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床头上拿好了笔,然后面对着面。笑吟吟地,「你先开。」姗姗到底女人脾性。「小傻瓜,我们一起开。」
「好。」姗姗说完,却眨巴一下眼睛,看着将军打开了手掌:大干快上。「啊呀,你怎么这么坏,你个坏爸爸,你就那么急色呀。」想起爸爸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压上自己,左姗姗的心有一次狂跳起来。
「你的呢?」将军看看被女儿耍了一次,扑过去掰开她的手掌看。
「你这么坏,就不让你看。」她回身躲避着,却被将军满把抱在怀里。「好姗姗,好老婆。」他一急就什么都叫出来了。听在姗姗那里,脸红心跳着,就是那天那景况他都没叫出来。
勉强掰开了,将军兴奋地看着女儿掌心里那鲜红的四个字:夹道欢迎。心里像吃了蜜一样,所有的乌云都散开了,陆子荣,就是没有伟哥,老子也胜了你。「小色女,让爸爸看看你是怎么夹道的?」他说着就摸向女儿的腿间。
「不给看,不给看。」姗姗夹起两腿往后抽身,「不是嫌舔盘底吗?」左珊珊耿耿于怀。
「好闺女……」将军再也没有什么架子,他在女儿面前,从来都是低三下四,腆着脸子说,「爸知道你盘里的美味佳肴。」
「哼,这会知道女儿的好了吧?」姗姗听得爸爸语气里带着乞求,就不再拿缸撇醋。任由将军把大手插入腿间。
「好闺女,脱了吧。」将军心翘翘的摸着那一处鼓鼓的地方。
姗姗扭捏了一会,脸红红的看着将军的手在她的屁股沟来回地摸着,「爸。看你那猴急样,让人家……还脱不脱?」娇媚的眼神让将军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将军就恋恋不舍地歪在床边,「不许你看!」娇嗔的声音犹如沾了蜜一样,给将军过电似地心上又抹了一层。左姗姗背着父亲,两脚轮换着从衣裤里抽出脚踝,在将军的目光下,爬上新床。女儿那下蹲的姿势,忽然让将军想起一副对联,不觉吟道:闺女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
左姗姗低下头,忽然脸生娇靥,纯白的内裤紧勒在腿间,中间鼓鼓地,隐现出一条细缝,格外令人遐思,怪不得父亲说出这么一句,坏爸爸,就知道调戏人家。
我也来一句,那不就是苏氏兄妹的调情诗吗?却原来这苏轼和妹妹苏小妹自小心无拘束,才情和诗情高人一等,常常引经据典,吟诗作乐,自然比不得寻常人家,也就不受那世俗约束。这副对联就是说苏东坡从外回来,骑马经过,见苏小妹正蹲在井边剖鱼,兄妹之间本不应该调情逗欲,可偏偏苏轼fēng_liú倜倘惯了,看见小妹那个姿态,一时忍忍不住,便脱口说道:“妹妹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苏小妹低头看了自己,暗暗嗔怪哥哥不该拿自己开玩笑,可又被哥哥的巧对吸引了,自己那蹲下的姿势,已经让女人的秘密一剖为二,不觉暗暗称赞,犹豫了一下,但终究忍不住,将头微微扬起,半羞半嗔对哥哥说:“哥哥骑马,跨上去又加一鞭”。苏轼原本借此显示一下自己的才情,也为难一下妹妹,没想到苏小妹对得更是工整,且恰如其分,自己跨上去不正是多了一条鞭吗?
左姗姗想到这里,也就给父亲对出下联:将军骑马,跨上去再加一鞭。说得将军那条鞭不觉已昂首以待。
他忽然想起军旅生涯中,将军们引以自嘲地一副名联:风声、雨声、呻吟声,声声悦耳。融合了战地悲惨景象,又暗合着男女之事,便笑吟吟地脱口而出。
姗姗刚刚接了父亲一首,心下还蹦蹦乱跳着,不知道父亲的举动,也许他会趁机动手动脚,就做好了迎合承欢的准备,谁知父亲却又吟出这么一副对联,她知道这是自己上学时就接触过的,不过父亲把“读书声”改为呻吟声,也是恰中了男女之合,接下来那句若原本念出,自然不合意境,她不得不在将军的期待中沉吟着。
忽然脸一红,就俏眼瞪着父亲,「坏爸爸,不学好事。女儿就对:家事、房事、夫妻事,事事动心。」说完偏头看着他,一副让父亲评判的样子,怎么样,还工整不?
看得将军心动不已,就搂抱了求欢,「好闺女,让爸爸摸摸。」
姗姗脉脉含情地看着父亲,让父亲抱在身上,「爸……」她细声细气地喊了一声,「你也脱了吧。」看着爸爸两手急促地tuō_guāng了,只剩最后一跳内裤,就盈盈地握住了那支起的帐篷,「坏爸爸,就知道在自己闺女身上使坏。」说着就从内裤里掏出来,那硬挺的东西乍挣脱了束缚,扑楞楞在姗姗的手里跳了一下,却被她紧紧攥住了。
将军看着女儿满把握在手里,浑身的青筋又暴涨了一下,那马口不自觉地就流出一丝亮晶晶的液体。被姗姗用纤纤的手指摸下来,羞羞地要放到将军的鼻子下闻闻。「都流鼻涕了。」
将军就趁机伸手握住了女儿耷拉下的两个莹白的rǔ_fáng,狎玩着,「那可不是鼻涕,是口水。」
「你坏!」眼角一道风情从将军的眼里直抚慰到心尖上,那颤颤的滋味真的让人回味。
「爸就坏给你。」说着挑起脚尖,伸到女儿的屁股下,从女儿下蹲的那里沿着那明显的隙缝直划过前端。划得姗姗有点气紧起来,她没想到父亲这一次竟然使用了男女调情的手段,挑逗着她的极限。
她的心就荡荡地飞起来,「爸,那苏氏兄妹就真的那样?」
「怎样?」将军的拇指在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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