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林天龙顿时傻眼。
“她在朱雀湖那边有套老房子,最近她老公韩云海正在装修呢!你是秘密来省城的,而且不在公安编制之内,她虽然是省厅老人,也不会认识你的,想来想去只有你是最佳人选!”
“喂!老公啊,别忘了今天要回老院看看啊!下班后先回家吃午饭,吃完饭一起过去看看你持的装修工程进展如何了。我这里得忙了,拜拜!”
“喂!玉洁……”
“嘟……嘟……”韩云海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婆慕容玉洁就挂了电话。
“大概怕我中午又有应酬吧!”韩云海心里想着。
老婆叫慕容玉洁,比他小两岁,是省厅政治部任,而他在一个大型国有企业的采购部门负责,平时应酬很多,经常回家很晚,老婆虽然对他有些抱怨,但还是很支持他的工作。
在这样一个垄断国企的采购部门工作确实不容易,上下关系要打点,客户关系要维系,还要时刻防备小报告,压力虽然大,但油水也很足。
因为最近操持朱雀湖那边老院的装修工程,老婆在几天前就对他说了要过去看看,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是省厅领导,公务繁忙呢?装修这点小事自然只能由他这个老爷们一手包办了。
结婚七年了,过得可真快啊!女儿晓晓都五岁了,而韩云海也刚过了而立之年。
七年的婚姻,激情已经不再,只剩下了平淡,甜蜜的爱情也变成了浓浓的亲情。
回想当年他们刚结婚时的样子,每天两人都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有可爱的孩子,稳定的工作,温馨的家庭。现在一切已经拥有,但那时的激情与甜蜜却再也没有找回。
虽然当时他们的chū_yè充满了青涩,但身体却被激情和yù_wàng填满着。那时的他们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缠绵一番,好像不知道疲倦是什么一样。可是七年下来,每天只是重复着上班、下班、回家、睡觉,机械式的生活让他们的思想变得麻木,性生活也变成了例行公事。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熟悉无比,就连身上哪长着颗痣都瞭如指掌,“左手握着右手”大概是对他们现在最贴切的比喻了。
他们也曾经探讨过这个问题,也尝试着增加一些情趣,但妻子慕容玉洁多年的传统教育和身份地位让她很难接受那些她所谓的“伤风败俗”的东西。
韩云海回到家时,才发现慕容玉洁已经做好饭菜在等着他。他走上几步,说:“怎么不等我回来做?”
慕容玉洁看到他,微笑说:“谁做不一样,我没那么娇气。你今天怎么那么慢?”
韩云海说:“公司的事情多,一时处理不完。你怎么不先吃?”
慕容玉洁说:“人家等你回来嘛。”说完,给韩云海盛上饭。
韩云海接过来,问:“晓晓呢?”
慕容玉洁说:“她早早喊饿,我让她先吃了。看了一上午的喜羊羊了,现在在房间里做暑假作业呢。”
韩云海吃完,就去洗澡了,待他出来时,慕容玉洁已经收拾好碗筷,倚靠在沙发上看电视,韩云海坐在她旁边,眼睛却不去看电视,而是盯着旁边慕容玉洁看,见她此时懒洋洋倚躺,丰姿毕现,乌黑细长的秀发分两半绕过雪颈搭在隆起的rǔ_fáng上;面如满月,皮肤细腻如脂,粉光若腻,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如烟柳眉下一双清澈乌黑的丹凤眼便似含着一泓秋水眨也眨地看电视屏幕,随着剧情脸蛋含笑,两颊边酒窝浅现,露出白玉贝齿,宽松的睡裙披在她身上,固然显不出她凹凸分明的身材和不堪一握的纤腰,但却掩不住她胸前那对高耸入云的乳峰。齐膝的睡裙衬托出紧实的翘臀,再配上上午没有脱下的肉色丝袜和白色的细高跟鞋,对男人肯定具有很强的杀伤力。
虽然没有了青春年少,但多了那种成熟少妇的气质,岁月并没有在妻子脸上留下痕迹,白里透红的肌肤、精致的五官、略尖的下巴,过肩的长发随着微风飘荡。
可惜韩云海已经激情不再,这两年早就没有了往日的热情,或许是应酬太多,花天酒地的缘故,那方面越来越力不从心了,所以难免对爱妻有点心生愧疚,而且现在还要去朱雀湖那边老院看看装修进程呢!
“云海,朱雀湖那边老房子装修怎么样了?”
“随时接受慕容任的检阅审查!”
“去你的!”
嘴里娇嗔,慕容玉洁心里却明白,的确他们风风雨雨的已经走过了这么些年,老公韩云海把男人的血性熬尽了,这两年每每在床第之上,刚趴在她身上没一刻便大病了似的呻吟着滚下来,把她也弄得然无味,起初对他的无能倒也不怎么在意,做为一心扑到省厅工作的她认为老公韩云海也只是一时的身心疲惫过度操劳,缓过一段时间也就没事。
而这后来的她却恐惧的发现,虽然性事经了不少,可老公韩云海居然连一点雄风重振的可能也没有。于是,她偷偷把丈夫的jīng_yè反复仔细地检查了好几遍。结果,初看一切都正常。这下她彻底沉不住气了,跑去请教了沁尿科的大夫,也给他用了许多壮阳补肾的药物,但总不见效。
这样一来,虽然慕容玉洁嘴上没说什么,但偶尔流露出的表情却明白的告诉了他,他这辈子的幸福完了,万幸的是已经有了晓晓这个宝贝女儿。
正当她单纯地以为爱情就像是湖面上波光涟涟,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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