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采的自述
我叫刘文采,是四川的一个富户,也就是地主,有钱的大地主。后人对我的评议甚多,多是以痛骂的口气,现在在我临终前,我想向大家叙述一下我的一生。
此时我正躺在这张我已经躺了大半辈子的大床上,周围围满了我的女人们:妻妾、丫环以及我的“奶女”(奶妈,不过我不愿意那么叫。)她们一个个都是很焦急的样子,那几个奶女更是敞着怀,露出那对大奶子,托着沉甸甸的大rǔ_fáng,想把奶头塞给我,让我吸吮她们甜蜜的奶水来维持一些生命,可我这张吸吮过无数女人乳汁的嘴已经无力再叼起她们的奶头了。我知道我的大限到了,活了七十多岁,享了一辈子的福,今生我已经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我要和你们永别了,希望下辈子我们还能够和此生一样。
和哪里说起呢?我知道世人对我最为深恶痛绝的就是我吃人奶,那就让我从“奶”说起吧。
一、幼年不识奶滋味
说起来你们可能都不信,我出生后竟没有吃过一口人奶,不过这是真的。
我生在一个大户人家,在当地是首屈一指的富户,但在我出生的时候,我父亲就已经过世了,听我母亲说在我出生前半年,父亲生了一场大病故去了,我并没有见过他。
我的母亲是邻村一个教书先生的独生女儿,生我那年她刚刚十八岁,在我家乡是个出名的大美人,我的父亲就是因为她的美丽而娶了她的,她长的很美,身材高挑,苗条又不失丰满,肤色雪白,胸前的一对大奶子据说是当地最大的,而她的小腰据说也是当地最纤细的。她十六岁时嫁给了我的父亲,只可惜红颜薄命,少年守寡。
我的爷爷是我们的一家之主,他一共娶了七个太太,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姑娘,我父亲是家中的长子。他在我们家乡是可以呼风唤雨的人物,在当地就没有什么事是他办不到的。
可我生下来后,母亲就从来没有给我喂过一次奶,整天挺着一对鼓胀的大奶子走来走去,但没有一次将那对可爱的宝贝塞进我的嘴里供我吸哪怕一口,其中的原因我是到了后来才知道的。可怜的我,虽然出生的大富之家,却是吃大米粥长大的。
二、第一口的滋味
虽是吃大米粥,我也长得很快,转眼八年过去了,我已经八岁了,逐渐开始懂事了。
母亲还是那么美,毕竟她才二十六岁,正是一个女人最黄金的时候,而她的身材比以前更加丰满了,那对原来就属于庞然大物的jù_rǔ也似乎比前先又大了不止一号。她的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奇特的浓郁的香气,而她胸前的衣服也总是湿润的,当我在她怀里撒娇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这股香气是从她的胸前发出来的,虽然我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香。妈妈高兴的时候,我会乘机靠在她的怀里,那对绵软的大肉球靠着我令我觉得非常舒服,好几次我想抚摸它们,可是手刚刚放上去,就被妈妈红着脸将我的手拉开,并责备地狠狠瞪我,吓得我赶紧逃走。
可是一天晚上,却让我看见了一个令我终日难忘的景像。
这天我早已上床,可怎么也睡不着,想找个人说话,可服侍我的丫头早已睡着了,我就下了床,想去找妈妈。我轻轻地走到妈妈门前,刚想推门进去,突然听见妈妈屋里有说话声,我虽然只有八岁,已经有了点子了,我轻轻地捅破了窗户纸,趴在窗外往里看,我看见了爷爷!只见他和妈妈两个人都是光光的一点衣服都没有穿,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母亲的luǒ_tǐ,妈妈的身体真白,那对大奶奶可真是大啊。爷爷正抱着妈妈,两只手一手一只抓着妈妈的大奶奶揉着,妈妈啊,为什么我不可以摸,而爷爷可以啊!爷爷的双手虽然很大,却根本就抓不住妈妈的jù_rǔ,只见他的手深陷在妈妈的rǔ_fáng中来回搓,妈妈的大奶奶在爷爷的手上不停地变换着形状,一边揉着一边对妈妈说:“媳妇儿,摸了这么多年你的奶子还是那么软那么挺啊。”随着爷爷使劲地捏玩,我明显地看见妈妈的两只奶头上流出了一大股白色的液体,“轻点,”妈妈说,“奶又被你给摸出来了。”爷爷笑着对妈妈说:“出来了我就再吃,媳妇儿,你的产奶量可真是越来越大,刚吸空了没有多一会儿,就又有了。”说完他俯下身来,叼住了她的一只奶头大口吸吮起来,一边吃着一边说:“真好吃,又甜又浓。”“你一天吃七八顿,连吃了八年了,奶自然是越吃越多了,还好意思说。”爷爷自顾自吃着,没有和她说话,一只手托着她的一只rǔ_fáng吸吮着,另一只手仍在揉着另一只rǔ_fáng,使得这只rǔ_fáng里的奶水被揉的不停往外流,妈妈皱了皱眉,说:“你躺下来吹喇叭吧,我趴在你身上喂你。”说完让爷爷平躺在床上,妈妈趴在上面,shuāng_rǔ低垂在爷爷的嘴角,说:“两只一块吃,我好胀。”爷爷也不客气,双手捧着妈妈的大奶,把两只奶头凑在一起,张嘴同时叼住一块吸吮起来,一边吃着,双手还同时抓着妈妈的大奶子,确实象是在吹喇叭的样子。妈妈见爷爷吃的正欢,又问他:“我的奶和小凤的奶比,谁的奶更好吃?”小凤是我的二婶,今年二十岁,刚生完孩子不久,而我二叔平时在成都做买卖,一两个星期才回来一次。爷爷吐出两只奶头说:“你们俩人的奶应该是各有千秋,小凤是初乳,比较浓比较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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