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累得满头大汗,喘息着说∶“爹快忍不住了,想泄。”说着想离开我的身
体,我不依,一把抓住他的屌子,分开大腿迎了上去,将发烫的屌子重新纳入屄
内。
爹大吃一惊,顾不上喘息,急道∶“丫头,你疯哪,怎可以这样,快,快把
屌子抽出来,别斗气,这事不是闹着玩的,快点呀大喜,爹、爹快让你的屄夹的
泄出来了。”
我固执的说∶“不!我就要爹把尿尿全泄在我屄里,我要完全彻底拥有爹的
爱。”
爹的屌子本已滚烫吓人,让我的肉屄又夹又咬的不住刺激,再也支持不住,
浓浓的烫精,象决堤洪水,全泄在屄道里,我没有马上起来,而是抬起双腿,缠
夹着爹的腰背,以便他的jīng_yè更方便灌流入子宫里。
过了半盏茶时间,我想那些jīng_yè已深入体内,不会倒溢出,这才爬起来,搂
住爹的脖子又亲又吻。
爹一双起了茧的大手抚捋着我的奶子,叹息说∶“大喜真是傻丫头,何苦这
样呢?要是不小心,弄大肚子,有了毛毛,那咋办呀。”
我固执的说∶“怕什么?我就喜欢这样,如果有了毛毛,我就把他生下来,
这是我跟爹的毛毛,高兴还来不及呢。”
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望着我直摇头∶“你这傻丫头,一定是中邪
了。”
我没有吭声,只是咭咭的笑,偎依在爹的怀里,感觉说不出的幸福。”
白大喜静静诉说着往事,渐渐流出两行清泪,对她来说,往事虽然幸福,但
却己不复存矣……
刑天怎样也想不到眼前的土气女人,与父亲的感情竟会如此挚深。虽说,这
种感情有违常伦,但并不令人厌恶,相比起张玉兰母子,同样luàn_lún,感觉却是截
然不同,这对母子,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畜生,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亲情,有
的只是shòu_yù!
他在想,如果不是命中注定两人是父女,虽说年龄不大相配,但也不失为一
对很好的忘年情侣,只可惜造物弄人!谁让他们是父女血亲?这段关系,从一开
始便注定了悲剧的结局,这能怪谁?
刑天对白金龙父女的悲剧,虽说深感惋惜,却没有忘记自已的职责。他等白
大喜情绪平静下来又问∶“你和白金龙luàn_lún,是从这天开始的吗?”白大喜止住
饮泣,用袖子擦去泪水,点头道∶
“从这天开始,我明为建明妻子,暗地里却是父亲的女人。随着时间一年年
过去,妈对爹的感情越来越差,来喜年纪大了,自然站在妈的一边,这一来,爹
在家里的地位,越来越不成样子,日子过得更艰难了。
有一段时间,建明在家休养,爹没法子接近我,情绪变得非常低落。看到爹
消瘦的样子,我的心很疼,很想给他一些安慰,但又做不到,我既不能明目张胆
地叫爹到我家,又不敢回娘家去,因为妈实在太凶了,没有办法,唯有静下心来
等待机会。
有一天,我带着两个儿子到他们姑妈家去,回来路上,在村口碰到正要打酒
的爹,只见他头发蓬松、胡子又乱又长。
这段时间,爹喝酒十分厉害,而且每喝必醉,醒了又喝,喝了又醉。田地里
的农活全荒废了,妈骂他,他不理,赶他出来,就睡在破庙里,村里的人都叫他
“醉鬼白疯子”。
当时,爹正跟糖烟酒门市部的售货员争吵,原来爹已很长时间没有结帐,人
家不愿再赊酒给他。
看到爹狼狈的样子,我心都碎了,连忙替爹结了帐,还打了几斤他爱喝的高
粱酒,又给售货员一些钱,对他说∶“大叔,这点钱先存放在这里,以后我爹来
打酒,你就卖给他,今天我带的钱不多,就只有这些,欠下的钱,下次一并还你
好吗?”
售货员对我说∶“大喜,你对爹真是孝顺啊,来喜和你娘就太过份了,说到
三喜,也不知道她怕什么,爹让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却连口也不敢开,还有二
喜,嫁了出去,就象飞出笼的鸟,从未见她回来探望一次,真不明白为什么,同
是一家人,对你们干嘛那样冷漠,象有深仇大恨。唉,其实你爹也挺可怜的,不
是我不肯赊酒,只是咱们国营商店,制度规定不允许,偶尔一两次还可以,太多
就不行了,大喜你可别怪大叔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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