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爸爸的确没有说错,是爷爷,是可恶的爷爷趁着漆黑从西屋溜了进来,他爬到了妈妈的被窝里,此时此刻,我虽然面对着墙壁,但是,我能够猜测出来妈妈正惴惴不安地与爷爷争执着,“公爹,不行啊,孩子会知道的!”
“没事,孩子还小,他们什么也不知道的,什么也不懂!”
我感觉到爷爷已经不容分说地压到了妈妈的身体上,妈妈则依然放心不下,她继续唠唠叨叨地嘀咕着:“哎呀,公爹,你都这么大的年岁啦,咋还好这口呢!”
“唉,”我听到爷爷在妈妈的身体上笨拙地蠕动着,“就是老死了也好这口啊,大jī_bā往里面一插,别提他妈的有多舒服啦!”
他妈的,混帐的老东西,我趁着爷爷和妈妈不注意,悄悄地转过身去,借着一丝可怜的微光,我看到爷爷披着棉被,干枯的、老迈的身体死死地压在妈妈的身体上可笑地扭动着,不时发出一阵阵令人直起鸡皮疙瘩的、叭叽叭叽的脆响声。
“咳……咳……”我故意干咳了几声,爷爷慌慌张张地裹紧棉被紧紧地贴靠在妈妈的身体上,我翻转一下身体坐了起来。
“小蛋子,你要做什么?”妈妈惊慌失措地问我道。
“撒尿!”我冷冷地答道,然后呼地跳下了土炕,我在黑暗中趿拉上破胶鞋气鼓鼓地推门走了出去,我站在灶台边的尿桶旁一边排着并不太多的尿液,心里一边恨恨地想道:“好个天打五雷轰的爷爷啊,爸爸刚死还没几天,你又来纠缠我的妈妈,做起了那种令人不耻的、伤天害理的、伤风败俗的丑事。我,我,我一定要教训教训你!”
“小蛋子,”屋子里的妈妈催促道,“尿完没,快进屋,可别冻着啊!”
我将小jī_jī塞进短裤里一脸不悦地走进屋子里,我有意无意地瞅了瞅惊魂未定的妈妈,在黑暗之中,我看到爷爷仍然一动不动地紧紧地贴靠在妈妈的身体上,望着他那微微发抖的干瘦身子,我真恨不得抓过灶台旁的烧火棍狠狠地猛抽他一顿。
我跳上土炕重新钻进已经没有了一丝暖意的被窝,我突然改变了想法,我不想惊动爷爷,我准备给他一个机会,让他体面地离开这间屋子。于是,我将头再次转向了墙壁,没过数分钟,我送信号般地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快走吧,公爹,孩子睡着啦!”
“不,不行,我还没泄货呢!”爷爷固执地说道。
“哎呀,公爹,你还有完没完啊!”妈妈无奈地嘀咕道,爷爷披着被子再次在妈妈的身上扭动起来。我再也无法忍受,我悄悄地伸出手去一把拉开了电灯开关。“哗……”,屋子里顿时令人难堪地雪亮起来,爷爷茫然地骑跨地妈妈的身体上,由于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身上的被子叭啦一声滑落下来,而妈妈则羞得满脸绯红,她慌慌张张地扯过被子胡乱掩在雪白的胸乳上。
“小兔子,小杂种,你干什么?”
爷爷忿忿地骂道,他毫无廉耻地从妈妈的身上一跃而起,胯间那根又细又长的大jī_bā直挺挺地摇晃着,爷爷赤裸着下半身伸出手来毫不留情地抽了我一巴掌:“小杂种,小杂种,你做得什么好事!”
“你做得是什么好事,你……”我捂着隐隐作痛的腮帮子毫不示弱。
爷爷穷凶极恶,再次向我伸出干巴巴的手掌,妈妈见状,再也顾不得羞耻,她呼地翻起身来,白森森的大屁股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妈妈一把拦住爷爷再次袭向我的干手掌:“公爹,别打孩子,孩子小,不懂事!”
姐姐也给吵骂声惊醒,她怯生生地从被窝里露出脑袋瓜呆呆地望着这一切。
“哼!”爷爷极不情愿地套上了脏乎乎的内裤,“小兔崽子,小杂种!大人的事你管不着,明天我再收拾你!”
说完,爷爷像个贼似的光着两条烧火棍般的细腿溜出了屋子,我捂着脸一头扑倒在土炕上,妈妈啪地一声关掉了电灯,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她拽过被子压盖到我的身上:“小蛋子,把被盖好,别着凉!”
说着,妈妈伸过手来帮我按压好翻开的被角,她将被角紧紧地往我的肩膀下塞,我心中的怒火尚未消散,被爷爷抽了一计耳光,我无从发泄,当妈妈的手指触碰到我的肩膀时,我将满肚子的怨气全部倾泄到妈妈的身上,我呼地扭动起来,同时伸出手去将妈妈的手掌远远地推开。
“唉,”妈妈叹了口气,“孩子,好好睡,别打把式啊,天凉啦,别踹被,会冻着的!”
“哼!”我轻轻地哼了一声,索性抬起一脚将棉被彻底蹬翻,妈妈赤裸着身子呆呆地抓着被角,我悄悄地睁开了眼睛,黑暗之中,母子两人的目光突然对视到一起,我虎着脸,气呼呼地喘息着,在惨淡的星光映射下,我发现妈妈脸色绯红,呼吸急促,抓着被角的手剧烈地抖动着。我伸过去手一把夺过棉被胡乱地盖在了身上,然后转过脸去背对着妈妈。
“嘤……”光着身子的妈妈突然捂着鼻子嘤嘤地抽泣起来。
“小兔崽子,小杂种,你爷爷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第二天早晨吃饭的时候,爷爷正襟危坐在餐桌中央振振有词地教训起我来,“这是我们的家风,祖祖辈辈都是这样过的,你他妈的知道个啥?”
我的乖乖啊,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在这个世界上,我听说过有书香世家,有武术世家,有梨园世家,有工匠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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