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飞没有在林家停留,开车离开了。
林雪儿还是有点担心的:“爸,真没事?”
“雪儿,去睡觉,这些事情你不用管,你姐夫有能力处理的,如果他办不了他一定会开口的。”
林雪儿又问了一句:“爸,事情会不会很严重,刚才那个家伙太厉害了。”
“雪儿,睡觉去!”林华清再次以不容置疑的口气来了一句。
林雪儿这才慢悠悠的上楼,刚才在二楼上,她已经用望远镜看清楚了,自己的姐夫把那个家伙打跑了。
简直是比电影里还要刺激,姐夫那把剑好酷,竟然是软的。
今天晚上睡不着觉了,不是兴奋的,而是担心。
那可是你死我活,在刀尖上跳舞,林雪儿她这种温室里的花朵,是无法体会那种严峻残酷的形势的。
……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了,还有一个小时,就是午夜凌晨了。
一辆玛莎拉蒂,以让人侧目的速度,行驶在龙城市的主干道上。
半个小时之后,陆云飞去了谭松一行人住的地方。
他们已经搬出了酒店,《玄月秘录》到手,七色青龙盘也是安全的,现在的他们住在玄月山庄在龙城市的临时驻地。
那是一座三层小楼,从外表上和一般的居民楼没什么两样。
咚咚咚的粗暴的敲门声,打乱了屋中人的思绪。
难不成又有新情况,或者是那些人卷土从来了?
开门的是谭松,门开了,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陆云飞。
那冰冷的表情,似乎置身于寒冬腊月:“陆先生,你这是……”
“有事要说,杜立雄呢?”
“他在呢!”谭松关上门,招呼着陆云飞进去了。
屋中的客厅里,其他三人都在。
陆云飞径直走向,正在的玩手机的杜立雄,飞起一脚,直接将他踹飞了出去。
没有防备也也没有任何准备的杜立雄,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飞向那边的地面,手捂着胸口,一咕噜爬起来,怒对陆云飞:“你个混蛋,你想干什么?”
“杀你。”
两个字不轻不重,不高不低,却力道十足,放佛是心底的呐喊有着千钧之力。
那声配上那冷峻的眼神,那一刻的杜立雄怕了,他不是傻子,事情恐怕已经暴露了。
“你疯了!”凭借着本能,杜立雄吼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心虚。
眼看着情况不对劲,谭松立即开口:“陆先生,怎么回事?”
程维高和王佳尔从那边走了过来,只是碍于此刻情势,一句话都没有。
“你问他。”陆云飞始终盯着杜立雄。
谭松看向杜立雄:“怎么回事?”
“二庄主,他疯了,不要相信他的鬼话……”
嗖!
杜立雄的话没有说完,陆云飞手中的鸣渊已经对准他的咽喉。
“真的不说吗?”
宝剑都出来了,谭松就知道事情小不了,可是就算要杀人,也要师出有名。
杜立雄是玄月山庄的人,岂能轻易让一个外人无缘无故杀了:“陆先生,有话好好说,你总要告诉我,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如果他真的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不用你动手,我马上处决了他。”
程维高也道:“陆先生,凡事得有个说法,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没有理会两人的话,陆云飞依然盯着对面的杜立雄:“你和那个黑衣人是一伙的,是你给他通风报信,告诉他他得到的七色青龙盘是假的。”
谭松睁大着眼睛:“杜立雄,说话,陆先生说的是不是真的?”
没有证据,凭借着这小子的两嘴一张,杜立雄不会承认:“二庄主我没有,他胡说,他栽赃陷害,他污蔑。他有证据吗?不可能凭借着他一句没有任何根据的话,就定我死罪吧,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谭松有点为难了,这确实是陆云飞的一面之词,什么都判断不出来:“陆先生,你看这事……”
“这是你要的证据!”
陆云飞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刚才在林家门前,他和那个黑衣人的对话。
放完了,陆云飞冷冷的看着他:“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谭松也吼了一声:“杜立雄,你还想狡辩吗?”
程维高也怒了:“杜立雄,你为什要这么做?”
面对三人的质询,杜立雄依然在狡辩:“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黑衣人,是他故意这么说的,另外,这录音谁知道真的假的,如果是陆云飞随便找人录的录音呢,这还不简单吗?”
谭松对杜立雄最后一点恻隐之心也没有了:杜立雄,你还在狡辩,那黑衣人为什么要栽赃你?你只是玄月山庄的一个普通人,你在江湖上很有名吗?难道谁都认识你吗?有因必有果,到现在了你还在睁眼说瞎话。”
“二庄主,我没有啊!”死扛着狡辩成了杜立雄唯一的护身符,他自然会牢牢抓着不放。
“杜立雄,你闭嘴……”程维高也听不下去了:“你把所有人都当成三岁小孩子吗?”
“我……啊……”
鸣渊瞬间而出,杜立雄的右手已经被砍下了。
“杜立雄,你再不说的话,我把你身上的肉,一块块的切下来。”
谭松和程维高惊呆了,他没想到陆云飞竟然如此狠辣。
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无能威力。
不成人样的杜立雄,任鲜血喷洒着,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下。
终于,在极限的痛疼中,他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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