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单晏随沉思道。
“不过你突然学着我与你母亲亲近时玩闹的话,是不是代表你想与我亲近?”楚征仪挪近了单晏随,好笑着问。
仿佛是鼓励他首次主动亲近一样,楚双仪终于释放了不是因为四周一派陌生景象又举目无亲,因而害怕的亲近。
单晏随深深地望着她:“我总觉得你未曾如婚约未解除时那般心里有我,如今又是夫妻,有些能做的还是得做的,若是只有我心中有你,那可不行。”
楚征仪身体挺直,倒向另一个方向笑了一会儿,才回头依偎在单晏随怀里:“你真是瞎猫碰见死耗子……你可知我为何对你亲近不起来?夫妻总得互相想着亲近的,腻在一起更是常事,可你看着温柔,和我相处却好似心里的门关着,我看着关着,就不大想进去了。若不是这里我不熟悉,有些害怕,真不想依赖你。”
楚征仪颠倒黑白,明明是她为了和单晏随拉近关系,才假装不适应这陌生环境,先是沉默着跟在单晏随身边,而后硬是诱导着单晏随主动带她熟悉环境熟悉了很多天。
单晏随听着有些意动,又确认了一遍:“那我这是做对了?”
“嗯。”楚征仪抬起头来望着他,面色恍如形状、颜色都极美极柔的海棠花,“我知这是对你来说及其难得,为了鼓励你,我奖励下你。”
“奖励什么?”对这好似奖励孩童一般的用语,单晏随听着觉得极好笑。
楚征仪却用手撑着他的大腿,仰起头朝着他的下巴吻去。
只一吻便离开,但好似在那一吻后,有了什么东西留下贴到了单晏随的下巴上了一样,两个人的视线胶着不离了。
两人都有了主动的突破后,后面的热恋期就很顺利的到来了。
两人越来越亲近,本是楚征仪先爱跟着单晏随,后面反而是单晏随越来越缠着楚征仪了。
楚征仪嘴馋了去厨房泡杯蜂蜜水,做点甜糕,他也要跟上,东摸摸西摸摸,碍着楚征仪做事还死不承认。
楚征仪看完了他有意思的书就不想再看了,想出去走走,他为了诱着楚征仪陪他,买了不少他以前不屑的胡编乱造的本子。但楚征仪看了些许也觉得无聊,还是想往外跑,他就用严肃的口气开始介绍玄学的好,还说要带楚征仪入门,修身养性,延绵益寿。
“少来,要是真延绵益寿怎不见你每日说给你爹娘听?”楚征仪总是这样不屑地反驳。
“你总得学学,万一以后有人问你,你是我夫人,却不懂得一二,岂不是会让人笑话我。”哄骗的瞎话被戳穿,单晏随还老神自在地继续哄骗。
“就你那独来独往的性子,我能有什么因为你必须费心思相交的人。”楚征仪不屑地说道,她还是想推开单晏随往外走。
单晏随却像一座山一样,死活不懂,腆着脸哀求道:“因为你我近来很少在书房写字了,你就多陪陪我。”
“你自己自控力不强别怪我。”楚征仪拒绝这种绑架。
但单晏随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最后楚征仪还是败下阵来,忍着陪他,但条件是在旁观他写了什么鬼。
单晏随一开始还是觉得被人观看写东西的感觉很不自在,后面却是越加习惯拿自己的东西吹嘘了。
“我怎么以前没看清楚你是那么个没脸没皮的人呢?”楚征仪嫌弃道。
“我随夫人,夫人教得好。”单晏随厚颜假装脸红羞涩道。
“你再乱说?”楚征仪板起脸。
“是是是,我知错了。”单晏随只好不逗她,用着百用不疲的告罪法子求停止。
相处模式已经生成,都是单晏随好脾气地听楚征仪的。
若不是喜欢,若不是顾虑,单晏随绝不会如此对待,还如此长久地对待。
楚征仪经常有这样的想法。
本来她担心单晏随喜欢不上她,不好虐的,但现在楚征仪开始担忧单晏随万一真的喜欢上她,没有突然变了面目的情况,那这该如何个虐法?
难道效仿余敞那个世界?
说一个前世之由今世报?
可单晏随和余敞可完全不同,若是楚征仪突然翻脸无情,单晏随本就性子冷,那就更不企望和一个他看错的人在一起,绝对会和当初解除婚约一般毫无顾忌地分开了;
若是楚征仪道着做预言梦境的原因,先不说单晏随是学玄理的,对风水、占卜、解梦也略通一二,就照着单晏随一向对着家人好脾气地任骂那样,肯定是会好好认错,争取重新做人的。
如果单晏随能保持这般样子,真虐不起来啊。
魔鬼肯定不满意。
楚征仪叹了一口气,给单晏随夹了块肉。
“怎么无故叹气?”单晏随关心地问。
“吃你的饭吧,别多问。”楚征仪没好气地说道,又给他夹了一把青菜,力图堵住他的嘴。
“夫人,你以前说过夫妻总得互相想着亲近的,腻在一起更是常事,你又常鼓励我多开心门和你说心里话,怎么今日你却不同我说了。”单晏随放下筷子,假意伤心地哀怨道,“带路人把人带到路上了,自己却跑了另一条阳光大道,真是太过分了。”
“我就偶尔有一天会莫名忧郁叹个气而已,说不出缘故的那种,你瞎掰扯些什么乱话。”楚征仪无奈道,“知道原因你就快吃饭吧。”
单晏随这才满意,笑眯眯道:“我今日有事出门,夫人莫名忧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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