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送我去外地开会,回来的时候遇到了暴雨,根本看不清路面。”
云姨在我的央求下继续说,“他把车停在了公路边的一个小凉棚下,我们两个人坐在车里等了好久,雨才慢慢小下来。”我想象着那个情景,空旷的公路边,除了稻田外没有人家。风雨声被轿车挡在外面,身边坐着一个美丽的女上司,啊,换了我也真的受不了哎。
“他有没有干什么?摸你了?”我连声追问。
“没有,只是有一下我们的腿碰到了一起,不是故意的,但他就不再挪开,我稍微离开一点,他就小心地再贴上来。尽管我们都穿着长裤,但我还是感觉到了他热乎乎的身体。”
“哼,那你就让他这样贴着你?”我简直有点生气了。
“当然没有,我不动声色地把腿收起来翘到了另一条腿上。这样隔得太远,他就不敢再做什么了。”云姨继续说着:“当时有那么一点尴尬,我就顺口问了一下他家里的情况,妻子好吗,小孩多大了,就这样掩饰过去了。他有点脸红,态度也变得恭敬起来,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我舒了口气。
“不过,小孙人还是不错的,车开得也好。”云姨总结道。我甚至觉得当时如果那个姓孙的胆子再大一些,接下来的事情实在是不好说。
想着想着我的ròu_bàng又立了起来。云姨惊异地看着它,“不会吧?才这么一会儿功夫。”
我坏笑了一下,把她的手拉到我的ròu_bàng上。云姨的手很柔软,轻轻地套弄了两下说:“今天我不行了,你快回房吧,时间长了会被志强发现的。”说到志强的时候她的脸又是一红。
我无奈地起了身,出门的时候恋恋不舍地看着云姨说:“别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不许穿乳罩和内裤。”说完迅速地打开门溜出去了。
我坐在火车上,思绪如车厢摇摆。窗外的田野熟悉又陌生,早看不见来路,前面是蜿蜒伸展的铁轨,似乎没有尽头。想起不知从哪里看来的一个比喻:人生如一段旅程,每一站都有自己的风景。我已经离开了第一站,留下的只是记忆,它们在我离开时消逝在风中,包括美丽的水乡,也包括云姨。
一声汽笛将我震醒,火车缓缓驶入了省城的总站,我站起身,拎起背包,在跳下车时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是一个新的站台,于我而言。
大学生活的开始简直可以用杂乱无章来形容。刚刚办完入学手续,同学间彼此还未熟识,我们就穿上了被部队换装淘汰下来的军装,组成一个个方阵,从市中心的大学向郊区进发。
那是最后一个炎热的夏夜,在市民们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们这支杂牌部队呼哧呼哧地穿越了无数个十字路口,终于走上了一座宏伟的大桥。夜色苍茫,灯光将桥身化成了一条蜿蜒的巨龙。火车从我们的脚下呼啸而过。看不见的是那滔滔的江水,对岸已是一片漆黑。
军训是在一个无名的山坳里进行的,我们除了训练,就是拉歌,空旷的山谷被年轻飞扬的心填满。由于男女分营(有点太平天国的意思),一个多月我们几乎没有机会看到异性,当我们系的辅导员来探望我们的时候,所有的人包括区队长都两眼射出了异样的光芒,尽管她又瘦又矮,据说刚刚研究生毕业,穿着明显偏大的军装看上去和一个发育不良的高中生差不多。
站在我身边的子杰小声对我说:“才个把月没见女人,母猪就变貂禅了。”
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还好区队长适时地一声怒吼:“外文系方队,拉起来。”
大家面面相觑,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有秦重脑子最快,他立刻跨前一步,扯起他的公鸭嗓子开始领唱一首革命老歌。在全体同学声嘶力竭的歌声中,辅导员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一朵红云。
虽然在一起还没有多久,我和子杰、秦重已经成为好朋友。
他们两人都来自外省,子杰和我同班,在农村长大,个子和我差不多,肤色健康,眼睛明亮,虽然不如志强英俊,但也相当帅气;秦重是英语专业的,比我俩要矮半个头,身材也很单薄,奇怪的是浑身精力十足,他自己就经常自嘲说:
“凡是浓缩的,都是精品。”这小子还有个特点,那就是见人就熟,没几天就已经和我们的区队长快称兄道弟了。
区队长是个山东大汉,对其他人从来都不苟言笑。有一次练俯卧撑,秦重没几下就趴地上了,区队长一边猛拍着他的屁股一边笑骂:“就你这样的以后怎么娶媳妇啊?”
秦重一个翻身坐起来说:“报告区队长,我还没准备娶媳妇。”停了一下又认真地问:“区队长,您媳妇呢?”
区队长的脸上瞬间显出一丝柔情,很快消逝,用手猛拍了秦重的肩膀,说:
“嘿,旱的时候旱死,涝的时候涝死-在老家哪!”引来一阵吃吃的笑。
我是少数几个笑不出来的人,那个瞬间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云姨曼妙的身姿,玲珑的曲线,动人的娇喘。我想我也旱了太久了。有些东西已深植心底,而我本来以为会随风而逝的。
回到校园已经是秋天,法国梧桐的叶子开始变成黄色。折腾了近两个月终于要开始上课了。我至今难以忘记那第一堂课,只是因为那个上课的人,我的第一个大学老师。
我坐在门边的一个座位上,用眼神悄悄地瞄着为数不多的几个女生,忍不住要叹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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