯爱的佳酿
在肖邦的《小夜曲》中
一起陶醉……
是的,他是真的陶醉了,陶醉在山水间的人性的放纵。
“你写诗?”林天龙有些惊讶。
“怎么?很奇怪?一个满嘴粗话的风骚女人难道就不能同时是一个诗人吗?”秦清芸从峰上直视着他,似乎感觉他的质疑不在正常的逻辑范围之内。
林天龙突然觉得,为什么不能呢?风骚与文学修养原本就没有本质的别,有的只是因场景的变易而出现的表现方式不同罢了。在不同的人文环境中,语言表达的方式会出现差异,简单的说,就是人们常说的“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如果你走入一个农户家,你不可能用唐诗和他交流。所以,很多时候,人性闪光的一面是被掩埋在其内心深处的,只是不会被你轻易发现罢了。所谓大雅大俗大俗大雅就是这个道理。
“诗名叫什么?”她的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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