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娘不知在什么时间早已处于昏迷之中了。我从娘的yīn_dào里拔出yīn_jīng的时候,由于吸允的太紧,猛的拔出竟把娘的yīn_dào壁上的嫩肉都扯了出来,引起娘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即,娘浑身痉挛着侧身蜷缩起来。娘弓起的大腿间湿淋淋的yīn_máo嘬成一团,两片yīn_chún又红又肿,丝丝屡屡粘滑浓白的jīng_yè不停的从娘的yīn_dào口内溢出,流在娘身下的草叶上;娘的脸被乱蓬蓬的长发遮盖着,她紧皱眉头,双眼微闭,嘴角浸着被牙咬的血印。如果不是娘的shuāng_rǔ随着呼吸在起伏,我真的以为娘被我弄死过去了。
看着娘被我蹂躏得象散架似的luǒ_tǐ,我猛然感到异常的空虚后怕,强烈的罪恶感使我感到无地自容,以后如何面对母亲?面对父亲?我跪在娘的身边,默默的望着娘的luǒ_tǐ。娘象一只瘦弱的小母羊卧在草窝里,显得那么娇小柔弱;而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壮年,她怎么会经得起我那么百般粗狂的践踏蹂躏呀?
娘……我……我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羞愧的泪水充满了眼眶。
嘘-------一声长长的叹息,娘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怔怔的望着我,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一样那么茫然。福林,这是怎么了?
娘!……我、我该死呀!我在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泪水夺眶而出。
娘也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眼前的一切使她回到了现实,她猛的坐起来,抓过衣服遮在胸前。福林……
娘啊,我对不起你呀!娘,我是……我跪在娘的面前,把头抵在地下。
福……林……怎么会……这样啊?天呀……娘终于爆发似的哭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太阳早已落进西山。芦苇丛里早已是夜色朦胧了。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弟弟福林的叫声。
娘-------哥……弟弟的叫声把我们娘俩从梦幻中惊醒了,是福海来找我们来了。
听到弟弟的叫声,把我吓了一跳,我顾不得许多了,趴在地上给娘磕了一个头,笈拉上鞋子抓起衣服,急忙窜进了芦苇丛中。
第三回相思难熬窥娘窗画饼充饥驴当娘
那天被弟弟福海惊散后,我在外边游荡了两天两夜才回家。
白天,我在芦苇丛里瞎转,夜里,我藏在看林子的山洞里。我心里又后怕,又紧张,感到无脸回家见人。如果娘对爹说了,那就更可怕了。但是一回想起和娘在一起xìng_jiāo时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就又控制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第二天将近天黑的时候,我来到那片芦苇丛中,看到我和娘压倒的那片草地上,还残留着我们盘压的痕迹。我两腿跪过的地方留下两个深深的坑,那时侯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量,我脚蹬的那块地方的草都被蹬掉了一大片。在娘的头摆动的草丛里,我发现了几根娘灰白的头发,我急忙收了起来准备留作纪念。我顺着盘倒的草往下看,在我两膝顶的沙坑之间,是娘扭动屁股的地方,细茸茸的草叶上还残留着已经凝结的白色的液体,那是从娘的体内流出的yín_shuǐ和我的jīng_yè的混合物。我的心不由得又狂跳起来。无意间,我发现在那草丛里有几根细茸茸弯弯曲曲的茸毛,我检起一看,竟然象娘的头发似的灰白--原来那是娘的yīn_máo,我急忙象发现珍宝一样收藏起来。我再也无法按耐冲动的心情了,回家!
我家在村子的最东头,是一个独门院子,三间堂屋,两间西厢房。爹和娘住在三间堂屋的东里间,原来我住在西头的一间,后来弟弟大了,他住在了西头那间。我就住的西厢房是我家的牲口屋,其实我是为了照顾我家的一头牛。后来为了给父亲治病,把牛卖了。庄稼人离不开牲畜,今年初我又买了一头母毛驴。我家门前有一片茂密的竹子,院子里长着两株高高的梧桐树,那是我和爹在十几年前种下的,期盼着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可是我们的家境一点也没有改变,我都三十岁了,连一个说媒的媒婆都没有上过门。
我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吃过晚饭了。爹一见我就发了一通火,问我为什么一去两天也不说一声,让家人着急。我唯唯诺诺什么也不敢说,我接过弟弟递给我的饭碗,闷声吃起来。吃着吃着竟然在碗下发现两个荷包蛋,这是娘特意给我做的,我偷眼看看娘,娘若无其事的收拾着家务,象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我估摸娘不会将那件事说出去的。我知道娘是一个爱面子的人,小时侯既是我们犯了错,娘也从没大声吵骂我们。况且这件事关系到全家的名声,她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想到这里,我暗自高兴起来,为自己两天来多余的担心感到懊悔。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和娘在一起单独相处的机会。偶尔我和她的目光相遇,娘就急忙躲开,从不正视我一眼。越是这样,我那种渴望就愈加强烈,望着娘忙忙碌碌来来去去的身影,我身下的yáng_jù就愈加频繁的冲动勃起,顶的裤裆象一顶帐篷,我不得不把手伸进裤袋里握住它,否则,我简直无法走路了。
晚饭后,我独自躺在西厢房的小床上,听着毛驴嚼草的声音,怎么也不能入睡。从衣袋里摸出娘那几根头发和那弯弯曲曲的yīn_máo,在手里把玩起来。我望着黑糊糊的屋顶,心猿意马的想起来芦苇丛里的一幕,我坚硬的ròu_bàng搏动了几下,就有力的翘了起来。我把娘的yīn_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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