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月的yù_wàng很强,近来频频给老公小强带绿帽子,一齐找两个中国小伙不行,这次找个黑鬼,也就是那样,虽然黑人天生有一条大号的jī_bā。陆子月就是这样,在床上如狼似虎,在生意场上,也是如一头母狮。
“爸,你退了,我们怎么办,现在你当权,女儿我才有得发展,你不在了,我—”陆子月娇呢地冲父亲说。
“我就是找你谈这个问题的,陆氏上市后,我持有一成的股份,你那也是一成,再加上子凌的一成,我们不就由一变成了三了吗,再加上一些散股我们可以去做工作,就不相信能让那畜生占了总裁的位置。”陆大青说出了自己心中早已有了的打算,这也是后路。子荣一天强似一天,一天天威胁自己,这个不孝子,连父亲的女人都要弄,真是个忘了lún_lǐ的东西。
“爸,你是说你把股份让给我,太好了,大哥那儿好说话,爸,还是你最疼我,爸,女儿好想你,上次弄伤了你,现在好了吧?”
原来陆大青集团变大了以后,在分股时本来没考虑子月的,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嘛,但偏偏子月是个好强的性格,心计很深,竟用shǒu_yín的方式把陆大青勾引上了床。当然近来他们父女相欢的次数很少,一方面陆大青已经不行了,另一方面,陆子月的公司在s 市,长期不在家。
最近的一次欢爱是在子月家里,那天子月的老公出差在外,子月有一笔生意做坏了,为了从父亲那儿得到支持,便买回来几颗很强劲的春药,结果那药太厉害,日着日着,越来越大,最后父女俩竟连在了一起。为了不出事,子月让父亲抱着,挣扎着给他倒了一杯冷水,结果害得陆大青一泄如注,差一点把jīng_yè流光了。最后幸好医生及时赶到,才捡回来一条性命。
自那次后,陆大青在性方面的要求,也越来越淡。在外面找女人,也只是一种消遣和寄托,给了人钱,人家自然对自己比亲生父亲还要好,陆大青图的也就是这一点。家大业大,儿女们各怀鬼胎,再加上一个从骨子里瞧不上自己的老婆,他能不在外面找女人吗?
“月月呀,提起那事,我就想及一个问题,怎么我们家光出骚女人,小心肝儿老婆,你说呢?”陆大青还不忘调情。
“什么老婆不老婆的,柔柔才是你老婆。”陆子月开始发嗲。
“乖媳妇,这次爸帮了你,你可怎么谢我呀?”
“爸,你少来啦,我一谢你,你就泄个不停,吓死人了。”
陆子月想着与父亲的交欢的情景,欲火又升腾上来,忍不住把手指捅进了那还流着乳白色淫液的骚屄儿。那种禁忌之欢,是无法形容的,虽然父亲在床上满足不了她,可是luàn_lún的刺激还是给了她无穷的快感。事实上,如果不是为了钱,陆子月照样干luàn_lún之事。
人物质方面不缺了,精神方面就得寻找最大的发泄。与法律上的性伙伴—老公小强的xìng_ài,乃正常之爱,日子久了,也就淡了。与外面野男人,外国的,中国的,日子久了,也会生厌。而与亲人之间的xìng_ài,由于为俗世所不容,为正常人所不耻,但越是这样,刺激性也就越大。
有钱了,有地位了,能买世上稀罕物,能呼风唤雨,能白变黑黑变白,能奴役人,可就是这亲人之间的xìng_ài没有尝试。世上岂有我子月无法得到的东西,别人越是不敢干的事情,我子月偏偏就要干,有什么事情姑奶奶我不能做到,我一定要突破这一禁区,享受到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活。
“嗯—骚婊子。”
“爸,你坏你坏,爸,你摸人家哪里?”
陆大青莫明其妙,“小淫妇,你只怕是又在野男人身上吧。”
身体上淫不了,但可以意淫,意淫进入一种境界,也可满足人的那种yù_wàng。
陆大青想与女儿只怕是不能再日弄了,但调情还是可以的。能拥有一个骚婊子一样可以调情,又可以帮助自己实现打倒那畜生的目的,实在是妙不可言。
‘畜生,你是越来越放肆了。’陆大青一思及陆子荣就是一把火。这小子从小就与自己的脾气格格不入,不断给自己添麻烦,养了也白养。子凌那个没出息的东西,不提也罢,倒是子月,把身子都交给我了,还能说不疼我。
“爸—你怎么越来越没有情趣呀,人家这是要爸给人家电话服务。”
“哦,真是一个骚婊子呀。”
“还不是你日出来的货,爸,你摸到人家的屁股了,日进来吧。”陆子月翻身躺下,四指前拢,狠狠地插进屄里,来回疯狂地抽送。
“小婊子媳妇儿,又玩上了新名堂啦。”陆大青也很兴奋,“那爸就帮你—日,我日,我日死你这个骚婊子。”
“李柔倩才是你的媳妇哩,爸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来点狠的,人家希望你用鞭子抽淫妇。”
“好,爸依你。”陆大青站起来,把手举在空中,一边跺脚,一边恶狠狠地在房间里大声叫嚷:“骚婊子,打死你这个连亲爸都敢勾引的臭婊子。”慢慢地,陆大青脸色变得潮红,逐渐进入了角色。
“打呀,打女儿的屁股,抽女儿的rǔ_fáng,哦哦哦—好爽呀—爸,老公,女儿好爽呀。”陆子月在床上滚来滚去,把电话放在枕头上,一手在屄里急速地抽送,一手在pì_yǎn里来往chōu_chā,呻吟不绝,如发情的母狗。
陆大青的jī_b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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